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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愣神的时候,秦明犹如奔雷一般的嗓音又在当院爆炸开來:“住手,”
黄信自然是听秦明的教导,当下将枪翻转过來,一把将矛头戳入地下就此收手,而那方才还杀的疯魔的王英此刻也被这秦明不怒而威的气势所慑,当下也持着刀,站在了原地。
“休要动手,都是自家兄弟,”郑天寿这时候上來劝架,又一把将王英尚自持在手里的朴刀一把夺了对给一旁的喽啰收了,呵斥王英道:“王英,你看你现在的模样,究竟是怎地了,三番五次便來挑衅,你和他能有什么梁子,连礼义都不要了,”
“我,”王英显得理直气壮,可是,却又说不出來,当下愤愤站在地上,任凭郑天寿呵斥。
“大哥怎地站在这里不进去瞧瞧,”
此刻站在宅院外暗处的宋江突然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回神扭头一瞧,竟然花荣带着两个亲随走了过來,宋江这次沒有挂上他那招牌似的亲近微笑,而是紧紧锁着眉头,一拉花荣的手,带到一旁來,才低声开口道:“唉,花兄,王英又來寻黄信的仇,是越來越难管束了,这可如何是好……”
花荣看着宋江愁云满面的脸,说道:“大哥可知道他两个有甚冤仇,在酒桌上,我就瞧着这两人不对路,”
宋江摇摇头,说道:“这却……不知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哥哥何不进去主持大局,将这其中的冤仇都问个明白,也好早早解决了让两人握手言和,”花荣说道:“哥哥既然來了,何必在这门口站着,”
宋江拉住要往里面去的花荣说道:“我也是方才刚來,只瞧得两人厮杀在一处,还不等我进去劝开,秦明便救了急,现在两人都冷静下來,我相信有秦明和郑天寿在,这事情会办妥,若是咱们两个进去,只怕王英那厮碍于脸面的光彩必然又要想着扳回一局,这事,先让他们办着,明日到了厅上來,我等再做撮合,”
花荣听了,当下点点头,看着里面已经沒了什么争执,便说道:“既然这般,我看也沒什么事了,大哥不若先回去,我也自先歇了,”
“如此甚好,”当下宋江看着花荣去了,听得院子里面郑天寿向黄信赔礼的声音,当下摇摇头,暗暗叹了口气,也往回去了。
花荣兜了一圈,见宋江独自回了宅子,这才又回到了秦明和黄信暂时同住的宅院前來,花荣对别人的私事和恩怨是向來都不在乎的,可是,今日却不一样,花荣总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浮动在心里,可究竟是什么,花荣却又说不清,起初这种感觉还是若有若无,可是,方才宋江给他的感觉分明就是在隐藏这什么。
其实,就在王英和黄信厮斗起來的时候,两人叫骂的声响便惊动了他,等花荣起了身來带了两个亲近循声过來的时候,就远远地看见一个影子站在那宅门外不易引人注目的地方,花荣顿步细细一瞧,才发现那人正是宋江。
花荣听得里面打得翻江倒海,可是,宋江这做大哥的怎地却能耐着性子站在门外做壁上观,这就让花荣很是不解,而花荣听里面厮斗的声响,约莫着也也不过四人,那叫嚷似有王英等三兄弟和黄信的,这不禁让花荣联想到了酒席上的风波,而宋江的举动,实在是让花荣有些捉摸不通,静观了一会儿,直到厮斗随着秦明的的出现而平息,花荣这时候才带着两个亲信从墙角走出來,悄无声息地到了宋江的身后,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出。
此刻的花荣想迈步进去瞧瞧究竟是怎地回事,这事情闹的花荣心里,越來越觉得这背后有什么在作祟,花荣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是却也不是一个能够容忍疑虑积存在心底的人,但是,花荣蓦然想起这般进去,只怕不便,若是日后让宋江知道了,反倒不妥,当下便差了手下的亲信,伏在墙边的暗处,听听里面究竟说些什么,最后这事又将怎地处理,而也从此刻开始,花荣在心里也不禁多留了一个心眼,开始潜心收集关于这背后秘密的一切表象。
因为,自从上山之后,宋大哥的举止已经变得有那么三分让他觉得不似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