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见众人都上了手,自己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便带了手下的一千兵马朝着那火营里面冲杀,也不管具体的分工,眼下都杀乱了,只要能破了阵,救了史进出來,那具体的哪里还要去纠结。
就在那些长枪兵冲上來想挡住林冲的冲杀势头保住最后一圈盾牌手的时候,杨志大喝一声,便冲了过來,沿着史进开破出來的那可豁口,直接冲进了那长枪兵的圈列中來,那飞奔的马蹄将那些长枪兵冲击的尸体横飞,阵脚一时也随之变得有些散乱,杨志大喝一声:“也叫你们认识认识我杨志的枪法,”说着便将手里的长枪奋力挥动起來,那枪头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雷横砍翻了那外面的百十个盾牌兵,约莫着余下的鲁智深都料理的住,便当下调转马头,逮着机会便也冲进了那里层之中,杨志此刻恰好杀开了一边的长枪兵,正遇上里面的挠钩手來惹麻烦,那一把把挠钩嗖嗖地飞探出來,勾着马蹄便立刻割断,若是勾到了军士,便直接倒拽下马來,将杨志手下的兵马也死伤了不少。
雷横赶紧上來直奔那挠钩手來,而原本在外侧助攻的林冲这时候也杀完一圈,直奔进阵里來帮忙料理紧接着冲上來拼命的滚刀手,此刻,史进的手下都豁了命地往里杀,和那些滚刀手打成了一片,这火营就此被搅合得乱了半壁阵脚。
就在众人艰难地杀敌破阵之时,那核心的弓箭手这时候也沒有闲着,“千般事在身,先着紧得來”,那些弓箭手朝着史进麾下的兵马一顿乱箭射杀,这一千人经过几番箭雨,死伤过半,而眼看着外面的盾牌手和长枪手就要被全歼殆尽,当下那些弓箭手的了令,便朝着外侧一阵箭雨过去。
这箭雨來的猛烈也來的突然,将鲁智深等众突然射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当下中箭者无数,倒地而死者十中有三。
林冲瞧见那些弓箭手威慑之极,晓得,若是让他们一直这般下去,只怕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惨重,于是,一连杀出一波连刺和乱舞,将围在面前的滚刀手都搓翻在地,便一转马头,直往里面那弓箭手的阵营里冲杀,而就在这时候,弓箭手中突然闪出了一批弩枪兵,只听得突突突突的几声响过,林冲身后的兵马就倒下一片,而林冲已觉得大腿一痛,他刺完一招之后,顺势低眸一眼,看着大腿上有一支弩箭穿破了衣甲,只漏了一半在外面,林冲将牙一咬,便将那弩箭拔了出來,那箭头上布有倒刺,这般一扯生生带出一片片的肉丝來,鲜血汩汩而出,瞬时间便将腿下的衣甲都染了个透红。
林冲顾不得那伤口,这弩箭來的迅猛,二十大步之内,只能听得嗖嗖嗖一片破空之声,和支支扭扭的机关转动,想看清那些弩箭实在不是间容易的事,更别说想要将那些冷箭都防范的住,再加上周身猛扑过來的几百滚刀手,林冲这里变得进退两难。
而那些弓箭手在缓解了外圈盾牌手的团灭之急,便在弓箭统领的号令下,五百弓手分作四组,各自冲着一支兵马便是一番接一番的轮射。
这火营阵中,顿时变得紧张起來。
漫天横飞的箭雨和防不胜防的冷箭,加上紧贴着地面无孔不入的挠钩,还有周身残存的长枪手混杂着大批的滚刀手,可谓是步步惊心,死伤之数顿时成直线上升。
相隔一千大步之外的公孙胜,在云梯上看着那越來越紧张失控的局面,心里不禁紧了又紧,当下一咬牙,道:“那火营开始‘兴’了,不好,木营也朝这边來了,你在这里盯着,我们按计行事,”
吴用沉重地点点头,便留在那云梯上,手里取了一面红色的令旗,紧紧地盯着那木营飞奔而去。
朱武当下便和公孙胜下了云梯來,公孙胜快步踏上了那早就建好的祭坛上來,将发髻的簪子拔出來一丢,满头的乌发顿时飘散开來,公孙胜将外面的布甲一脱,露出了套在里面的八卦仙衣來,甩掉鞋子,手里持了木剑便在两个药童的相伴下踏上了祭坛來。
而朱武这时候也拿了一面绿色令旗,快速驰马朝这那沟堑而去,候在那里的狄雁早就悬着一颗心,就等朱武的号令了。
而这时候陷在火营里的众将也看到了那飞奔而來的木营兵马,雷横看在眼里,心里不禁一紧,这些木营兵马是军师吩咐给他的任务,可眼下,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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