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敖心里动了杀人灭口的意念,这双眼里头就闪出摄人心魂恶毒的光彩來,将那仰翻倒在地上臧家的杀手看的全身不由地浮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來,那臧家杀手一瞧臧敖这副神态,心里咯噔一下就像是瞬时间掉进了冰窖了一样,他瞧着臧敖缓缓地挪着步子朝他凑近过來,心里晓得他要干什么了,不禁心里恐惧失声叫了一声“少东家,”。
臧敖听得这“少东家”就像是一枚枚的细针刺入两人他的心窝里,不由地眉头一皱,立刻大声冲着那人喝道:“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伏击县令大人,找死,”说着,双手快如闪电般地抓住了那人的脑袋,猛地一扭。
“喂,”魏都头看见臧敖下手,不及阻拦,等他跳到那黑衣蒙面人旁边的时候,已经被臧敖扭断了脖子彻底断气了。
“你杀了他干什么,”魏都头看着臧敖,心里不爽的很,不禁呵斥道:“抓活的回去才好有个交代,你这么干掉,老子那什么交差,,”
臧敖勉强地笑笑,道:“这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吴大人,我实在一时火大,现在想想也后悔了……你说,唉……”说着臧敖装出一副知错的样子來。
魏都头冷哼了一声,道:“走,咱们去看看那个去,”
臧敖心里有绷紧起來,一颗心扑通扑通都快从喉咙里跳出來了,他跟在魏都头的背后,手暗暗地将腰间的朴刀握紧,深深唤了几口气,他晓得,一旦事情败露,就必须先发制人,索性一刀杀了魏都头,利用人多势众将在场的官兵都杀了,连那吴大人都不必放过,索性拼个你死我活,等杀了官府和晁家这一干人,臧敖就可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來宣布,晁家穿通流匪火并官府,吴县令等惨遭暴毙,臧敖想着右手的五根指头便稳稳地握在了刀柄上,把心横起來,也就不那么慌张了。
“大人,这个也死了,”差役起身回报道。
“什么,怎么死的,”魏都头听着心里很是震怒。
差役摇摇头,一脸的不知所措的模样,看着魏都头,倒是魏都头身后,已经暗暗将朴刀拔出鞘來的臧敖,放心不少,嫁给刀重新插回到刀柄中去,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魏都头背对着臧敖沒有察觉到臧敖表情的细微变化,只是他却等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那自己了结的黑衣汉子,魏都头一把扯开了那黑衣人的面容,看着那人,却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晁盖这时也走了过來,看了看这人,又抬头看看臧敖,不屑地笑了一下,魏都头拿脚尖翻了翻那尸体,从上到下搜了个遍,可是却沒有找到何有价值的东西,不爽地在那死人身上踹了两脚,狠狠地道:“怎他妈利落,半点蛛丝马迹沒有,”
晁盖听着却沒有做声,只是,不动声色地从那死人背后的箭囊里抽了一支箭羽,便和魏都头等人一起回到了吴大人的面前。
吴大人此刻已经被众差役里三层外三层地护送着回到了密林的外围,在原先布下的桌椅上坐了下來,右臂上扎着一圈白纱布,隐隐间透出了伤势來,而那血迹斑斑沾染了吴大人的衣裳,看着此刻痛的嘶牙咧嘴的县令,已经完全沒有原來的威风和官架子,有的只是一副蜡黄受惊的脸面和咬牙切齿的恼怒。
“大人,”魏都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双拳一报,还不及他回报,吴大人便抢口道:“凶手都抓住了么,”
魏都头被吴大人突然说的这话唬了一跳,心里有些底虚,一双眼游离着不敢接吴大人的眼,垂下眼來,道:“抓是抓住了,可是……”
“跑了,”吴大人听得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将手一拍桌面要站起來,可是,这一拍却振动了另一条胳膊上依旧渗血的箭创,不禁全身都顿住在原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嘶叫痛。
魏都头一看吴大人动了气,于是,赶紧道:“大人,沒跑,沒跑,只是死了,沒抓住活口……”
吴大人听了这话,狠狠地哼了一声,想再拍桌子以示愤怒,可是却惧于疼痛,将手在半空顿了一顿,最后还是放了下來。
就在大家僵在原地都不知如何安慰吴大人的时候,晁盖却从吴大人身边的差役手里接过那支带血的箭矢來,在手里和那支从黑衣人箭壶里取來的箭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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