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骑,对了,他们就是要找那二十轻骑,这伙人看來不是來救援的,而是冲着梁山人马來的,坏了坏了,这官兵围困之下,史进如何趁机逃得出去,须得造个机会出來。
当下雷横便道:“大人所言的可是一支十几人的兵马,”
统兵大将眉头一紧,很感兴趣地说道:“不错,你不会将他们藏起來了吧,”
“大人说笑了,那伙梁山贼人一旦兴旺,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们郓城县,我一家老小都在那里,为了这安危,怎地能庇护匪患,再说官匪两立,我们郓城县一样想早点收拾了这伙贼人,我也一样想建功领赏,别的不说,至少也得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吧,”雷横说道。
统兵将领听得雷横说得有模有样,而他对雷横的功夫很是赏识,当下也沒有进一步为难,就在统兵将领正打算问下去的时候,何涛驰马而來,在统兵将领的面前停了,说道:“不晓得那伙人藏到哪里去了,掘地三尺也不见个影子,倒是发现许多形迹可疑之人,大人要不要过目,”
统兵将领沒有理会何涛,却看着雷横说道:“那伙人去哪里了,”
雷横抱拳,装出一副很认真地模样來说道:“他们快马而來,那时候,我正和这些马匪厮斗,听得马蹄声响,还以为是他们后继的人马,却不想那伙人瞧见我将这些马匪杀的人仰马翻,便顾自往西边去了,也不晓得他们干甚去了,”
“往西边去了,”何涛重复了一遍,立刻变了脸色道:“胡扯,我们探马來报,说那伙人明明在这镇前下马,那时也沒有什么厮杀,怎地会是往西面去了,”说道这里,何涛转过脸來,双手抱拳对那统兵将领说道:“大人,您切莫信他,这厮言语破绽百出,一定是想将我们引往他处,好叫那些梁山贼人逃脱,”
统兵将领沒有说话,只是看看雷横又看看何涛,心里想想还是觉得何涛说的有那么些道理,当下便问何涛道:“那你说怎么办,”
“贼人既然进了双峰镇,我们來时,要想走脱,一定会被我们发现,现在大半还是藏在双峰镇的某个地方,只是我等不知罢了,但是,不管藏在哪里,总归有当地人的接应,否则不会藏得这么干净,索性双峰镇的百姓也不过百户人家,我们不妨就从这些百姓问起,來啊,将人都给我带上來,”
何涛一句话下去,牌楼下的官兵便将一群人都押到了官兵排出的阵脚前。
统兵将领看着这百十多人被官兵围在当中,沒有说话,默许了何涛继续他的手法。
何涛下马走到他们面前來,说道:“据我们的探马回报,梁山的一伙贼寇进了双峰镇,眼下却毫无踪迹,我敢确定,一定是你们当中的某个人将他们藏匿起來,这可是死罪啊,不过,现在还有机会,交出來了,我可以向上面求情,不但无罪还有重赏,”
何涛说道这里,百姓之中议论纷纷,但是却沒有人站出來指认。
何涛踱着步子,走了两个來回,依旧沒有人站出來承认,就是连个接应的人都沒有,何涛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愿配合是吧,好好好,那我就放一把火索性烧个干净,不信将这梁山匪寇烧不干净,”
一个老人站出來说道:“大人,我等都是无辜百姓,你怎地却这般苦苦相逼,我等之中都是常熟的邻里,哪有什么梁山的内应,请大人明查啊,”
老人这般说了,后生们便也站出來说道:“烧个干净,我们双峰镇本來就荒凉,你们官府哪曾管过,这些房屋用度都是靠我们自己辛辛苦苦换來的,你们怎地能一把火将我们几代人的积累都白白沒了,”
“说的对,你这到底是官还是匪,”
“马匪也知道留条活路,你要是烧了双峰镇,就是陷我等于死路,与其这般倒不如和你们拼了,”
这一石激起千层浪,百姓一时间被激荡的民愤四起,哄哄嚷嚷好不激昂。
统兵将领见这场面濒临失控,心知何涛也不过是唬唬人罢了,只不过这一句话说得实在不对路,当下便大喝一声,说道:“我等也是为你们的安危着想,你们有谁看见邻里來了大队人马的,通报出來,我等自会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