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抬举了,不敢当,不敢当,”吴用说着也端起了酒碗來,回敬了众人。
这一酒喝过,晁盖便看着史进说道:“史兄,你昨天说,那边有了生辰纲的消息,不知道,这消息是,”
史进放下筷子,一脸认真的模样说道:“先前似乎也和你说过,在这郓城县里头,除了咱们,还有两伙势力对生辰纲有意思,一伙就是盘踞在这多年的梁山水寇,一伙就是外來的神秘组织,之前,这两家在郓城县里有一场不大不小的火并,虽然官府沒有当回事儿,但是这经过一件事,影响却不小,这一回,梁山水寇吃了亏,不全是因为他们的势力不够强大,也是因为我安插了时迁透了消息,让那神秘组织打了梁山水寇一个措手不及,对于这两伙人马,时迁都盯了很久了,现在也掌握了不少他们的动态,这消息就是关于那神秘组织的,我原先揣测的东西有偏差,据了解,这伙人不是本地人,他们只不过是组织的一部分,这个挺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是本地人,”晁盖重复了一遍,微微地低下头來看着眼前一盘菜,沉思了一刻,接着说道:“不是本地人,那他们在这里逗留,岂不是说,生辰纲要经过郓城县,”
“沒错,我也是这般想,可是,这终究是咱们的揣测,至于实际他们此番前來干什么,我却沒有抓住什么要紧的信息,那般兔崽子狡猾的很,组织间关系复杂的很,我盯梢了好几天,愣是连他们真正的从属关系都沒有确定,他们看似行事随意但是却谨慎小心的很,就连那來往的重要情报都是通过麻雀來传递的,这一伙人,诡异的很,”时迁此刻插话说道。
史进看看此刻听得认真沒有说话的吴用,接着他方才的话说道:“这伙人一定是有了生辰纲的消息,所以才在这里蹲点,不然,换了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敢离开自己的老家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我原先觉得这帮人來这里的目的不是那么复杂,但是我让时迁用梁山水寇试了他们一番,这帮子人在这里日子长了,不会不知道这里的码头是属于梁山水寇的,他们敢于不惜代价的和梁山水寇火并,除了自保之外,只怕还有更要紧的任务,”史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表情愈发认真起來,说道:“昨晚我们在县衙里头行事,不晓得你们发现了沒有,县衙里新招的那些差役,我发现有很大的猫腻,”
“哦,”阮氏三雄相互对视了一眼,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史进的身上。
“县衙在起火之前,我进入县衙,因为脚下不慎踩碎了一块已经晃动的地砖,其他的差役沒有察觉,可是,却有一个发现了问題,那人就唆使其他的两个一起來看个究竟,沒得办法,我只得出手将他们三个一并做了,可是,你猜怎的,我在那耳力洞灵的那人脖颈后发现了一个标志,三条小蛇呈人字形排开,毒信舌头在外,扭曲的蛇尾纠缠在一起……”史进说到这里,时迁插话道:“这不就是这伙神秘组织的标志么,”
史进点点头,看着大伙说道:“沒错,我当时沒有认出來,只是这样的标志很少有常人愿意纹在身上,所以在火光中给我也留下了印象,但是,也就是方才我睡起來又想起來,这才察觉这和时迁之前无意间讲给我听的那伙神秘组织的标志一般般,”
一直沒有说话的吴学究这时候开了口,说道:“看來,这神秘组织已经开始借着机会朝着衙门里渗透势力了,这个信号折射出來的意思可不简单啊,”
大家沒有明白这里头有什么不寻常的意思,只是史进很感兴趣地看着吴学究,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好以此來证实自己内心的想法。
吴学究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伙人马之所以这般做,一定是应为他们知道那生辰纲要走郓城县的道,而这里不是他们他们的地盘,他们就是要在这里动手,然后运回到他们的老家去,这般可以洗脱自己的干系,落得个逍遥自在,”
“哦,”时迁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此刻也说道:“这就是怪不得梁山水寇从一开始就对这伙人马盯的紧紧的,原來,怕的就是他们在这里胡來,大家想想,要是那伙神秘组织在这里劫走了银子,那蔡太师绝对会震怒,到时候,一追查下來,不会不把这罪名落在梁山水寇的头上,梁山那帮子贼仔哪里是肯替别人背黑锅的,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都听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