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攻打,最后就连柳权天都被搅合的有些昏头转向,”
“机动性这么强……”吴用听着和史进交换了一个眼神,史进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攻城手法乌七八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为的就是要将柳权天忙的晕头转向,自顾不暇,将自己真正的攻城意图都藏起來,在咱们迷茫的时候,再突然下手,嗯,倒也是个角色,”
吴用心里似乎想着什么,沉默沒有言语,但是眼眸中却满是不解之色。
就在这时候,杨志开口说道:“前面有一座不知叫甚的大山岭,我们怎地一个走法,”
史进听了当下勒住马匹,说道:“这山岭叫做太华山,是靠近陕州和华州交界的一块地方,今晚我们便可将人马安置在此处,按吴学究所言的方针來,我们散出人去打探清楚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既然都到了家门口,何不一口气杀过去,破了重围,进了城里,合兵一处,再杀出來将那些官兵杀个人仰马翻,这怎地不好,,”鲁智深将禅杖拎在手里一抖,一副等不急要与官兵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
杨志一瞧鲁智深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这位兄弟方才听得众人说那陕州督监了得,心里自己不舒坦了,更是不服气了。
吴用挥了挥羽扇,引导着马匹在靠近鲁智深的身边,一起并肩齐驱,一面低声解释说道:“咱们还有一场背后插刀的好戏码,怎地能就此浪费了,”
鲁智深听了,一双眸子顿时一亮,只是嘿地一笑,便不再所说什么了。
骑马走在其中的公孙胜,安静了一路这时候却开口说道:“但凡高山险峰,又紧靠两州交界之地,正是强人出沒之处,若是这太华山归属他人地界,此番进去,岂不是徒惹麻烦,”
时迁看着越走越深山岭,便说道:“这太华山,几时听说过有强人出沒,即便是有,咱们报上自家的姓名,安能由他们不服的道理,”
“我也不曾听说过,即便有时,也不过是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沒什么兵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估计瞧见咱们也不敢出來,”史进说着回头指着紧跟在身后的兄弟们。
众人望去,这才恍然,都不禁露出笑意來,大家带领的兵马都是银盔银甲,准官兵的打扮,那些山里聚众打劫的小团伙吓唬吓唬商贩还差不多,哪里敢在官爷面前叫板。
当下,大家将目标定在了这太华山,便拍马急速朝着山上來,而杨志自带了那百十人与鲁智深归做一队,就此,一千五百余人带了十几车粮草便在月色的掩盖下上到了太华山上來,在半山腰处的一个避风处安歇下來,借着山林隐逸的遮蔽,在这里安营扎寨起來。
就在众人都安顿下來的时候,史进召见众将在帐下相见,第一个便下令给时迁道:“时迁,这里已经快接近咱们的地盘了,你也熟悉,我现在给你三十人,你们小心仔细地四下里将现在的情报都尽量打探清楚了,另外你还须亲自往华阴县走一趟,将这里的消息与朱武说知,只可让他一人知道,其余莫要多少,只要让他心里有个底便好,莫要在紧的时候不分敌我便好,还有一件事,有些二龙山的兄弟扮作百姓和商人等往郓城县去,你让朱武统计一番,有多少人马,顺便在回來的时候将那边的消息也带回來与我等,也就这些,赶紧去办,一路上莫要凭本事贪耍且记处处小心,”
“好咯,大哥你就放心便是,这些我都晓得,”说罢,时迁便快步下去了。
时迁刚走不久,一个喽啰便报了进來,说道:“报众头领,山前有一队人马通过,看样子像是官兵的队伍,”
史进听得吃了一惊,问道:“有多少人马,这些人可是往山上來,”
“约莫着也有七八百人的样子,走的极慢,估计是押运的都是诸如粮草之物,”
“哦,”吴用一听,便很感兴趣地身子往前一探,问道:“你何以见得是粮草,”
“小的落草前,是大名府的禁军出身,这押运粮草的事情多少也都知道些门道,用草席将车辆遮盖了,大多都是军粮,”那喽啰答道。
“军师,我带一队人马现在就下山将这伙军粮劫了上來,”鲁智深自告奋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