么东西,也配來发号施令,使唤我们,”更有人叫骂道:“现在就像搬走李府家财,是不是也太嚣张了点,”“就是,你当大爷们都是摆设了么,”
这叫骂之声一浪高过一浪,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开始悄悄攥紧了拳头,用刀的已经握柄在手,使剑的已经抽离出鞘,耍暗器的都紧紧将家伙扣在了手里,这乱哄哄地叫骂之下,有的不只是众人的愤怒还有生死一线的念头。
那三个流水楼阁的伙计一看这阵势不对,心想只怕这帮“江湖悍匪”是要乘机作乱,反了天了,那为首的看着吴安青沒有表态,反而也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晓得这一定是吴安青搞得鬼,于是也心里有气,开口质问道:“吴安青,你方才不是答应帮我们忙么,怎么才几步的功夫便这般阴阳两套,难道你要造反不成,你究竟是谁的人,”
“问得好,我便要你看看我是谁的人,”吴安青这话一说出口,便立刻将腰后的弯刀抽了出來。
那为首的伙计觉得这家伙举止不善,似乎当真是要杀人灭口了,于是身子稍稍往后一倾,靠了靠身侧人的左肩,这流水楼阁便是李府的秘密情报机构,这点暗示都是小意思,那伙计心里洞明,看了那吴安青一眼又垂下脸來看了一眼吴安青身后的众人,那帮人大都已经将兵刃都操在手里了,好在自己进府不深,背后五大步的地方便是府门,于是那伙计拿眼与另一侧的伙计一对,等信息传到,那人便将头一点。
这时候,三个伙计都做好了最后拼命的准备,而吴安青也抽出了弯刀在手,可是还不待吴安青先出手发难,只听对面为首的那伙计便大喝一声,将脚下的一捧沙土踢了起來,吴安青急忙一手持刀护在胸前,一手赶紧护住了口鼻,眯眼的沙石落定,众人便一哄而上,个有绝技朝着那提出土石的方向杀去,可是等穿透那薄薄的一层土气之后,原地就只有两个伙计了,这两人不退翻进,操着两把闪亮的匕首冲着同样一个目标而來,那就是要吴安青的命。
这些伙计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家伙,在表面上他们是店小二是伙计是厨子,可是在暗处他们却是李府的“顺风耳”和“趟子手”,虽然论功夫这些伙计决然比不上江湖上的人,甚至都不能算道上的人,但是他们的机灵却是这帮门徒不能堪比的,这两个家伙深深晓得敌我力量的悬殊,在这多对少的群殴之中,抓住领头的往死打,这是一贯不变的主旨和攻略,眼下,他们在用生命做最后的挣扎,为的就是争取那另一个伙计逃脱重围回报信息的机会。
这两个伙计就像是两头饿狼,手脚并用分别从两边冲了上去,亮出了手中的匕首,朝着吴安青的弯刀,也朝着吴安青的脖颈和心脏,但是他们俩个毕竟双拳难抵四手,还不容他们进了吴安青的身子,吴安青身后的门徒便有手脚快的人,一刀一剑,将两人瞬间秒杀在面前,就在两人不甘心地倒下之后,那双仇恨的眸子依旧死死地瞪着吴安青那丑恶而又虚伪的面容。
吴安青冷冷地哼了一声,拿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那两颗头颅,微微地摇了摇头道:“可惜,还跑了一个,”
“放心吧,在这呢,”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远远地出來。
众人拿眼望去,只见无影彪悠悠地冲门外走了进來,他半举着右臂,而在他的手下,悬空当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这正是那个跑掉的伙计,众人纷纷相互回望了一眼,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恐怖的场面,心里都不由地突兀起來,莫非这世上当真有鬼,不然这人头怎么会浮在空中这般來回地摆。
吴安青看着也不由地心里有些悚然起來,如果这无影彪不是自己心腹的话,恐怕吴安青此刻要失声叫他停下來别再靠近了,可是这般灵异的事情,偏偏就是在走的近了才叫大家看出了玄妙,原來那可血淋淋的人头上斜插着一把短柄的飞刀,而那飞刀之上,竟然是一种特质的透明鱼线,一直延伸到了无影彪的袖筒里,只怕这衣服里面将会有另一番机关。
吴安青从來沒有见过无影彪平日耍出这般手段,但是这让他想起了之前和刘唐最后厮斗的那一刹,那时候,也是射出的飞刀突然自己抽了出來返飞回來,只怕,当时便是用的这般手法。
吴安青脸面上微微地笑了,但是心底却又有了一丝顾虑,因为他对无影彪有点摸不准了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