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敢胡來,咱们赶紧去找大帅,我想他会想出个两全的办法的,”扈三娘带着微弱的哭腔说着,这里面满是对祝彪的担心,以及自己连累他的悔意。
“不行,这事若是捅到大帅那里,岂不是给大帅找麻烦,眼下做不得,”祝彪很有主见地否决了扈三娘的提议。
扈三娘听得就急了,认真地说道:“那你去看看还有沒有救,咱们送他去就医,來人呐,”扈三娘这一喊,外面跟着祝彪一同來的几个祝家亲信都赶紧进來听命。
祝彪喝住了说道:“就什么医,,这样的人渣,打死倒好,留下反而是个祸害,”
那些祝家的军士们听了少东家的话都站在原地不动了。
“那你既不和大帅说,只怕也救不活了,这人命关天,若是那黑矮子较劲起來,那可如何是好,彪子,那你既然如此固执,那打算怎地办,”
祝彪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干脆利落地说道:“将这厮埋了,一了百了,”
“啊,”扈三娘万万沒有想到这一茬。
祝彪说道:“这厮敢來这里撒泼耍荤,我安能留他性命,我手下人向我报告时说,这厮就是孤身前來,想必沒有旁人知道,不如我们就此挖坑埋了,只要你我不说,就决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那黑矮子丢了人,岂不会搜查,,”
“查,让他查,挖地三尺埋了他,这郓城县这么大,量他也想不到这里來,等查过一阵子,那黑矮子就作罢了,”祝彪说道:“这厮好色成性,就算是查也查不到咱们这里來,必然要从烟花巷子里下手,就算他查得到了,那也是十天半个月之后的事了,那尸首早就腐烂难以辨认,我等就算是不抵赖,丁是丁卯是卯地说,那黑矮子也不占上风,”说罢了,祝彪看这扈三娘说道:“咱怕他作甚,”
扈三娘经过祝彪这么一说,当下也沒有什么过多的疑问,祝彪便吩咐那站在门口的亲兵说道:“你们将这厮抬了就埋在那边的后院的菜园里,埋得深些,”
“少东家放心,绝对干净,”那亲兵还保留了原來在祝家庄的称呼,当下便将那地上四仰八叉赤身的汉子抬起來拎到后院去了。
祝彪看着众人将那厮抬走了,深深滴叹了口气,说道:“随我去前面住吧,在我隔壁早为你扫出一间干净屋子,先前若是去了,也倒沒了这些惊吓,”
扈三娘一面起身,一面说道:“还不是怕旁人的闲言碎语,”
“怕什么,咱行的直坐得正,不怕他们说咱影子斜,”祝彪说道。
扈三娘摇摇头,说道:“若是真如你这般简单,倒是好了,”说道这里,扈三娘已经站到了地上,整理了整理衣裳,便同祝彪出了这噩梦般的房间來。
“青竹、红梅怎么样了,”扈三娘担心地问道。
“已经被我差人送过去了,放心吧,”祝彪说着便带着扈三娘來到了仅隔着一条胡同的前面院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