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其中,静置了一会儿,便见朱武搅拌起來,不一会儿便缓缓地从这瓷瓶里抽了出來。
那黑影人赶紧去瞧,只见这针上除了比方才多了一层油亮之外,还真沒觉得怎么样。
“这瓶子里的叫做化蚊水,这可是我当年闯荡江湖时,好不容易才在黑市上买到的,花了我五两银子,现在用在你身上,实在是你的福分,”朱武说道这里,将那瓶子盖好了,原模原样地放回了匣子的固定位置里去,这时候又取出另一个黑色瓷瓶來,朱武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方才那三根细针又插入这黑瓶之中,便很快抽了出來。
那黑影人的眸子死死地看着朱武的一举一动,看着朱武将那细针从瓶子里抽出來,上面沾满了细细密密的薄薄一层粉末,朱武隔着手帕拿着这三根细针,在那盆炭火上略略过一过火,便见那三根细针上便显出斑斑点点的绿色荧光來,那一闪即灭犹如火花的诡异光泽,深深地映入了那黑衣人的眼眸里,就在他眼睁睁地看着朱武下一步还有什么举动的时候,朱武却带着那一脸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逼近了他的身前。
朱武又取了一块手帕,将右手罩住,从那三根中小心翼翼地取了一支出來,问那黑影人说道:“凡事都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咱们……也开始吧,”
那黑影人看着朱武脸上又露出的诡异额笑意,便愣了一下。
朱武喝道:“左右,來给我将这厮的衣衫褪了,靴子扒了,”
“喏,”两个军汉应了,便上來三下五除二地将这黑影人的衣裳扒了下來,褪了鞋袜丢在一边。
朱武上了前來,也不做声,蹲下身子來,将那一根长针缓缓地捏起來,慢慢地刺入了叫板上面。
史进站在一步远的地方,可以看的出那黑影人已经有些着急,一双眸子不再像是死鱼一般,而是紧紧地盯着朱武的举动,他若是不看却不知道朱武已经缓缓地将一根长针都贯穿了他的脚面,可是,端得却沒有一丝痛觉。
“天经隐于目,地经隐于足,”朱武说着,很是关注地捏着那根长针像是针灸一般地又钻又扯,朱武又说道:“不用怀疑,现在确实沒有什么感觉……不过,这‘舒服着的’可都在后面呢,”
那黑影人沒有接话。
朱武慢慢地将那银针从脚面上抽出來,又插入了另一只,一样是慢慢的钻着扯着,然后也抽了出來。
朱武将那用过的细针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块放手帕包起來,便负手站在那黑影人的面,一副认真的模样,看着那黑影人的两只眸子,一字一句地问道:“是谁派你來的,”
那黑影人不开口,面无表情。
“是谁派你來的,”
黑影人紧紧地抿住了嘴唇,脸上开始弥散出一种难以表达的神色,像是强忍这呕吐似的。
“是谁派你來的,”
黑影人嘴角开始抽搐起來,脸面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很是不正常。
“是谁派你來的,”
黑影人嘴角咧开,终于忍不住了,顿时放肆地笑出声來,可是,笑了一声眼泪就止不住了,吧嗒吧嗒眼泪就从那汉子的眼眶里流淌下來,史进看着这般一边笑一边哭的模样,实在是前所未见,只见那厮拼命地想要将两只脚缩回來,可是,被这铁链绑定了,哪里由得了他,只是弄得那铁链哗啦啦的响。
“这是……”史进看着那黑影人近似疯魔的模样,有些好奇起來。
杨春也很是诧异,回史进的话说道:“我和陈达也不过是晓得他有这般一个匣子,只是却不曾见过这里面的玩物,这究竟是怎地了,我也纳闷的很,看样子,这厮撑不住多久了,必然痛不欲生,”
“啊,,哈哈哈,哦哈哈哈,咦哈哈哈,,,”那黑影人“猖狂”的笑了起來,那笑声伴随着哭腔,像是拼了老命似的发出诡异的笑來,好像越大一些声响就越能减轻一份痛苦似的。
朱武看了,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奇痒无比,痛不欲生,此非极乐,既然你还要挨着,那咱们就更近一层,”朱武又露出那诡异的笑來说道:“我陪你玩着,瞧瞧你能不能笑到最后,”
那黑影人听了,依旧停不下哭笑,只是当下却怔怔地看着朱武,眸子变得一颤一颤,里面满是恐惧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