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怒。可惜地是公孙包直接地告诉我这法子根本行不通,神仙身上都有一
奇的东西,反正神仙是没办法看透对方地衣物,要需要衣服?所有神仙既然穿衣服和没穿衣服没啥区别,那还不如大伙集体光着屁股玩社会。
我们三人都在懊恼,或者说这两人的好奇心让我也给勾了起来,至少唐德仑这个前世高僧,今世人渣的家伙就在这扼腕长叹,早知道当初就该叫几声观音姐姐看慈航真人答应还是反脸,至少可以根据他的反应来推测他的性别。
就在这个时候,唐德仑的手机响了来,他看了电话一眼,却没有接,抬腕看了看表,有些尴尬地站起了身来:“你们慢聊,我这还有点事。”
“去吧去吧,我们能理解,对了万花仑,可别因为我们给你恢复了记忆,就把你的天职给忘记了。”公孙包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拍了拍唐德仑的肩膀作叮嘱状,唐德仑抽手一拳揍在他的肩膀上:“滚!你丫的比我也好不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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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仑先行了一步,我跟公孙包又在包间里边哼哼歌,搞了一件啤酒,这才晃晃悠悠地从那华尔街里边走了出来,一边聊天一边慢悠悠地顺着路边走边等的士,走了没多远,一直很安静地吃着零食的萝莉小舞突然间抬起了眼睛望向了天空。
结界,又是结界,无声的结界上空,静静地飘浮着两个长袍大褂的身影,都是一副心高气傲的嘴脸,目光冰冷而又邪恶。
“靠你娘的,又谁啊?”怒了,老才好不容易安静了几天,这些阐教的流氓为什么又出现了。打着酒呃挽起了袖子指着那两个像鬼影子似的阐教人士怒道。
空间之中,充着令人毛惚耸然的声:“姜子牙,死期将近,还敢狂言!”
“兄弟,这下真惨了,来者是赤精子广成子,这两家伙,随便拿出一个来,就我们仨去群殴都不是对手。”公孙包抬手一招,白光闪过一根很古怪的豹尾鞭出现在了手中,另一只手里边还捏着一个小小的兽符。
箩莉小舞很紧张地在了我的,手里边的零食也丢到了地上,不过嘴里边还不停地吭哧吭哧地嚼着,手指间处,蓝芒乱闪。
“谁是广成子?”我手忙脚乱地出了如意乾坤袋,开始默念起了法诀撑了保护罩,安全第一。“左边那个秃顶就是广成子,右边那个毛脸是赤精子。这两个家伙法宝厉害得很。”
“申公豹,枉我大师兄亲自帮你恢复记,你居然胆敢背师叛教,今日,就拿下你,让师尊发落。”那秃顶男满脸正气地冲我们大声喝道,旁边那位仍旧一脸阴笑嘴脸,可憎之极。
“道兄且慢,姜子牙,申公豹,你二人背叛教主之事,着实罪大恶极,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省得受那皮肉之苦。
”赤精子飘近了些放,一副唱红脸的架势。
“抽他!”我小声地在萝丽小舞的耳朵边说道,萝莉小舞抬手一指,一道电杆粗细的阴雷临空劈下,我正准备欣赏赤精子表现抽风的当口,却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当阴雷在接近了赤精子脑袋上方三尺的距离之时,就自动地弥散了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身上穿着紫绶仙衣,别说是阴雷,当年他将此衣给与其弟子殷洪,连打神鞭打在身上也毫发无损。”公孙包摇了摇头,示意我们不要想用普通的手段对付这家伙。
“这么牛b?”我口水都差点滴出来,太牛了,打神鞭子用来对付上榜人员,绝对是命中率很吊的,而殷洪恰恰就是预定上榜人员之一,可偏偏就凭这么件破衣服,居然给挡住了,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
“牛有个屁用,反正老子今天跟他们拼了。”借着酒劲壮胆,加上自己法宝也多,掐就掐,谁怕谁,照空一丢捆仙绳,念起了法诀,捆纲绳就朝着那穿着紫绶仙衣的赤精子当空兜去,却偏偏落不下去,赤精子居然笑了起来,一副很鄙视的样子:“姜子牙,你这根捆仙绳,若是以法力与贫道相当之人用来,或许能破掉我紫绶仙衣,将贫道擒下,可惜啊,你现如今半点法力也无,也想靠捆仙绳拿我?”
那根捆仙绳在他脑上方滴溜溜地转悠了一会,自动地飞了回来,像很垂头丧气似的,靠,想不到第二次用就吃了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