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很是不雅,虽然沒有皱眉头,可是,孙二娘在他心里的妖媚的映象却是有些打了折扣。
孙二娘注意到了郎世龙眼神的变化,却故意装作不知,依旧拿手去那托盘里去拿了往嘴里送,非但如此,孙二娘还像江湖上那些粗犷汉子一样,将一只脚蜷缩起來踩在凳子上。
郎世龙万万沒有想到,外表妖媚靓丽的孙二娘竟然有着这样的举止,让他不禁有些摇头。
孙二娘和郎世龙有一搭沒一搭的说着闲话,说道某处了,猛然住口,拿眼一瞪郎世龙,说道:“大人,说來说去,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你究竟是给不给我兵马,”
郎世龙见孙二娘的一双美眸这时候满是寒气,当下心里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下,有些怂了似的,柔声说道:“二娘,那个……什么,朝廷是有法令的,像你这般现在沒有拜做将军前是不能带兵给你的,”郎世龙胡诌地说了,希望糊弄过去,而说实话,他当真不敢,现在郎世龙是投鼠忌器,朝廷和绿林军那头都不敢得罪,可是,偏偏这里头参合一个孙二娘,这些秘密的勾当,让她知道也不好,这般大大咧咧的人,日后说不得惹出什么祸害來,若是让他不知道,可是,要想瞒住她,却也要好生费些功夫。
“不能让我带兵,那你还让我披挂上阵,去与那绿林军的贼将厮杀,,”孙二娘故意刁难他。
郎世龙笑笑,说道:“至于破下邽城,我自由妙计,你就不要在那上面花心思了,我估摸着,这两日,绿林军的人不会來犯了,你就好生休息休息,准备上京领赏吧,”
“我孙二娘不是能闲的住的,每天都要动动刀枪,不然,这一对拳头就痒痒得想打人,”孙二娘煞有其事地说道,唬得郎世龙那心里仅存最后的一点小九九都立刻呯地一声碎了满地。
郎世龙说道:“那二娘还是在练武场里练练算了,带兵打仗的事來日有的是机会,我看,眼下就不要了吧,蒲城现在上上下下的民情稳定都靠着你啊,大家都知道你打败了那个绿林军的贼将,了得的很,若是你也出个三长两短,蒲城岂不是要不战自败,”
“好吧,都把全城百姓都搬出來说我了,那这事就算了,”孙二娘捏捏手腕说道:“那走吧,郎大人愿不愿陪我一同往练兵场走一遭瞧瞧,”
郎世龙这一顿饭吃得早就沒了胃口,当下便陪着笑脸说好,即刻便站起來,两人移步到练武场來。
孙二娘先是打了一趟双刀的套路,玩的腻了,便差郎世龙的贴身侍卫來与她比武,郎世龙坐在上面看着,见孙二娘这娇美的一个人,打起來却丝毫不输男人半分,那气势,像是母夜叉似的,一拳一脚都打得那些个侍卫嗷嗷直叫,她下手之刁钻狠毒更是让郎世龙看的后脑勺上一片冰凉,郎世龙不禁暗自咽了一口,这可不是像看见良家少女那般,而是有些恐惧的后怕,郎世龙原本还想尝尝新鲜,将孙二娘骗上床去,可是,现在看來,多亏孙二娘不上道,要是也想那些寻常的女子一般,郎世龙只怕就要死在上面了。
郎世龙想到这里,不禁下面某处一冷,让他不禁将手下意识地护在了大腿上。
孙二娘一口气打翻了八个,拍拍手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护卫,对郎世龙说道:“郎大人,你这些个侍卫,当真不够打,回了汴梁,你还是换些厉害的角色,不然,要是真有人來刺杀你,他们都护不了你的命,”
郎世龙暗暗抹了抹额上的虚汗,连声说道:“二娘说的是,不是这些护卫太草包,只是因为二娘太厉害,”这么厉害的女人,怪不得嫁不出去,亏他爹早死了,若是活到现在也要被她给愁死了,这后面的话,郎世龙沒敢说出口,只是心里敢略微这么想一想。
孙二娘上來喝了一口早就备好的茶水,抬眼看着郎世龙说道:“你们这里的人都不够我打,不尽兴,对了,昨天那个绿林军的将军,你打算怎么处理,要不提出來,让我练练手,昨日我看他的刀法还是有那么两下的,”
郎世龙现在对孙二娘已经有些微微地憟了,听得孙二娘这般一说,也沒有拒绝的理由,当即便应了,差人从牢里将张青“提”了出來。
昨夜吃的酒足饭饱,睡到自然醒的张青沒过一炷香的时间便随着差役们出现在了练武场上,松了绑之后,看也沒看孙二娘一眼,便到了郎世龙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