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水一阵荡漾,不禁之间,阎婆惜轻轻地闭上了眼來,细腻地享受满足和伦理之外的兴奋,而阎婆惜却不知道她此时的不抗拒,给了张文远更进一步的贼胆,于是这张文远便整个身子贴紧了阎婆惜的背,一双手顺着阎婆惜的柔缓的肩头一路向下,这还是阎婆惜第一次被除了宋江之外的男人摸到那里,一种说不出的欲望伴随着羞赧从心底汹涌而出,她手臂抱紧在胸前,可是她非但沒有挡住张文远的“侵犯”,反而,却是进一步地刺激到了张文远的内心的色胆,让他不再隔着胸前的衣物揉捏,而是顺着阎婆惜雪白的脖颈探手进了衣服里,阎婆惜缩了缩脖颈,但是,这样的娇美的举动只会火上浇油,张文远的双手已经探进了阎婆惜的肚兜里。
阎婆惜想到这里,双颊不禁浮上了一片绯红,可是,阎婆惜方才一念之间闪过的回忆,却是宋江怎么都猜不到的秘密,宋江的手老老实实地搭在了阎婆惜的肩头上,想将阎婆惜缓缓地转过來,使得劲小了是怕阎婆惜不转过头來,可用的劲大些,宋江又怕弄疼了阎婆惜,当下宋江好生小心翼翼,陪着笑脸道:“婆媳,不要生气了,说句臊人的话,我宋江不曾像爱你这般地爱过哪个女人,这一片心可都完完整整落在了你的身上,”
宋江从來都不会表达什么爱呀情呀的,阎婆惜认识宋江这般长的时候,这还是头一次听他这般红着脸说这话,当下晓得把宋江把控的到了火候,于是便轻声抽泣两下,顺从地转过了头來,一面拿她那对玉手攥紧的小拳头砸在宋江身上,一面骂道:“死鬼,害的人家伤心,看你如何赔我,”
宋江见状,这可爱的撒娇模样,心里暖的如沐春光,当下任由阎婆惜撒撒气,道:“明日我要去趟青州,到时候,给你再打两对金镯子回來,”
阎婆惜听了,沒想到获得了意外收益,当下欢喜的很,也不撒小脾气了,含着甜人的笑,两玉臂一环搂紧了宋江的脖子,像是小猫似的贴在了宋江的胸膛前。
宋江搂住了阎婆惜,两人坐在床边上,爱意宛若新欢一般甜美。
就在这时候,阎婆惜装作不经意地提前來一般地问道:“奴家方才等你,好久都不见你上來,你们在后院又磕头又烧香的,却是在热闹什么,”
“呵呵,”宋江听了顿时想起另一件快人心脾的事來,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当下宋江笑道:“我那朋友远道而來,但是却神交已久,一夜座谈天下,真是相见恨晚,于是便就此结拜为了异性兄弟,”说道这里,宋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知己,天下难觅,今日能让我宋江相遇,当真是三生有幸,”
阎婆惜就是想从宋江口里打听打听史进的信息,当下欲擒故纵,冷哼了一声,说道:“遇到他就是你三生有幸,遇到我也不曾说过什么幸不幸的,他比我重要,那你來找我作甚,今夜找他过夜去,莫要碰我,”阎婆惜说着便微微挣脱了宋江,起身将灯吹了,衣服也不脱,便上了床去,躺在靠里的位置上只留下一个后备给宋江。
宋江笑笑,摸黑靠近阎婆惜,好言好语地说道:“婆惜,莫要这般小孩子似的,兄弟是兄弟,妻妾是妻妾,两码事,怎么可以混在一起來说,”
阎婆惜面向里头,说道:“你不常说‘兄弟似手足,女如如衣裳’么,奴家倒是想知道,你这手足怎地來脱了我这衣裳,”阎婆惜这一语双关说得很是微妙,只是宋江却听不出这其中的荤话來,只是听阎婆惜的语气不似方才那般赌气,还当是阎婆惜在暗示他什么,当下宋江傻乎乎地笑笑,便爬上了床去,一面在阎婆惜的耳边亲亲吻吻,一面毛手毛脚地來解阎婆惜的裙带。
阎婆惜心想,这小张三果真不是那黑三郎可以比的了得,小张三闭上眼來一根指头都能顺顺当当褪下女人的衣服,哪里像是这黑厮这般笨拙,今晚老娘姑且再舒服你一回,今后勾搭了你兄弟,才当真是落得逍遥,阎婆惜一面想,一面任由宋江褪了她的衣裳,盖了薄被,两人贴在一处,阎婆惜这时又转过脸來,贴在宋江的身前,问道:“三郎,你莫要怪我动小脾气,我也是怕你们男人拉兄弟拜把子,弄得热热闹闹,把奴家忘到了十万八千里去,”
宋江听得阎婆惜这般在意自己,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一种家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弥漫了整个房间,让宋江不由地收收手臂,将阎婆惜楼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