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们要过去,却也不难,只要稳住了阵脚,过了沟堑,我们的人马,五队便立刻合作一队,朝着他们的阵营飞掠过去,冲在前面的马要带甲,人顶盾牌,其余的人都随在后面,”
说着,公孙胜拿笔将那五座阵营都画出來,继续讲道:“在左前方的是火营,相对在右边的是土营,土营后面的木营,木营对面是水营,最后面的是金营,诸位将军只要冲过了沟堑,官兵就会吹起牛角來,不出片刻,他们各营的兵马就会活络起來,他们反应速度极快,但我们也要抢时间,不能让他们的阵法完全运行起來,这五行阵各个相生相克,攻打的第一个阵营,最是要紧,大哥,你带着鲁智深、杨志三支兵马走中路冲击火营,大哥冲阵,将这火营开膛破肚,为后面的兄弟们能够冲进去开条血路,杀的顺手不可以恋战,遇到阻逆也不可以停步,大哥你需要闪电一般直击阵营里面的弓箭手,这阵心里,有五百弓手,后面兄弟们能不能各司其职,就靠大哥你了,若是打不乱弓箭手的阵脚,那后面付出的代价可惨重的很,而大哥只管放心进去,我自会安排兄弟们接应你,”
史进点点头道:“众兄弟放心,”
公孙胜继续说道:“鲁智深与杨志在外围,鲁智深带一队人从左边绕外围厮杀,切记,莫要止步,飞马用长枪刺杀外围盾牌兵,杨志也一样,不可止步,你带一队人马从外面飞马从右侧而进,与鲁智深厮杀之势相逆,冲破外面的盾牌兵,便贴着飞奔杀出一条路來,将那挡在外面的两层盾牌兵像削皮一般给剥离出來,断了他们与内层的联系,其余的鲁智深归鲁智深收拾,杨志你千万要小心,在那盾牌兵里面裹着的可是长枪兵,这时候还需要林冲带一队人马迅速跟在杨志后面,冲破长枪兵的阵营,千万不要恋战,只要驰马将长枪兵那一层冲击乱了,能分散消减杨志的压力便好,而在越往里面去,也就越是凶险,这长枪兵里面,是一层挠钩手,雷横兄弟带一队人也紧随着杨志的势头,冲击里面的挠钩手,动作一定要快,决不能让他们的挠钩出手,林冲带一队紧随着雷横,也如法炮制,将裹在里面的滚刀手都杀个干净,”
“这五行阵相生相克,而我诸位兄弟冲杀,亦是暗合相生相克之理,任何一人慢了,那导致的都是外一侧兄弟的死,而最后恶心循环,谁也活着出不來,若是各位齐力,将他们一层层剥离开來,分层击破,使得他们里外不得兼顾,相互不得接应,那我们就可以彻底破阵,以上种种,都是第一步,只要我们依次破了他们的盾牌、长枪、挠钩、滚刀、弓箭手之后,这火营便就散了架,我们要赶在五行阵的‘兴’运转起來之时,将这火营破掉,不然后面的水、土、木、金各阵‘起’之势随即一來,便会整个大阵都会运行起來,那时候,我们要想再灭掉其中一个阵营那就希望渺茫了,成败在此一举,不过……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我已经布置了狄雁的兵马在这里,若是你们有闪失,狄雁会万箭齐发,为你们争取一点时间,能拦住的,也不过是火营的半壁残兵,那其余四营都有三层盾牌兵在,箭雨奈何不得他们,你们要火速冲过沟堑來,谷燕兵会带兵守着沟堑搭上去的木桥,他自会为你们断后,”吴用说道。
“谁赢谁输还是后话,打算得这般仔细,可见这两个军师心机也够周全的,而这五行阵,只怕也当真不好对付,”武松在旁边听了众人说了,心里不禁想着。
公孙胜这时候又说道:“若是事成了,也不过是刚刚开始,后面的四阵必然过來救阵,而那金营是全副武装的重甲,移动的最慢,我们可以暂不管他,如果所料不错,最先到的该当是木营,他们是一队骑兵,这队骑兵,你们要千万小心,他们都是一手持木盾,一手持长枪,各个都是那谢千秋麾下的虎贲兵马,兵马娴熟,近可使枪,远可使弓,來來去去,最擅长偷袭和穿杀,”
众人听得仔细,一个个眉头微微紧锁,看着公孙胜,等他的妙计。
公孙胜继续说道:“要想破这支兵马,原先我还有些头疼,此番既然雷兄來了,这就容易了,你那一口大刀正有用武之地,我们先派鲁智深、杨志两支兵马,一左一右正面假装迎战,你们小心在意他们的弓箭,而雷横兄弟带一队兵马,手下兵马也多持宽背开山大刀,驰马绕到那厮的背后,冲杀进來,贴身马战,大刀将那木盾砍翻了,杀这些兵马也和寻常沒有两样,而鲁智深和杨志,这时候将兵马带下來,攻打土营,大哥和林冲攻打水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