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女儿红。酒后缠绵更有味道。”
贾莺莺恍然道:“心肝,稍等,我这就去拿。”
不多时,贾莺莺拿来一坛上好女儿红和几碟小菜,二人在床榻之上边喝边聊。
这女子可谓奇女子,如生在二十一世纪可数平常,但在这十二世纪,礼教束缚之下,这女子行径可谓空前,难怪被人目之为荡妇。这女人是玩一夜情的高手啊。
想了想,卢俊义便直接问道:“听说你要嫁给卢俊义,这人可是河北首屈一指的人物,大名府卢家可是绝对的大户人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卢俊义此人生得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听说武艺更是河北三绝,娘子可称心否?”
贾莺莺撇撇嘴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名气大有什么用,没准他是银样蜡枪头呢。更何况嫁给他这样的大户人家,以后就只能三门不出五步难迈,恰似坐牢,有何乐趣。要不是他家真的很有钱,我才不同意嫁过去呢。”
卢俊义的脸色变了又变,用了非常人的忍耐,才把那想出手解决这荡妇的冲动按捺下来。
那荡妇看卢俊义脸色难看,忙问道:“公子,怎么了,可是这酒菜不顺口?”
卢俊义心说既然到了此地,这戏还要演下去:“小娘子,我是想到你马上就成为别人的禁脔,以后很难有相会之事,所以惆怅难过。”
贾莺莺忙柔声安慰到:“公子莫要灰心,以后进了卢家,想要瞒过卢俊义那呆子,和你再续前缘,并非难事。”
卢俊义又难过状的问道:“那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崔莺莺转过身去,卢俊义以为问的这么直接,把这女子问恼了,连忙道歉。
谁知这崔莺莺转过身嘻嘻笑道:“我刚才在算到底有多少,先是双手不够数了,后来加上双脚也不够,后来只好把我家人的手脚都加上去算,至少要十几个人的手脚才能算得清。”
天啊,那就是说,有二百多个入幕之宾,这女子真强,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去日本应该很好找工作吧,拍那种片子应该很适合她。
这崔莺莺边说便去抚摸卢俊义俊朗有形的脸庞。卢俊义耐着恶心的感觉,继续刨根问底。
看那女子喝酒喝到有点神志不清,卢俊义顺势问道:“小生有一事不明,以小娘子的家世,可称富庶,但距离卢家的家大业大,尚有距离,不知道这么亲事是怎么攀上的。”
贾莺莺咯咯笑道:“我家本也没希望能攀到这样的亲家,但前几月卢家来了一位长老,来跟我家说项,我父母看那卢家如此势力,就毫不犹豫答应了。”
卢俊义急切问道:“那卢家长老是何模样?”
贾莺莺奇怪的看了一眼卢俊义,不过也不介意顺口答道:“约莫六十左右,微黑,矮胖。”
卢俊义心道,果然是那卢有德,这厮处心积虑找了这个艳名在外的女人给我岂非在羞辱我不成,以后再慢慢和他算账。可惜原水浒的卢俊义真如呆子一般,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目前看来传言和调查都是属实,对这个女子的各种风评都不亏她,这次冒险前来让卢俊义明白了这十二世纪竟然也有跟二十一世纪同样的淫荡娇娃。看来人性是自古依然,都有贞洁烈女,同样反面的女子也是从来不缺少的。
他们继续饮酒,那女子喝了点酒后,**大盛,只坐到卢俊义怀里,手四下乱摸,嘴巴也乱啃起来。这女子生得当真美艳妖娆,喝了点酒后更加面如桃花,而那腰肢更加柔软胸脯更加高耸,眼睛水汪汪的散发出无尽的春意,可卢俊义又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产生什么绮念,想起这女人会给自己造成的危险,那本来蓬勃的**一下子消退的无影无踪。
贾莺莺的欲手一直顺着卢俊义宽阔胸膛摸下去,渐渐摸到下部。等这荡妇攥着卢俊义的麒麟根时,却惊异的发现,虽然这麒麟根硕大粗长,却软趴趴的毫无生气。这女子脸色大变,用尽了娼妓手段,怎奈卢俊义成见已生,看这女子如同蛇蝎,怎么会有什么兴致。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卢俊义得意地在那女子的辱骂声中逃出了贾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