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不过,华尔街酒吧是南老前辈的产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不到南总的事业还真够繁荣昌盛的。”
南极仙翁看似很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这件事,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土行孙毕竟是我阐教的三代弟子,姜贤弟如此做,等于是削了我阐教的脸面。”
“不是吧,南老前辈,我顶多也就算是出于正义感帮助一位受吃尽了包办婚姻的可怜女子走出不幸婚姻的牢笼罢了,要知道禁止包办、买卖婚姻和其他干涉婚姻自由的行为,结婚自愿、离婚自由这可是我们国家宪法制定的一项公民权利,你总不能说国家制定的宪法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又何必做一个循规导矩、照章纳税的商人,还不如直接去打劫人民银行,又或者是劫持国家主席,那样可比你经商更容易暴富。”
“不管怎么说,你那么做,终是让我们阐教难堪,这一次,看在你与我阐教昔日的缘份上,我教可以不予计较,不过,还望姜贤弟在思量一回那日老夫所提的建议,我阐教三千多年道统未坏,三界之间,闻我掌教者,莫不侧目待之,而截教早已崩坏”
这位老奸巨滑的东西来来去去就是想让我答应把他们阐教的人都给封上去,最好能完全把天庭给把持住,成为原始天尊这位黑社会老大的政治工具。
我自然不会给他任何的承诺,这一次的封神虽然我是代言人,可实际上幕后主持人是通天教主,照商受德向我解释的意思,我想封谁就封谁这也不过是激起我斗志的说法,实际上要真那样的话,我还想活不?要知道,这个世界可不是以我一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还是需要大能的指示和帮助,要不然,万一我精神错乱,把通天教主给封上去,万一通天教主那天喝醉了酒,也恰好签押了,那天庭岂不是要乱了套,总经理可是管不了董事局的成员的。
见我油盐不进,南极仙翁冷哼了一声:“姜贤弟,小心一些,老夫观你印堂发暗,当心有杀劫临身才是,老夫就不多言了,告辞。”
“南老前辈,我也有句话想告诉你,别以为阐教势大,你曾经教过我几手道法就可以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是你的下属吗?还是你的弟子?”我冷笑着喝住了抬脚要走的南极仙翁,同样不留情面地低喝道,只一瞬间,南极仙翁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老脸抽搐得犹如中风,原本慈眉善目特绅士的表情也像是幻化成了一头要择人而噬的孤狼。
“对了你可别忘记了,或者应该说我需要提醒你一下,叫你一声南老前辈那是尊重你,按辈份来说,现如今我被天道哥收为记名弟子,跟你师尊原始天尊是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的,不让你喊我一声师叔就算是对得起你的了,所以,麻烦你下次跟我说话的时候客气一点。好了,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我斜靠在窗台的栏杆上,像是很亲切地冲南极仙翁挥了挥手。
“姜飞熊,你早晚会知道后果。”南极仙翁咬着牙根闷哼了一声之后,拂袖而去。我靠着栏杆,叹了口气,看样子王霸之气确实不太好散发,毕竟,后果会很严重。这个时候,我似乎觉得有人正在暗中观察着我,一抬头,却又没看到左右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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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貌似今天也是一更,无语了,仍旧在坚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