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窝,箭矢从前心透出來,伴随着四个官差的倒下折断在土里,那透出后背的箭矢在阳光下闪烁这刺目的光彩。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廖石和官差顿时觉得这事蹊跷,四下里这么一看,才发现,原來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两边都是短短的一处岩壁,上面绿树荫避,并沒有什么人的影子,这正是白沙坞,但是,这种不详的预感却像是密密麻麻的蚁族爬上了他的心头,撕咬着留下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廖石的眸子紧张地看着周围的动静,手心里已经渗出密集的汗湿來。
“大人,”那跑到前面去查看的一个官差看见四个人都已经死了,鲜血已经顺着那箭矢流淌到了地上,这出了人命的事情,让他惊得大呼起來。
可是,这一声大人叫完,还不等他将腰便的朴刀抽出鞘來,便觉得一道刺痛贯穿了他的心脏,接着便沉重地也倒在了官道上。
这下,可让那些官差和廖石看了个清楚,这确确实实是遭人埋伏了,当下,也不必等廖石再发什么号令了,众官差一个个唰唰唰地将朴刀抽了出來,一个个瞪着惊恐的眼睛看和四面高处的密林,可是,半个强人的影子都沒得看见。
藏身在暗处的臧敖像是个随意操纵世人命运的大仙一般,潇洒地将这帮官差耍弄与股掌之间,臧敖给了他们一丝的喘息之后,便露出一抹凝重的奸笑來,将手抬起三分來,朝着那伙官道上成热锅蚂蚁般的差役一指,所有的刀客便都将早就准备好的弓箭拉满,一道道锋利的箭雨就像是无数勾魂的鬼魅一般,从,密林里突然闪现,眨眼瞬间便扑到了众人的面前,不等他们反应便刺破了他们的心脏和四肢。
当下,受了臧家第一轮箭雨的官差彻底乱了阵脚,死伤者零零散散虽然不多,但是,这阵势已经足够吓破了官差们的胆子,这光天化日之下射杀官差,这可是要灭门的大罪,除了那些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强人之外,就一定是丧心病狂的江湖流寇,廖石将那长枪抽出來,大喝一声道:“谁人敢暗算老子,有种的出來一战,”
臧敖听得心里想笑,这都他妈的什么年代了,还和你单打独头,现在考的是脑子,臧敖看出了那些官差有撤退的意图之时,立刻将一面小黑棋旗子一挥,瞬时间,七八十个刀客都箭搭强弓,一个个拉到满月朝着官道上的惶恐的官兵射杀过去。
这一轮,臧家可是使出了全部的战斗力,那乱如飞蝗的箭羽迅速地将岩壁下面的官差包围里进來,一个都走脱不得,随着惨叫的声声应起,官差在转眼之间便死伤大半,就在廖石见大势已去,索性将心一横,要丢弃了这些装了官银车马,迅速逃命的时候,却听得两边山崖上响起无数的呐喊來,廖石心下吃了一惊,四下里回头一看,只见两边山崖上冲下无数的黑衣蒙面之人來,一个个背挂弓箭,手提朴刀,杀气腾腾地直往这边杀了过來。
廖石看着这气势,心下胆怯,拍马就走,可是,还沒跑出几步,便见一个人带着几个蒙面之人从后面包抄过來,当面遇上廖石,还不等他虚晃一枪來扫开前路,臧敖便身先士卒将那马刀横着一挥,将廖石的黑马前蹄剁了下來,黑马失了前蹄,但去势不减,顿时将其上的廖石掀下了马來。
臧敖看着心里一笑,迅速赶上一步,朝着廖石的脑袋上便补了一刀,一腔鲜血飞溅,廖石的命也就稀里糊涂地交代在了这里。
就在臧敖将这押运大将的脑袋用廖石的长枪挑起來示众的时候,那边臧家刀客们也下手利落的很,借着地势之利一冲成功,将剩余的官差也尽数杀戮,手段残忍,沒有留下一个活口。
臧敖一看就这短短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将这官银劫了,心里欢喜的很,也得意的很,他看着那一辆辆的银车,心里乐开了花,像是看到了臧家日后的强盛,看到了晁盖的惊讶,也仿佛看到了那吴狗官因为失职被查办时惊恐扭曲的面容,臧敖想到这里,就愈发得意了,将刀客收束起來,便赶紧大喝道:“快,快,将咱们的车马牵过來,把东西换了咱的箱子赶紧运走,”说着臧敖带头将用尽全身的劲力,抡起手里的马刀朝着那官府的锁便是一刀纵劈,随着咣当一声响过,金锁断做两截,臧敖激动地掀开那红色的口箱,往里面一瞧,脸色顿时变了,两眼傻傻的满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