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骥抵达台北的住所时,已是半夜两点。
今天的飞机有所延迟,或许他应该买下一家航空公司,在自己有效率的管理之下,绝不允许有飞机delay这种鸟事发生,要知道归乡人,思之欲狂。
一来到主卧室,亲爱的老婆沉睡着,她黑发如瀑,清纯干净的容颜是他日日的思念,修长的美腿更是挑战男人意志力的利器。在月光下,一弯幽静动人的睡莲,是他疲惫的海外巡视行程后,最美好的奖励。
他大手轻轻抚过她的长发和细嫩的脸颊,指腹滑过睡衣外性感得要命的锁骨,手指间的柔嫩令他嘴角缓缓逸出宠溺的笑容。
现在是睡觉时间,但思念是如此的激狂,根本没法控制,他踢掉室内拖鞋,手臂撑着床面,俯下身,封吻住老婆娇嫩的红唇,一下又一下,细腻温柔地吻着。手指将老婆睡衣的肩带由她的肩头挑落再扯下,掌心轻轻覆上那雪白挺立的丰盈,轻轻搓揉着。
迷迷糊糊的陆明佳不自觉娇吟,敏感的身体感觉到这熟悉的攻势,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她半眯眼,恍惚间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宛如精劲的猎豹,匍匐在自己身上。
她睡意正浓,她知道老公出差今天回家,但班机有delay。“你回来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在她身侧躺了下来,他美好地叹息,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肩窝。“我想开间准点起降的航空公司。”大老板嗓音低缓清冷,不像在开玩笑。
但陆明佳还是笑了。“呵,干脆买架空中一号,雇请机师来飞算了。”
她迷迷糊糊地应着,阎家有飞机,但这回阎骥是到美国出差,远程有安全的考虑。
“有道理,老婆真聪明。”
“嗯,我本来就很聪明。”
“聪明还让老公不开心?”男人清润的声音一点也不平和。
她浅浅叹息。“讨厌,原来他们又告诉你了。”在她的生活里已经没有所谓的自己人了,连大胖哥都倒戈了,只要她有一点风吹草动,阎皇集团的大老板,也就是她老公大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我不喜欢那件礼服,我老婆只有我能欣赏。”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懒洋洋地批评。“太性感了不好。”
陆明佳偎着老公温暖的胸膛,蹭着。“一点都不性感好不好,程阿姨说是你太挑了。”
嫁进阎家后(那是一个她想到就会觉得很累的盛大婚礼)称呼当然得变。除了嫁入阎家,婚后一年,她以“心的唯一”入围金蝶奖最佳女配角,现在正烦恼的、且一直被阎大老板打枪的正是颁奖典礼走红地毪时要穿的礼服。
叶森一角爆红,痴情女强人的形象让观众不舍和同情,锋芒甚至超过女主角,最后一集,叶森因癌症离世,收视率更突破台湾戏剧的单集纪录,能获得观众肯定她就很满足了,更不用说前阵子知道入围消息时,她有多兴奋!
因为是第一次走红地毯,她当然倾力要将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观众,却没想到遇到大浑蛋阻挠者。
“或者我来帮老婆挑礼服?”
陆明佳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要,我是去参加颁奖典礼,不是丧礼。”她批评得可不客气了。
“爷爷也可以提供意见。”阎骥仿佛没听到她的拒绝一样。
她叹气。“你跟爷爷都一样。”阎家的男人都很小气。
“一样不好吗?你就别烦心礼服的事了,我来处理。”
陆明佳深吸口气。“喂,你该不会趁这次出差,顺便把礼服给买回来了吧?我先说哦,我不要穿。”喔,想到一身黑又包得紧紧的礼服,她就头皮发麻。
老婆全力切割的任性,让阎少帅眉微蹙。“我很有眼光的。”
天啊,真的买回来了陆明佳好想尖叫。
“老公——”她软软娇唤着,希望老公能改变心意。
但这一声“老公”阎太太可麻烦大了,半个月没抱老婆的阎先生怎么受得了?
果然,阎骥强势的吻立刻侵袭而下,礼服的问题完全抛到脑后,在她娇羞的目光里,阎骥解开她的睡衣,睡衣底下只有薄薄的小裤,并没有胸衣。他抓起她的手送到唇边,一根根吮吻着,低声道:“帮我脱衣服。”
即便两人的亲密关系热闹又缤纷,这么挑逗性的字眼,还是让阎太太胀红了粉颊。
眼前是她深爱以及渴望的男人,虽然很害羞,但阎太太不会拒绝。
她跪坐在床上,雪白、饱满的身子,双颊晕红、黑眸情深若水,一双柔荑纤若细玉解着扣子,在阎先生结实的胸膛上滑动,无边美景令阎骥得深呼吸才能忍住晕眩。
他必须转移焦点,才不会饿虎扑羊伤了她,阎骥的大手轻覆上老婆微微鼓起的小肮。“乖吗?!”
“比他爸乖。”陆明佳娇俏地说。
是的,阎太太已有四个月的身孕,身形依然婀娜撩人,阎先生清楚得很,就算老婆变成小象,也是天地间唯一能勾动他情|欲的女人,甚至只要一个眼神。
阎太太为阎先生脱掉衬衫,展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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