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黒厮我见过,沒什么本事,”
“三弟不得无礼,”祝龙呵斥了一句,说道:“这就是……”
“绿林军大帅九纹龙史进,”栾廷玉接着祝龙的话一字一句地说了出來,说罢,栾廷玉扶着下巴上的胡须,说道:“我就觉得此子非同常人,果然不出所料,王进能有这般弟子,实在是一生的造化,可叹可敬,”
史进听了,当下弯腰便是一拜,说道:“栾教头亦是了得,祝家三杰更是英雄,小可敬佩之极,”
祝彪听罢,上下打量了一眼史进,声音不再像先前那般冲了,说道:“当真是九纹龙,”
“那还能有假,”祝龙说道。
“不错,九纹龙便是小可,”说罢,史进将身边的两位兄弟一一介绍道:“这位就是原來十八万禁军教头林冲,这位是魁二,”
“久仰将军大名,”栾廷玉与两人相互都作了一礼。
祝彪心道怪不得都那般厉害,原來大有來头,原先都是江湖听闻中的大人物,却不想今日都在眼前了,祝彪想起与史进交手的情景,心里不禁对史进的本事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他祝彪除了师父栾廷玉之外,第一个肯服气的人,祝彪转而又想到方才被押进來时,是史进亲自上前來与他松绑献茶,这般周至的招待,让祝彪现在想起來有些受宠若惊,当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草民祝彪,拜见大帅,”
祝虎心里一般服帖,当下也跟着拜倒。
史进赶紧将两人扶起來,说道:“休要客气,如在家中便是了,”
栾廷玉见祝家三子都服史进,这倒并不出乎他的意料,这就叫做英雄惜英雄,只是,栾廷玉眼下最能清楚地认识到如今的处境,,自己是阶下囚啊,该不该拜呢,这让栾廷玉为难了,不拜便是失礼,若是拜了,却有失辈分。
栾廷玉的为难让心细的史进看在了眼里,史进当下将栾廷玉让到位子上坐了,这可将栾廷玉有些急了,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败兵之将,安能担得起这般礼待,”
史进执意让座,不得已,栾廷玉这才在虎皮椅子上坐了,就在这时候,史进却做出了一番惊人的举动來,当下扑通拜在地上,邦邦邦就是三个响头,惊得上面的栾廷玉像是被刺了一下,赶紧跳起來将史进扶起來,连声道:“折煞我也,”
史进却安然自若地说道:“栾教头,你与我师父王进是同一辈人,该当得此大礼,只可惜,如今我多次派人四下里打听他的下落都寻不见了,唉……”说道这里,史进就有无限的失落感。
栾廷玉一來受了史进这般大礼让他心生感动,二來也不禁想到了王进,这位他所仰慕却无缘相会的高人,不禁有些感伤,栾廷玉來劝史进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现在大帅做的这般惊天动地的事业,说不得哪日王进听闻了,必然前來投奔,倒时候必有师徒重逢的一日,大帅休要为这伤心苦闷,”
史进点点头,长长地换了一口气,换回时常的表情來,看着众人都站着,便让众人坐,自己则在下首与祝家三杰同座平位,这让祝家三杰又惊又喜,方才史进拜栾廷玉,这不只是尊师重道的表现,更是让他们觉得史进亲近,史进拜了栾廷玉,这意味着与他们便是平辈,而史进方才说栾廷玉与他师傅王进同是一辈人物,换句话说栾廷玉就是他师叔辈的人,既然行了这大礼,祝家三杰称呼史进为师兄亦不为过。
当下众人坐定了,史进也不拐弯抹角,当下说道:“诸位想必也早有耳闻,我史进拉起了一支人马,现在横扫永兴军路,并打下了长安城,手下也有十多万人马,下一步少不了东征西讨,如果诸位不弃,还望祝我一臂之力,今后横扫天下,封王封侯,”
祝家三杰相互看看,又将目光落在了师傅栾廷玉的脸上,这般重要的决策,爹爹不在,还得听栾廷玉怎么说。
栾廷玉在众目关注之下,沉思了片刻,站起來,说道:“老夫虽是强弩之末,但却也几根硬骨头,”
三杰听了这话,心境顿时明了了,师傅都应了,这和他们的意思,“有这一身本事,朝廷不赏识,难道要荒在这山林之间,”祝彪说罢,顿时三杰纳头便拜,齐声说道:“我祝彪(龙、虎)愿意归随,听从大帅调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