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和周昂打了不到二十余合,未见胜败,但周昂只听得官兵后队马军,发起喊來,心里却慌了三分,恨不得立刻分神回头相看,原來绿林军大队军马,都埋伏在山前两下大林丛中,一声喊起,四面杀将出來,东南栾廷玉带着祝虎、祝龙、祝彪等集团军,西北林中冲出孙立带着邹渊、邹润等集团军,两伙人马突然冲杀出來,犹如洪水猛兽将官兵杀的阵脚大乱,一时间更是首尾难顾,那两伙兵马就像是两条蛟龙似得,在官兵中闹得翻江倒海,官兵的阵营给冲击的七零八落,指挥官无法调整兵马,官兵间更是难以相互兼顾,哭爹喊娘,丢盔弃甲而走者数不甚数,梅展、张开哪里拦挡得住,杀开条血路,想逃得性命走了,谁想,正面史进等人也号令兵马冲杀过來,侧便里被史进截住,梅展、张开两个联手抵挡,却不过五十回合,史进在绿林军众喽啰的冲杀形势中将两个乱了分寸的将领都先后循着破绽打下马來。
周昂晓得林冲的厉害,林冲也对周昂的本事小生敬佩,但四面的官兵都被绿林军杀退,周昂实在不敢恋战,拖了大斧,虚晃几下就寻机夺路而走,被左右绿林军的钩镰枪砍翻了马腿,用麻绳子套索将之活捉。
再说吴用掌水路,捉了高太尉,急教邬小龙传令,不可杀害军士,中军大海鳅船上闻参谋等,以及歌儿舞女,一应部从,尽掳过船,鸣金收军,解投大寨,史进、吴用、公孙胜等都在忠义堂上,见张顺等人水军押了高俅到庭上來。
高俅一身戎装走就被水军扒光了,发髻散开一半,湿漉漉的散发上沾着些水草叶子,难受地贴住了高俅的半张摸了污泥的脸,高俅上身**用麻绳反剪了双手绑着,下身穿着一条单裤,失魂落魄,整个一副落汤鸡的模样。
“堂下何人,”史进特意将寿安衙门里原來的那块惊堂木找了出來,猛地一拍,惊得那瑟瑟发抖的高俅吓得一愣。
高俅虽然落魄,但是那副太尉的架子还是有些放不下,在庭上站着,一双死鱼眼盯着地面,冷哼了一下,低声说道:“我是当今太尉高俅,可是朝廷命官,”
“啪,,,”惊堂木又是一下,史进喝道:“听说那大宋的高太尉是马王爷转世,天生三只眼,來人与我抬起他头來瞧瞧,”
左右亲兵立刻上前來朝着那高俅膝弯处就是一脚,左右两个按着肩头一压,高俅那厮吃不住,扑通就跪倒在庭上,膝盖磕着地面生疼,嘶哑咧嘴地吸着冷气,亲兵一把将高俅那湿漉漉的头发一把扯住甩到一边,露出那两只带着惊恐百多黑少的两子小眼來。
“哎呀,不对啊,不是说有三只眼么,不是说本事通天么,”史进故意惊讶地看向吴用。
吴用摇着羽扇也一本正经地细细看着高球的脸,说道:“或许人家藏在额头里了呢,不如咱们请太尉大人显显,”
高俅看着吴用,不知道吴用这是什么意思。
吴用见高俅满脸惊慌不声不响,又摇摇头说道:“啊呀,人家可是当今太尉高俅,那可是朝廷命官,咱们怎么请的动人家呢,來來來,还是咱们自己亲自动手吧,”说着吴用便喝令那左右亲随动手。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高俅看着那几个绿林军汉过來将他死死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个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白晃晃的匕首來,一手按着高俅的脸,一手就要在那脑门上动手脚。
“干什么,我们自己破开你的脑门,看看您倒地有几只眼啊,”史进坐在上面很是悠闲地说道,当庭坐着的兄弟们更是惬意至极地看着好戏,有的不禁看着高俅窘迫的模样都偷偷笑出声來。
高俅一听脸色顿时一片惨败,吓得连忙说道:“好说好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你究竟几只眼,”史进正襟危坐地问道。
“两只眼,两只眼,”高俅都不敢抬头看史进,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确实两只眼,”
“两只眼也能当太尉,,”史进喝问道。
高俅不知道史进着话里什么意思,但是决然沒有善意这是猜的出來的,但高俅求生的欲望却空前之高,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对策,顿时灵机一动便说道:“那皇帝老儿也不过是两只眼,还是两只瞎眼,”
“那狗皇帝瞎不瞎,跟我有关系么,,”史进呵斥道。
“你两只眼怎么当的太尉,”朱武瞪着那高俅。
高俅灵机一动,顿时懂了,赶紧低眉顺眼地回答道:“谄媚拍马,溜达上司,用‘珍奇金银,稀世珠宝’,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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