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快步疾走而发出响亮的“喀喀”声,引来少数行人侧目。
那个女人是谁?或许她该理直气壮的冲上前去质问一番,但她没有,她只是打了声招呼,知道了在宋震纬身边的那个女人叫做茱莉。
宋震纬说茱莉是他朋友的妹妹,他陪她去买东西后送她回饭店。她没多问什么,待他们俩离去之后,她就跟亚尼。刘易斯告别,一个人离开饭店的中庭咖啡厅。
在快步的疾走中,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没看到那女人用她丰满的胸部抵着宋震纬的手臂,也没看到她在宋震纬看不见的角度,对她投以挑衅的眼光,她什么都没看到,最好连刚才那一幕也从没见到过!
她无法平复此刻激动的心情,可能她现下的激愤就像老婆抓到丈夫偷腥一般的忿忿难平,但她凭什么?既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更不是他的妻,她实在没那个面子去跟任何人争什么。
回到公司打完卡,她没说什么又离开公司,脑筋一片空白的搭车回家,没想到才一进家门,手机就响了。
“喂,我汪心洁。”她翻找皮包,找到手机接听,皮包顺手丢进沙发里。
“心洁,是我震纬。”宋震纬低沈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达过来。
她僵了僵,一听见他的声音,她的声音卡在喉管,感觉喉咙梗了个大石块。
“心洁?怎么不说话?”因为她的沉默,他的声音听来有点急躁。“你怎么了?”
“没事。”她将脱下的薄外套挂在衣架上,闷闷的应了句。
“你当我没神经?会听不出来你有事?”他浅叹一日,知道她不会明说,索性退一步说话。“我在你家楼下,你开个门让我上去。”
“你要上来干么?”她不假思索的回道。
“你一定还没吃对吧?我买了晚饭给你吃。”他睐了眼手上的袋子,不忘再补一句。“别跟我说你吃过了,我不会相信的。”
以她这么郁闷的状态,她会吃过晚餐才有鬼,别当他是褪子。
“”她拿着手机低头不语,未几,很弄的按下开门键让他上楼。
宋震纬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的跑到她住的楼层,还来不及按下电铃,她己然由里面打开木门。
“开门。”他命令道。
汪心洁嗔怨的睐他一眼,乖乖的把木门外层的铁门打开。
“我又不饿。”她转身先行走入客厅,边走边嘀咕。
“人是铁饭是钢,不饿也要吃。”他认为人活着就是要吃饭,如此简单而己。
他将带来的晚餐放到桌上,见她背着身不搭理他,他伸手由她身后抱住她。
“你做什么?”她大骇,用力扭动身体,想甩开他的长臂。“放开我啦!”
“你在发什么脾气?”他小心的控制在不弄伤她的力道,紧紧的箍牢她,鼻尖充满她的发香,令他心神一荡。
“我哪有在发脾气?别抓着我!”她用不安分的双腿蹬踢着,说什么都不肯承认自己在闹别扭。
“别以为你瞒得过我,说啊!为什么不高兴?”他低声在她耳边轻喃。
他每天在工作的场合看过那么多人,讲难听点,根本是靠着看人脸色混饭吃,他还会看不出来她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吗?
那低哑的声音仿佛**般滑过她敏感的耳膜,她不由自主的悸颤了下,不再挣扎的任由他环抱着自己的腰。
“不说话想粉饰太平吗?”轻易看穿她的企图,他可没那么好打发;手掌握住她的腰肢,稍一施力便让她转身面向他。“说,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她摇头,同样不发一语。
“再不说我就吻你,吻到你开口为止。”他以额抵住她的,轻声胁迫。
“我不唔!”否认的字眼才脱口,尾音便被他吞噬入喉。
充满男人味的唇舌态意的侵袭着她的檀口,她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他却用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引来她轻喘娇吟,他则扬唇一笑,堂而皇之的吮咬着她软嫩的舌,并与之勾缠嬉戏。
“唔走开”她懊恼的推拒着,但他的力量好大,她推不开,只得用拳头打他胸膛、用脚尖踢他的小腿。
“嗯!”他吃疼的闷哼了声。“你真不乖嘎——”
“是你不对在先耶!谁说你可以吻我?”她推开他,兀自走到沙发边,将先前扔在沙发上的皮包丢到矮几上,温恼的将自己摔进沙发里。
“你这么说不对呢,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他拧起眉心,不喜欢她撇清的态度。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能做。”说到这个她就气,他怎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像个没事人一样?他明明就跟那个那个大奶妹约会!
“你在说什么?”他眯起眼,走到她身边觑她一眼,坐下。
她撇开脸,故意挪动臀部和他拉开距离。“你有女朋友了,别来招惹我。”
“女朋友?”他愣了愣,往她的方向坐近了些,扳住她的肩要她面对自己。我要是有女朋友,那也只会是你。”
“准、谁是你女朋友了?!”她的心狂跳了下,感觉小脸发烫。
“你啊,只有你。”伸手捧住她的脸,深邃的眼紧锁着她的眸,拇指轻抚她微报的脸颊,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黑眸渗入笑意。“你以为茱莉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是说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吃什么飞醋?”
“我、我才没有吃醋。”她微合眼睑,心虚的辩驳道。
“好,既然没有吃醋,你干么发脾气?”看穿她的心虚,他的笑意在唇边加深,扯出性感的笑纹。
“我”她咬了咬唇,脑子里想起他来这里之前,她心里的愤怒。
没错,她确实是为了他和那女人状似亲密而生气,她却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态,实在有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