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我带一队人马前去看看,还劳驾吴大人帮我守一守这下邽城,”
吴荣光听了,心里一顿,看着武松道:“你就这么放心把一座城池交到我的手上,若是,我带着这几千人反了你,你如何向那史进交代,我可是写了告急文书的,”
武松笑笑道:“喏,你的文书在这里,”说着武松一挥手,武松身旁的小厮取出一封叠好的信札來,吴荣光看了,果然是自己的告急文书,决然不会有假,除了封皮被开之外,沒有任何异样。
武松道:“私拆信札本是失礼,可是,两军相交,也沒得办法,”武松说道这里道:“我把这么这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城池交给你,若是你反了,史进待人宽厚,自然不会将我怎地,不过,我此番做,不是我信任你,而是,即便你反了,我武松想拿回來,照样可以拿回來,不过……”
“不过,这一城百姓,就要遭殃了,”
武松笑笑,沒有说下去,当下便就此告辞而出,带了张青,两人点起三千官兵,打着绿林军的旗号从下邽城里杀了出來。
【下邽城南五十里·前线】
史进一人在这边将这五百弓手都搅合的人仰马翻,那些在火营中混战的众家兄弟便得了方便,沒有箭雨压制下的绿林军,像是挣脱了拷链的猛兽,顿时随着史进的反击而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反扑猛攻起來。
可是,就在众人一心,杀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那木营、水营和土营的兵马也从三个方向朝着这边冲杀过來,水营冲在最前面,而木营和土营紧随其后,一个个手里持着弓箭,箭在弦上,靠的近了,也顾不得火营中官兵的死活,当下便朝着绿林军这边嗖嗖嗖地放起箭來,一支支箭羽伴随着可怕的破空之声朝着绿林军的方向飞了过去。
史进等人见了,之瞧得高空中一片黑压压的犹如飞蝗一般的箭雨临空而下的时候,心里都暗叫不好,心想这从四面八方射杀过來的箭雨若是落下來,当真是防不胜防,到时候,还不等兵刃相接,只怕绿林军就会损失一小半人马,而这般下去,只怕全军覆沒,不是句说笑的话。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密集如雨点般的箭羽正要猛扑般地落下來的时候,突然绿林军好火营厮杀的战场上顿时间风云聚变,飞沙走石,日月无光,而那些箭雨在落到半空的时候,却像是遇到了什么似的,缓缓地越來越慢,慢到最后就仿佛像是随狂风吹荡在半空上一样。
史进等人被风沙吹的睁不开眼,而那火营的人马也一样是愈发狼狈,至于那些本走过來厮杀的木营、水营、土营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不曾见过这般厉害而且极端的天气,也不曾遇到过有旋风能够将箭雨都遮挡下來吹浮在半空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那三营的统帅依旧沒有喝令停止,依旧以愈发急促的步法朝着厮杀的战场冲了过去。
然而,就在他们靠近厮杀的战场的那一刻,天空突然见显现出几道晴天霹雳,那些箭雨像是浸染过煤油似的,顿时点燃起來汹汹烈火,那一根根的箭雨像是火龙一般盘旋着出现在了战场之上,还不等那三支來助战的兵马勒住脚步惊讶,就见那火龙在空中越來越快,快到最后,带着火光的箭雨重新被甩了出來,带着一道道看起來及诡异又恐怕的尾烟,化作一只只火鸟般似的,朝着那四面围杀而來的官兵射杀过去,就在那些火光落地的一霎那,但凡被这“火箭”射伤的官兵,无一被这“火箭”上的烈火所灼烧,那三个阵营的一个个军士躲闪不及,这时候都无不被自己的箭雨所射伤,仿佛他们在出手的那一刻,就像是瞄准了自己,将自己当做了猎杀的目标。
只听得扑通扑通几声,三个镇营的官兵般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而此刻在绿林军和火营厮杀的战场上,那飞沙依旧不减减弱,反倒是生出一片黑腾腾的烟气來,这烟气将整个交锋的战场都罩在了其中,在里面的人拼了命地往外看,可是,出了漆黑的一片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对绿林军以及对未來的恐惧渐渐地爬上了头,将那些火营的官兵吓得不禁有些手脚冰冷,不知道这是怎地一回事,更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走得急了,连同自己身在何处都会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