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自己,现在也会知道我在生气了?”东方澄是气自己无法甩掉她的手,紧紧抓着她不放。
“西门家族每年祭祖都是只由家族的嫡系长子代表祭拜,亲族之间的婚丧喜庆不会出席,平常没有互动,只有重要大事才会通知。我以前也只见过千秋几次面,算不上有联络。”西门草儿摸着他烧烫的脸,心里直钻着一股莫名的酸疼。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西门千秋为什么要打听辛家,你找辛雅风有什么事?”东方潦连焦距都离不开她,光是她肯开口解释,他的心就已经暖了起来东方潦就是气西门草儿轻易就能摆布他!
“是关于这片地阿潦,你说这房子是你的?”
“这片地在辛雅风名下,不过他已经把地租给我,我和他签五十年的使用权,房子是我盖的,登记在我的名下。你一会儿说地,一会儿说房子,你究竟是想找土地的主人,还是房子的主人?”不管她找谁,东方潦都很火大,因为她始终不是来找他。
“怎么会?”西门草儿不相信西门千秋会犯这种错误。
西门千秋行事谨慎,心思缜密,不可能遗漏任何细节,怎么会没打听清楚这件事——
你去,辛雅风是土地拥有人,只要你去了房子的主人一定会为你开门,他会喜欢你,为你着迷,相信我,因为你身上流着西门家的血液,只要你肯向他微笑,他会为你付出所有只有你能够吸引他。
西门草儿回想西门千秋的话,渐渐有被设计的感觉。
土地拥有人,房子的主人,这两者西门千秋是分开说的,可见西门千秋早就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东方潦。
所以西门千秋才如此有把握她能够吸引住房子的主人,原来他指的人不是辛雅风,而是东方潦。
她太相信西门千秋,没料到他会设计她。
“看你这表情好像是被西门千秋骗来的。这个大堂哥知道我是你前夫?”东方潦掐西门草儿沮丧的脸,突然对西门千秋这号人物很感兴趣。
“嗯,西门家族的一切事务都是由千秋管理,所以他知道家族里每一个人身边所发生的事。”西门草儿望着东方潦若有所思,她其实很困扰,正陷入进退维谷两难的抉择里。
西门家族不参加亲族的婚丧喜庆,连祭拜祖先都只有嫡系长子代表,亲族之间互动冷淡,却有一个管理人知道每个人身边所发生的事,这矛盾到底是
东方潦逼近西门草儿的脸,瞪视她,直接用额头当铁锤敲她!
“干么好痛。”西门草儿被他“一头”撞醒,从自己的思绪里跳出来。
“别给我东扯西扯的,看起来像有问必答,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闪躲我的问题!说!你找辛雅风做什么?”
东扯西扯?闪躲?她有吗?西门草儿只觉得他又开始唠叨了,以前没告诉他西门家的事,他生气,现在想告诉他,又说她逃避她只是不想把他卷进来而已。
“西门家想买下这片土地,所以我来找辛家的继承人交易。”西门草儿叹了口气,她大概知道西门千秋的计划了。
“你不当农夫,改做土地中介了?很遗憾,辛雅风继承这片土地有但书,他曾祖父开了条件,辛雅风五十年内不得将土地赠与和买卖他人,唯一排除的对象,只有和他结婚满三年的妻子。”
“我知道,千秋已经说过了。”
“既然知道了,还来谈什么交易”东方潦话说到一半,突然脑袋轰的一声,他瞪住西门草儿——
“你知道了,还来谈交易!”
以前有句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不知道这时代是否管用?我叫西门草儿,我想成为这房子的女主人,你愿意娶我吗?
她原来不是开玩笑!
“嗯,西门家必须尽快拿到这块地,所以我想拜托辛家继承人和我结婚,三年后千秋愿意出更高的价钱购买土地,或者拿市价更高的土地做为交换。”
为了土地,所以她来跟一个她连名字都搞不清楚的男人求婚——她果真是西门草儿,如假包换的西门草儿!
东方潦紧紧咬牙,怒极反笑——
“你为了帮西门千秋拿到这块地,要跟辛雅风结婚吗?但是怎么办?这块地未来五十年的使用权在我手上,且未来等到辛雅风有卖地的自由权,我有优先购买权。西门千秋大概也没告诉你,我跟辛雅风的交情吧?听他说这块地炙手可热,他身边跟你打同样主意的女人太多了,他对这种女人一向很不屑。西门草儿,你的再婚计划似乎行不通了,怎么办?”
西门草儿看见东方潦眼底的怒火,她在想,这会不会就是她刚才一见到他就想转身逃的原因——女人的第六感,已经预见这结果。
“不过阿潦既然你跟辛家继承人交情这么好,签约的人又是你,你可否撕毁合约,让千秋的计划顺利进行”西门草儿感觉手骨像要被折断了,东方潦的盛怒让她说不下去。
“顺便介绍辛雅风给你?”东方潦从齿缝里用力挤出来的沙哑声音带着磨牙声,相当刺耳。
“你愿意的话”
“西——门——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