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撇撇嘴,最后远远地朝那少年做了一个带着浓厚杀气的恐怖鬼脸,吓得那孩子连连退了三步,阮小七瞧着不禁开怀大笑,也就此乖乖立在史进背后,沒有在去恐吓戏耍那孩子。
这时候,晁盖揭开了手里竹篮的盖子,众人都探头往里一瞧,只见里面放着四只杯子,杯中都是清澈透明的溶液,不是是水是酒,在此之外,更是有一件让众人瞧着摸不着头脑的物件,是一串羽毛窜起來的项链。
“这是……什么个意思,”晁盖也看的莫名其妙起來。
史进将袖子一甩严严实实地裹了自己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只杯子來里里外外仔细地打量起來,可是,不论从哪里检查也沒有看出这杯子上有任何江湖上那些旁门左道的痕迹,史进放大胆子拿手接了,果然也沒有什么中毒的迹象,等史进再进一步靠近一点嗅了嗅之后,从怀里取了一小块碎银子往里面一放,得出了一个结论來,道:“只是杯简简单单的水,”
“水,”众人轮流着接过手來瞧了一瞧,那银子沒有半点毒素的变化,无色无味,当真是水无疑了。
“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千里迢迢的就是为了送杯水來与咱喝么,”阮小五拿在手里不禁嘲弄道:“那厮也太小气了些吧,四杯清水,”
吴用看着这四杯水,心里若有所思。
史进又将那一串羽毛项链拿了起來,道:“你若是说他小气,那这项链岂不是证明他吝啬,”
“那是,咱们送他一箱宝贝,他就回送一条这羽毛弄的项链,也太瞧不起咱兄弟了吧,还真以为爷爷这般好打发,”阮晓五接了话说道。
“欺人太甚,”阮小二听到这里便有些怒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们何必这般恶心人,惹恼了爷爷,明日就砍他两只耳朵下來串个项链耍,”
此刻畏畏缩缩站在门口的那少年听着不禁心惊胆战,特比是瞧着阮小二那杀人般的气势,双腿都不由地抖了起來。
这时候,晁盖走到了那少年的面前,尽量显得自己和蔼,道:“小兄弟,你是來找我的吧,你不必怕,在场之人都不会伤害你的,你好生告诉我……”
晁盖还沒有说完,史进便上前來道:“大哥不必费心与他说了,你说什么,他都是不会告诉你的,”
晁盖抬起头來有些不解地看着史进,只见史进从怀里取了一锭银子含着笑意交到了那少年的手里,亲拍他的肩头道:“多谢传信,今夜有劳了,小兄弟先请回吧,”
那少年将银子接到手里,受宠若惊地朝着史进和晁盖磕了个头便推开房门一溜烟地跑了。
门再一次被外面守卫的弟兄关上之后,屋里的兄弟们就七嘴八舌地将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这篮子里的奇怪物件來。
“大家不必乱猜了,王伦那家伙沒有心思來戏耍咱们,他是想要咱们的命,”史进一言出口,顿时屋里鸦雀无声,都看着史进,等他再说下去。
这时候,吴用捏着胡须笑着走到众人面前,接过话头來道:“看來,史进兄弟也瞧出了这其中的暗喻,”
“我想,这必然是那朱贵派來的人,我们还需有些提防才好,”史进道。
“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怎么一回事,”一直沒有开口的公孙胜这时候也终于憋不住了。
吴用接过话头來,指着那四杯水道:“这四杯水,暗指是‘泗水’,这起初我也揣测不出什么,可是那一串羽毛项链带在身上是什么,不正是‘项羽’么,再返回來看那泗水,不正是指那‘泗水亭长’刘邦么,这项羽加刘邦,什么意思,”
“鸿门宴,凶多吉少,”史进这时候接过了话头來,说道:“所以,朱贵给我们指了一条路,”
“什么路,”晁盖追问道。
“都在那少年的腿上,‘兆’字与‘晁’字之间,之差一个‘日’,这不就是将‘晁’的脑袋砍去,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么,”史进说道这里,众人豁然开朗,史进又说道:“而这‘兆’字偏偏写在少年的小腿上,少年走起路來,那岂不是在‘兆’下加了一个走之,这就是朱贵要告诉我们的路,,逃,”
众人听到这里,豁然明了,晓得了这一篮子的稀奇古怪,原來都是暗喻深厚來救大家性命的。
“明日鸿门宴,今夜须得逃,”吴用看着大家说道。
“只有逃这一条路了么,”晁盖被吴用说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问道:“要是我们现在逃出梁山,那岂不是成了第二个‘杨志’,别说官府会纠集大军围剿,就是江湖上也无不想趁火打劫的人啊,这连夜逃出梁山去,我们又该往何处去栖身,”
吴用微微地摇摇头道:“逃有逃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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