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擒王’,但是,他们的马匹优良,若是能为我所用,那我们后面便又可以又一场好戏,”
史进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公孙胜、吴用,”
“在,”
“你们二人带四百人马埋伏在关西镇北面,”史进施号发令道。
吴用、公孙胜两人双手抱拳应了。
“鲁智深、杨志、林冲与我各带两百人马,作箭矢之阵,我打先锋,鲁智深左翼、杨志右翼、林冲正路,”史进继续说道。
“是,”鲁智深等三人异口同声齐齐应了。
说到这里,史进也在地面上将作业军士打探到得陕州军营地图铺展开來,又吩咐说道:“我们攻其不备,先冲击他的主营,林冲,你对常规军营的方位不知熟悉的很,咱们一进入主营之后,你便去寻主帅旗帜的所在,将军中大旗砍倒,将那兵马督监邓飞杀了,我和鲁智深在你的周围盘旋冲杀,杨志则在此期间四下里带人放起火來,”
林冲等三人听了纷纷记在心里,点头应了。
史进继续说道:“那左右两翼的官兵瞧见主营火起,定然会派各自的偏将前來救援,等林冲一得手,我和林冲一队迎着陕州左翼的队伍厮杀,鲁智深和杨志结做一队迎上陕州右翼的兵马厮杀,先将那偏将杀了,莫要恋战直冲他两翼连营,到时候,若是华阴方面有兵马來帮忙,那就最好不过了,若是沒有人前來接应,那就造大声势,将他们的大旗砍倒,便左冲右突,保持双龙出水之阵,将他们连营践踏一遍,搅乱了他们的阵脚,不信他们不逃,”
众人听得心里不知不觉已经显现出來,厮杀的场面來,不觉间全身热血沸腾。
“时迁,”
“在,”
“你火速回华阴走一趟,将此告诉朱武,让他出兵接应,我等都是银盔银甲,但是只要是自己人,右臂上就都系一条红巾,”史进吩咐过了,时迁领命便赶紧驰马下了山去。
时迁走后不久,军士们在史进的号令下都用粗布将马蹄包裹了个严实,然后,又扯了红布扎在了自己的右臂醒目的地方,当下一切就绪,史进便催马带着众多兄弟快马下了山來。
用粗布包裹起來的马蹄,奔腾在杂草从生的官道旁,沒有了隆隆似鸣雷般的马蹄声,只有沉重的闷响。
史进带着麾下的兵马一路狂奔踏入了华州的地界,吴用和公孙胜各自带了一队人马就此从史进的大部队中分离出來,分别朝着南北两边绕道而行去了。
史进带着鲁智深、林冲和杨志放慢了进军的速度,缓慢地向前推进,等到队伍波澜不惊地开进到距离关西镇不到两千大步的时候,史进收束兵马,变化成为箭矢之阵,约摸着估计吴用与公孙胜已经准备就绪,当下史进便悄然低喝下令道:“兄弟们,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蒙马眼,随我杀,”
众将等着得就是这一刻,当下全军振奋,挥起黑布将马眼一蒙,便抽出长枪大刀朝着陕州兵马大营杀了过去。
刚奔出不到五百步的距离,就见在那黑暗中迎面奔來一个隐隐绰绰的黑影,史进拍马向前,又进了百十步的距离,这才大略瞧清了那來人的轮廓,银盔银甲的后面,插着三把小旗子。
“那是官兵的探马,”林冲眼尖顿时将那人认了出來。
“看我的,”史进从腰后抽出一支箭羽來,将背后的长弓持在手里,搭弓上箭,拉成满月,觑着那官兵心窝的大致位置,嗖地一声,便是一箭。
那陕州的探马直到现在还沒有搞明白这所來的是哪里的兵马,可是,就在他正想着上來一问究竟的时候,史进那一箭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噗地一声,戳穿了那厮的胸腔,痛哼一声便栽下马去。
【陕州兵马大营·中军大帐】
坐在中军帐里的陕州兵马督监邓飞,正提笔修书一封以回复城中知府派送來的粮草,可就在他即将写完收笔的时候,却看见案几上方才那由小厮呈上來的一碗酒水里泛起了层层涟漪,邓飞顿住笔端,屏息细听,却并沒有什么动静。
邓飞沒有多想,继续想写完最后一句话,可是,余光所到之处,那酒水的涟漪越來越明显起來,方才还若有若无,眼下却已经一圈一圈有了震荡,邓飞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征兆,当下便喝道:“來人呐,”
一个全副披挂的军士撩起中军大营的帘帐进來,行了一礼,便等吩咐。
“外面什么情况,”邓飞喝问道:“去看看哪里的兵马朝我们这边來了,”
“喏,”那军士应了一句,便快步出去了,过了不到半刻的时间,那军士又进來回报道:“报大人,东面有动静,探马刚才出营刺探去了,现在尚且不知,”
邓飞一听是东面有动静,这刚刚绷起來的心弦就松了小半,心道:“从陕州來的,莫非是知府几番催促我进军不得,又派了兵马來不成,哼,一个文官,懂得什么兵法,”邓飞想到这里,这下笔就不由地重了,浓墨写下最后一撇之后,便将原本该有的礼节等客套话语都统统省了,也不等那笔墨风干,便叠了起來,叫道:“來人呐,”
“将这交给那押运粮草來的小吏,让他早些回去交差,免得留在营里糟蹋粮食,”邓飞说罢,便将那书信递到了传令军士的手里。
那军士应了,便拿了那份手信刚要走出大帐,迎面就被一个慌慌张张的军汉撞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