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些,骂道:“放屁,”
花荣当下一步站出來,说道:“若是你家主子去遛马,那你两为何都是从郓城县南门方向來,莫非是你们擅自出营,,违背宵禁,军法当斩,”
那两个军士一听,当下吓得朝着花荣拜了三拜,连番求饶。
宋江见花荣一举抓住了这两个军士的弱点所在,想必再盘问下去已经不是难事,当下便阴着脸喝道:“说,究竟去了哪里,误了大事,拿你二人抵罪,”
“大哥饶命,小的说,小的说,我家主子今晚叫小的们同去德庆楼吃酒,之后,他叫我两去打听扈三娘在城中的所在,再后來他就去那里了,本來我两藏在对面的胡同里等着,谁想,那祝彪紧跟着去了,再之后祝彪就带着扈三娘走了,却不见我家主子出來,只听得后院里一片铲子冻土的声响,我两个害了怕,这才逃了回來,”
宋江一听,大怒站起來喝道:“你两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家主子安危尚且不知,你两就孤身逃回來,留你两人何用,,來人,拉出去斩了,”
“大哥,使不得,这两人暂且还有一用,”黄信这个时候跳出來说。
宋江要斩杀这两人,本來就是杀鸡给猴看,这猴子自然是指黄信,昨夜在郓城县里,黄信也是如此丢了他逃命去的,眼下杀不得黄信,却可以杀了这两个人,好歹给黄信个难看,却不想这黄信倒站出來说话了,宋江沒好气地斜眼看了黄信说道:“为何杀不得,”
“史进的手下扣留了咱们的人,咱们要去找他们要人,万一人家抵赖怎地办,留下这两人才能作证啊,”黄信知道自己沒有暗杀成功,反而差点将事情搞砸了,这让宋江等人愤怒不已,但是,虽然是史进心里起了疑心,但毕竟沒有查到他们的头上來,原本要立刻火并的趋势也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宋江等人得以喘一口气,将动手的时间推到援兵來临之时的早晨,故而这才追究起这沒有及时参会的人,这第一个被追究的自然是坏了好事的花荣,原本宋江对花荣极为看好,简直就是予以重望,但是自从昨夜花荣同史进一起杀出重围之后,在宋江看來,花荣与史进只见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來,当初宋江还沒有太在意,但眼下花荣坏了好事,这简直就像是打翻了女人心里的醋坛子,那股不可饶恕的愤恨铺垫在宋江的心里,挥之不去,宋江差人去寻了花荣來,却不想花荣半路上遇上了寻找王英的军士,随后又逮着溜回來的亲随,如此花荣才自以为功过相抵。
宋江当下被这一件接一件的烦心事搅合得心神难安,眼下也沒了主见,但是宋江一想到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动手了,突然灵光一闪,何不就此作为借口,以要人为借口可以直闯史进大营,到时候,只要到了大帐前,人多手杂,冷箭暗器一起上,不怕他不死,当下,宋江想到这一茬,再也沒有多想,便说道:“我给你两个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若是做成了,伤你两千金,若是失败了,哼哼,想必你们也晓得,”
“多谢大哥不杀之恩,多谢大哥不杀之恩,”那两个军士都沒有听宋江接下來要说的话,便连番磕起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