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碣村·晁家庄】
这一日大家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一早起來,晁盖便來找史进,恰好吴用也在,三个人便烫了一壶茶坐下來,一面说,一面品。
“大哥,我已经让阮氏三雄放出风去了,这十万贯官银的事情,肯定已经传进臧寒中那老家伙的耳朵里了,只要他有想法,咱们就可以……”说着智多星吴用将五指用力地握紧起來,无形中仿佛已经将臧寒中那老鬼都死死捏在了手心里。
史进听了点点头,说到:“这臧寒中嗜钱如命,最近和咱们斗,又损失那么多家产,我看他万万是不会甘心就这样沒落下去的,莫说他现在沒有了赌馆的钱银來源,听说为了赎他那败家子臧敖出來,连几百亩的田地都卖了,他这次可是差不多倾家荡产了,这十万贯官银,对他而言,不能不算是一个极大的诱惑,我想,他十有**会狗急跳墙,走一遭险棋,扮作山匪将那官银给半道上打劫了,”
晁盖听了也赞同,便道:“现在,臧家底子差不多折腾光了,真当算是空有架子一副摆在那里了,眼下能直往的也就是那百十号庄客,现在还能用用,等过几天到了发赏银的时候,那才是臧寒中头疼的时候,拿不出赏银來,说不得那些有着市井之气的庄客将他的庄子都拆了,眼下,就算是臧寒中不敢打那银子的主意,但是他那儿子也会偷偷干,现在,我们只要肯定他们要动手,这剩下的就好办的多,”
史进听到这里,接过口來道:“这个容易,上次打猎,咱们之所以能嫁祸给臧家,叫他有苦说不出,有一个人的功劳是不可埋沒的,”
晁盖一听立刻点头道:“对对对,现在有秦东在臧家做内应,这确实是让咱们占尽了便宜,上次也多亏他报信告知了咱们臧家的诡计,杀手埋伏的地点,不然咱们也不会这般容易就得手,”
“眼下,还得要仰仗秦东的情报了,眼下要是能联系到秦东,那就好了,”吴用道。
史进顿了下,认真地道:“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臧家的生意跨了,家里头也萧条的很,秦东有个癖好,一般都在西街茶馆里,”说到这里,史进看了看外面的光景,又道:“这个时候正是赶点儿,我去茶楼估计他会在,”
晁盖和吴用同道一声好,史进便立刻换了件衣衫,要了一匹快马去了。
【郓城县·西街茶楼】
西街上两面的商贩少了很多,自从史进向时迁授意,要他将那伙人马和梁山之间的敌对关系挑明白以后,这里就果然不出意料地发生了一场规模不算大,却也伤了十几条人命的火并,其实,吴县令在酒席上告诉晁盖的前一晚,史进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时迁早就在晚上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一清二楚。
那日,时迁按着史进的意思分别将两份挑明意图的书信神不知鬼不觉地递到了各自的手里,原本是要拿伙神秘组织提高警惕,避免被梁山一伙在暗中干掉,却沒想到,事实上,却是那伙神秘组织更为彪悍一点,哪里管他郓城县是梁山的地盘,一接到这书信,便立刻做了安排,说來也神了,那伙人兵分几处,相互之间很有意见谁也不愿服从谁,除了那老人和那面相看着威严的中年汉子外,实在看不出这伙人到底谁是头,但是,一但组织有什么安排,也不见他们有什么举动,却人人皆知,这种感觉在那是的时迁看來就像是他们几个人心灵相通一般,这边的人心里所想的东西不需要说话,那边的人便心有灵犀了一样。
但是,据时迁后來说,他们之所以传达消息的速度达到了这种近乎可怖的地步,那是因为他们有一种经过特俗训练的麻雀,只要这边的人将要传达的信件写在小纸条上,然后绑在麻雀的腿上,然后,打开笼子将麻雀放出去,他们自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飞到指定的地方,每一边都有专门负责接待麻雀情报的人,他们将情报收好之后,用时迁的说法是,用一种红色的米粒喂饱了麻雀,那麻雀就像是懂事的人一般自顾自地飞回到原來的地方去。
梁山众人每日盯梢看着神秘组织在固定的茶馆里碰面,其实那都是神秘组织故意演给别人看的,各方代表在那里说商讨的都是些无伤大局的内容,而真正行动的指令和机密的商议都是通过麻雀情报经行交流的,那些日子,神秘组织就是利用这样的一种消息传递的手法骗过了所有梁山的众人,而散置在四处的梁山众人也正是因为这点吃了大亏,毕竟靠人的两条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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