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将整个营心都了然于胸,也看到了这里的严谨之外的漏洞,时迁不禁挂出一丝笑意來,他一想到回了梁山时面对朱武那副目瞪口呆,特别是惊讶的什么都说不出话來的样子,时迁才是倍感“荣光耀主”,时迁看着夜入三更,夜空的启明星向着西面移了半边,若是再不行动,只怕再过把半个时辰就会看到鱼肚白了,之前时迁杀了四个官兵,现在都沒有人察觉,只怕还不到换班的时候,若是再不动手,等下去,只怕反而坏事,时迁事不宜迟,打定了主意,便四下里打量一番,见沒有什么人跟上來,也沒有什么人注意,于是,时迁渐渐放慢了步子,脱离了那队巡逻的官兵,朝着那些粮仓的边上去。
就在时迁从怀里摸出火石來,打算一摸到粮草旁边,就四下里点起火苗來,可是,就在时迁刚刚摸到粮草的边上,还沒有來的及将火石打着,就觉得脚下的土地轰然一声,便整个陷了下去。
时迁心知不好,赶紧一把扯住了那粮草垛的边,身子塔拉了一半,悬在那塌陷下去的地方,可是,那粮草也经不住时迁的扯拽,就在那惊起官兵警觉的那一刻,整个圆柱形的粮草垛像是一条冲垮堤岸的洪流,朝着那塌陷下去的一大片凹坑填了下去,时迁心知上当中计,好在身手明锐,就在那要紧的一瞬间,手脚并用,赶紧将大片大片的粮草都垫在了自己的身下,顺着粮草的斜坡便往上爬,可是,还是依旧陷在了这陷阱里,这陷阱有一人來高,下面都是倒插削尖了的竹竿。
时迁多亏了垫在身下的这大片粮草,不然今日命就要休在这里了。
可是,就在时迁还沒有从惊慌中回过身來的时候,已经从四下里的营房帐篷里冲出许多官兵來,手持长槊直指环绕一圈将时迁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时迁看着那些人闪闪发光的利刃,顿时心就凉到谷底了。
这时候,一个当官模样的人一面得意洋洋地大笑着,一面走过來,左右的官兵都纷纷让开一条道來,将那人让到前面來,原來却是一个全副披挂的武将之人,这人便是谢家军的一个副将,专门安排在这里看守营心的粮草辎重的安全。
“哈哈哈,好你个飞贼,还是让老子抓着了,”那副将得意的笑着指着时迁喝道:“來人给我绑起來,”
左右官兵扯出挠钩來,将时迁搭住,众人用长槊逼着,将时迁弄上了地面上來,用绳索牢牢地捆住了手脚,提到了副将的营帐里來,往地上一丢。
副将坐在上面,看着横倒在地上的时迁,笑着说道:“本事不小啊,用我们谢家的弩枪,杀了我四个看守,眼下却也一样被老子逮着了,说,什么來头,可是史进手下的人,”
“呸,老子是又怎样,你快快将老子放了,还有的活命,否者,不过几日必然横扫你们这鸟阵,到时候,是死是活,就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时迁看着那副将说道。
“哈哈哈,”那副将听了不怒反笑,说道:“你一个悄悄进來,连我们粮草的边都沒有碰着一点,还能什么本事來横扫我们谢家军,哈哈哈,笑话,实话告诉你,虽然我不晓得你何时混进來的,但是,你混在巡逻队伍里的时候,我们就识破了你,你的步法完全不对我们的套路,你们华阴的鸟厮,沒得大本事,斗不过我们谢家军的金戈铁马,与其这般千里奔袭,倒不如洗干净脖子,在华阴县里等着老子去砍头,”
“呸,放的狗屁,臭气冲天,”时迁被绑了,就这般丢在地上实在是不舒坦,心里火大之极,听得他这般说了,更是恼怒。
可是,还不等时迁开骂,就听得那上面的副将喝道:“你这鸟厮叫什么,”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绿林军里的鼓上蚤时迁的便是,”
“绿林军,哪里來的绿林军,你少耍花样來诳我,”那副将冲着时迁大声喝道。
“哼,你们这些朝廷的狗腿,哪里晓得我们的壮志,一个个就是那些贪官污吏的爪牙,压迫百姓,不得好死,我倒是劝你,最好识些时务,弃暗投明,跟了我大哥史进,以后史上也好歹少你一个罪名,”
“看來果然是华阴那边的人了,还说什么绿林军,來人,找面百十斤的铁枷给我钉了,连夜送到谢将军那里去,听候处置,”那副将说罢,便一挥手,左右官兵上來将时迁横七竖八地胡乱脱了出去,不管时迁怎地叫喊都不理会。
【华阴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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