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思春了啦?早说嘛,就是先这样子然后”大宙教得是巨细靡遗“这样子明白了吗?”大宙撞着她的手肘,贼笑道。
“呃”也不必说得那么详尽吧?凝岫听得是面红耳赤,只差没气岔昏厥。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一定要脱光衣服?然后骑、骑像骑马一样?”
“对,就是骑马,好样的,瞧不出你还挺受教的,嗯,拜我为师准没错,哪天你也能像我一样,讨个十个八个老婆都不成问题的,呵呵呵”大宙得意洋洋。
“嘿嘿”只能陪以干笑的凝岫,心里却浮现了另一道难题——
脱噢,不,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忽然,美眸倏地一亮。
嘿嘿!明的不行,那么,使阴的,总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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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她便跑去找任翱,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大声说:“今晚,我要陪你睡觉!”
啊?他没听错吧?
就寝前,她又提议要来个“小酌”一番,他自然毫无异议,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又想玩啥把戏。
不一会儿光景——
一、二、三一瓮瓮酒都见了底。
嘿!她就不信,凭她的“功力”还搞不定他!
她要把他灌醉,然后
一想到胜利在望,凝岫乐得眉开眼笑,连拿在手里的酒杯也特别活泼起来。
而与她共饮的任翱却是看得目瞪口呆。
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然后将那绝对够醇、够浓的上等烈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里灌去。
“来呀,你也干了啊!好酒!真的是好酒,我已经好久没能这么过瘾地喝个够了。”她豪迈相邀。
是吗?他倒是从来没被“吓”得这么过瘾的。
“唉,你于吗不喝酒,直盯着人瞧?快,快喝啊!”凝岫拼了命地劝酒。
“是,喝酒,我喝”
她那被酒醺红而更胜晚霞三分的小小脸蛋,娇丽得令他神魂为之颠倒。
也许他深藏不露的酒量不至于让自己真给灌醉,但是,那被酒精催发的情愫,令此时此刻的他完全不在乎她有何用意。
最后,他甚至还成全了她。
他“醉了”
她想做什么?
任翱闭目卧床,屏气凝神,静静等着她有所行动。
“任翱你醒醒”她唤着他。
忽然“啪”的一声,小手居然使劲地往他脸颊甩落。
“噢”他强咽呻吟。
她居然敢打他?花了好大一番工夫,任翱才忍住那股想跳下床揍她**的冲动。
“嗯,真的醉了任翱,你真的醉了。呵呵!你完了,你死定了”原来这丫头不过是想确定“时机”
任翱头皮一阵发麻。这小蛮女,该不会
没一会儿,他感觉到自己前胸处有股骚动——有一双笨笨的小手正试图脱去他的衣服。
“别怕!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醉得不省人事了,不会知道的”嘴里拼命地安抚着自己,她费劲地将他的衣物一件件脱去。
虽然任翱实在很想帮她的忙,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但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撩拨的热情,可就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这应该行了吧?”大宙的话她没忘,然后呢?
“嗯”被她这么又摸又捏的,让任翱全身快着了火,他几乎快控制不住
不过,他却发现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情况——她显然比他还急。
被他的呻吟声吓了一跳的凝岫,决定快速行动。
七手八脚地,她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裳,而且还不停地喃喃道:“你别醒,千万别醒啊!这样子我、我我才有时间把生米煮成熟饭啊!”赫!扁是眼角余光匆匆一瞥,任翱已是血脉贲张,鼻血都快淌出来了。
可是,她却忽然静止了。
她秀眉微蹙,自言自语:“大宙明明说要像骑马似的,可是怪难受的这样子应该够了吧?”
噢,不,当然不够!任翱在心里哀嚎。
这蠢丫头,原来今晚的奇特行为,竟然都是来自别人的传授?
当他警觉身上那个小东西意图溜开时,他毫不犹豫地探手将她拦腰一抱。
“啊!”被突然压制在他身子底下的凝岫,忍不住失声尖叫。
完了完了,东窗事发了!
“嗯好香别走”
依然紧闭着眼的他,已然以霸王之姿压住她,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嘴里不断溢出呓语,频频在她耳畔浓浊回绕。
“不要走,陪我小美人,你好香让我好好疼你”耶?这是啥情形?这家伙敢情正梦着哪个俏佳人?
是花裟衣吗?
一个恼火,凝岫拧着拳头,几乎想轰他个七荤八素!
呃?不行,她不敢。至少在自己这副德行的时候,铁定不是打架的好时机。
于是,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深怕会惊扰他的“美梦”
也许,任翱是真的醉了。
他伏在那具暖玉温香、诱人动情的身躯上,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望。
该死!与其让她煞费苦心来“迷奸”他,倒不如由他来成全她吧!
映在锦褥旁的那张红滟娇颜,益发娇媚诱人,恰如一朵待人采撷的花苞,正在芬芳吐蕊,暗递春情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