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此点头应了。
当下便分拨王焕、徐京为前部先锋,王文德、梅展为合后收军,张开、杨温为左军,韩存保、李从吉为右军,项元镇、荆忠为前后救应使,党世雄引领三千精兵,上船协助刘梦龙水军作战,随即也就此监战。
诸军尽皆得令,整束了三日,请高太尉检阅诸路军马,高太尉亲自出城,一一点看了,便遣大小三军,连同水军,一齐进发,直望永宁城來。
且说呼延灼、谢千秋回城,说知备细,赶上林冲也带兵回來:林冲半道截住节度使荆忠,大战二十余回合后将荆忠杀的措手不及,那节度使荆忠虚晃一招便借机策马而逃,就此林冲杀了两千余人,将着一路官兵杀的七零八落,直赶到了城边上來,这才带兵而回。
不管怎地说,派出去的两路人马都给这伙人多多少少有些教训,也算是当头棒喝,煞了煞他们的威风,当另一方面,探马汇报,说官兵当真也把水师组建起來了,都往河南府的方向聚过來。
而早在七八日前,从梁山分批启程的兄弟们都陆陆续续到了永定城里來,先是孙新、孙立等人乔装成过境官兵的第一波,沒过半日便是第二波,这是祝家三虎和李应等人扮作的镖局亚运之人,如此多的兄弟齐齐汇聚在永定城里,一时间城内军心鼓舞,有一场好战打,但是史进却并沒有为此感到过分的欢喜,原來史进不善水战,早在半个月前就听说此番朝廷要在洛河上下组建内河水师,船舰林立,势不可挡,所谓隔行如隔山,史进自认为不在掌握之中,当初很是犯愁,虽然有智多星吴用和神机军师朱武作为左膀右臂,但是军中并沒有通晓水性的将领,这着实让史进烦恼了几日,吴用的建议中有一点,就是大胆启用洛河当地的渔民百姓,特别是漕运帮派之人,史进无计可施,也只得听取,放权予吴用,收买民间渔船,招揽渔乡百姓,过了十几日,购了船只三百余只,招揽水军兵马两千余人,经过短短十日的集训,便交付服役。
史进为吴用的神速感到惊诧,心里怀疑不定,等看过之后,才是大失所望,所谓的船只都不过是寻常的打渔船,能容得下六七人已经不错,这些大小不等的民船中最大的也就是二十多艘采砂船,勉强容得下十七八人,就是这些船只,经过简单的粉刷,插上九龙朝天旗,就算是战舰了,而那些所谓的水军,也不过都是些寻常的汉子,有漕运帮派中投奔來的,也有放下鱼网拿起刀枪的,但强弱不一,除了各个通晓水性之外,战斗力完全不能估量,经过那十日的集训,也并沒有将身手功夫提高多少,吴用也根本就沒有往这方面來训,而是着重军纪军律这单单一方面进行教育操练,达到进退自如,散而不乱。
但这一切看在史进眼里,当场虽然面带笑意,意气风发鼓舞训话,随后也犒赏了众人,但是,在心里却叫苦不迭,就靠着这样的舰船和水师,吓唬吓唬别人都不成,更别说打仗了,就此,史进心里担忧重重,今日,又听闻朝廷水师集结完毕,便心里担忧起來,心里寻思了一招,便想动用时迁所统帅的暗杀组织【绝】,让时迁带人潜入朝廷军营,放上一把火将那些高大的船舰都烧个干干净净。
时迁领命几番派人前去,那官兵人多,十路节度使更不是吃素的,营房整齐,防备严密,寻不到一点漏洞,所以几次去的人都不曾得逞,眼看着官兵的水师渐渐朝着上游來了,在官兵经过寿安驻扎时,时迁急得再也坐不住了,亲自和魁二带着几个精锐走了一遭,却不想,果然如众人回话中所言,这十路节度使果然统兵很有一套,营盘不论水路旱路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更是对营寨的安全坐了多套防备,严防死守,连只兔子也溜不进去,在外面守了一夜,无计可施,时迁等人只得无功而返。
组织【绝】的行动自然是无人知晓,史进的这块担忧却并未就此隐去,眼看着官兵水旱两路渐渐逼近,史进心乱如麻,越发显得坐卧不安。
吴用连日來都在城外洛河泊子里操练水军,并不在城中,直到一日听闻官兵在永定城五十里外安营扎寨,这才不慌不忙地回到城里來,史进的愁苦都刻在脸上,心里积累了千万个对水军的疑问,但是却卡在喉咙里,若是说出來,反倒是成了对吴用的不信任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史进的心里空荡荡依然沒底。
吴用一见面,就将这看在了眼里,笑着挥挥羽扇,安慰史进道:“大帅,休要烦恼,如今那官兵大举压境,旱地上,依照先前论定之计行事,水上有我坐镇,可保万无一失,”说罢,略带着神秘地笑着不在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