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亲自与诸位倒满,张青说道:“真是应了那句江湖上的老话,这叫不打不相识,不知这位兄弟是哪位英雄,”
武松看着张青夫妇都齐齐打量着史进,便笑道:“你们可听闻华州造反之事,”
张青只当武松再说另一件事,虽然当下觉得唐突,可是却也不得应声,于是便道:“早走耳闻,过往的江湖好汉无不提及,听说他们攻占了华阴县,还大破华州军,将那华州督监都一并杀了,眼下朝廷注意的很,正从就近州郡调集兵马,听说他们又攻下了华州府衙的所在,后來,就不清楚了,”
史进听到这里,心里惊了一惊,心道:“我离开这些时候,他们竟然打下了华州府,兵力不足,粮饷不济……这般下去,只怕有失……”史进说到这里,眉头不禁微微蹙起,心道:“等忙过这一段,便得回去瞧瞧了,”
就在史进心想这些之时,身旁的武松却不知晓,武松依旧含笑说道:“既然知道这些,那还不知九纹龙史进的名号,”说着武松很有用意地移眸看向身边的史进。
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徒然心里一颤,张青失声道:“莫非眼前,,便是九纹龙史进,,”
史进谦虚地笑笑道:“正是小可,”
张青与孙二娘听了,对望一眼,赶紧离席,就地拜倒,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怠慢,还望赎罪,”
“这……这话如何说起,都是兄弟,快快起來,”史进赶紧起身來扶,谁想张青夫妇执意要拜,史进不好强拉,当下也对拜还礼。
武松扶了众人一并起來,重归席上,张青惊喜万分地道:“我等皆以为史大哥在华州,有谁敢信,尽然到了青州的地界,却不知史大哥如何到了此处,如有用得着处,小人愿作赴汤蹈火之责,”
史进叫张青性情率真,当下也不隐瞒,便道:“在华州,我虽然虽然挫败州兵,可是,毕竟根基不固,本该留守不易离开,只可惜正是用人用财之际,为避免山穷水尽,不得不铤而走险,当初正逢生辰纲一事风风火火,便和托塔天王晁盖等几个好汉一同用计劫了,后來,同去的白胜被官府抓捕,不得已众人就此上了梁山,后经山寨火并这才安顿下來,我本想运生辰纲回华州,只是一來舍不下梁山这宝地,二來还有两庄心事,我此番下山便是來青州益都大牢救出白胜,可是,却无意间听闻青州知府捕杀二龙山的消息,因此,前來通风报信,也算了却心事,”
“青州官兵要围剿二龙山,”张青有些诧异道:“也不知多少人马,何时出兵,”
史进说道:“青州驻扎的官兵都往二龙山的方向去了,有多少人这个却不晓得,说不定也有周边州郡的兵马参与其中,只是,眼下那些官兵已经走了,听那知府说,兵马在一天前刚刚离开青州,此刻说不得已经埋伏在了二龙山的周围,”
“那这可如何是好,”母夜叉孙二娘有些担心起來。
“这个……”张青说道:“二龙山地势陡峭,易守难攻,有鲁兄弟和杨志在,山上也积了越有七八百人,只要不下关來,一时半会儿倒也抗的住,我只是怕,他们一时猛撞被引诱下山來,那后果就不好说了,”
“我也这般想,知府也正是这般打算,他要用郓州的兵马扮作商队从二龙山下过,然后借机捕杀,”史进说道。
武松接了话头说道:“史兄这消息从哪里得知,”
“青州知府的口里,”
“那他岂不会再改,”
“改不了了,兵马悄悄离城,去了哪里除了那带兵的大将和知府,再无人知晓,而知府昨夜恰好被我用计骗出來,当场杀了,他就是想改也改不了了,”史进说罢,张青和孙二娘听得一阵惊愕,这当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沒想到尽然第一次听在耳朵里。
“那……史大哥打算怎么办,”张青问道。
“办法倒是有,只是,我对二龙山的两位当家虽然仰慕,可是,却为这生辰纲也多是惭愧,当下还需一个人上山报信,才好里应外合,将计就计,”
张青听了,双眼徒然一亮,一拍胸脯说道:“我再合适不过了,这事,保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