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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撑着一口气出口训斥他,结果声音太软,听起来反而像是一种撒娇。
“你你快点放开我!”
“我偏不!”他轻哼了声,甚至恶劣的更贴近她的耳朵说话,湿腻的舌尖还因此擦过她的耳垂,让她整个人轻微一颤。
她声音里不由得带着哭音,这敏感的身体让她都快气死了“你是狗啊!居然还用舔的?!”
“那是不小心碰到的。”他真的很无辜。
“你放屁!”她忍不住爆脏话了。
方慕文是个不容许别人诬蔑他的人,在听到她说脏话后,直接如她所愿,重重的在她耳朵上舔了一口,最后还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这才是舔。”
崔淡云喘着气,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如果不是她现在背对着他,肯定要用眼神杀死他一百遍。
这无耻的男人!谁说古人不开放很保守的!谁再说这种话她非得把方慕文所做的恶劣事迹都好好的说上一遍才行。
她安分了,方慕文终于找回了许久不见的夫纲,对于好不容易落在他手上的嚣张女人,忽然别有兴致的开始摸摸捏捏,重点全都放在耳朵和脖子上。
这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两个地方了,不趁这时候好好的欺负她,都对不起刚刚被气得半死的自己。
于是马车里很快就传出某种暧昧的声音,让前面赶车的马夫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了。
“不要你赶紧放手啊”“舒服吧?那这样呢?”
马夫身体僵硬,一甩马鞭,将马车赶得飞快,心中暗骂着,这真是世风日下啊!
呜呜他也想找个媳妇儿了!
当马车停在家门口的时候,马夫把车停下,干巴巴的喊了一声到了,就不敢再回头看,自然也没瞧见方慕文心满意足的抱着人下来的时候,崔淡云恨不得咬死他的神情。
只是马夫没看见,跟在后头马车下来的两个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春兰只是顿了下,夏兰却是黑了脸色,若不是春兰拉的及时,只怕下一秒她就要冲上前去怒斥那人不要脸。
屋子里孩子还没有回来,所以方慕文理所当然的就直接把人往房里抱,顺便把自己的铺盖也一起拿了过去。
他现在总算明白,怎么以前军里的男人们说起床头吵床尾和这句话的时候,为何老是语带暧昧了。
这招虽然有点不入流,但是好用就行!
要是早知道,他们两个也不用浪费这一两天的时间,甚至还吵成那个样子!
方慕文觉得自己好像了解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偏了方向,正在往奇怪的道路上努力着。
崔淡云躺在床上,无力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刚刚那里被那臭男人给蹂躏得红通通的,甚至让她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她都可以想象刚刚车子上的马夫一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看见那马夫站得远远的,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吗?
等身子的酸软感退去了一点,她理了理衣裳,才又往外头走去,还没见到那该杀千刀的男人,就看到刚刚那两个小姑娘手里都拿着东西,正往里头搬,而其中一个走过来的方向似乎就是她的房间。
呵!别瞧她现在看起来年龄和她们差不多大,如果算上辈子的岁数,她就是让她们喊一声阿姨也不会太过分。
所以其中一个小姑娘眼睛里那么明显的忌妒,还真以为她没看见吗?
“这是要做什么?”她眯了眼,看着她们搬进来的东西,几匹看起来挺柔软细致的料子。
“将军让我们把这几匹布先送到夫人房里。”夏兰正在恶狠狠的瞪着她,自然没这个闲工夫回答,春兰见状,只得遮挡着她一点,然后和气的答着。
崔淡云看了看那布料,给自己儿子做几身新衣裳也不错,所以没说什么,就让她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