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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梁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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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八字不合的宋江吴用发展起来和卢家被朝廷查封,这两件事情给卢俊义巨大打击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朝着有利于卢俊义的方向发展。尤其是朝廷昏招迭出,扰民害民之策层出不穷,使得黎民百姓生活越发艰辛,铤而走险落草为寇者越来越多。

    在二十一世纪,听许多研究宋史的专家胡乱吹捧,说宋朝的经济有多发达,赋税收入最高达到一亿六千万贯,是其他朝代的数倍甚至十几倍,很有资本主义的萌芽,如果没有遭遇蒙古这个前所未有的军事怪物,宋朝就会从封建社会自动过渡到资本社会。

    对以上的论断,卢俊义一直深信不疑,直到他穿越到了这北宋末年一年后,等他完完整整地了解宋朝这个朝代赵宋的经济制度,他才觉得那些专家的话有多么不可信,他们的鼓吹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王婆卖瓜,就像某些专家把满清王朝吹捧成世王朝。

    宋朝的岁入较唐有巨大的增加,究其根本,是宋税赋极其之重。包拯就说:“天下税籍有常,今则岁入倍多者,祖宗世输税只收本色,自后每从折变之故”一语道破北宋疆土不及汉唐,岁入却倍之的原因之一就是:政府利用其赋税之权,在实物赋税的时候低估物值,反复折腾,进行盘剥。包拯举的一个例子是陈州。本色为麦,但朝廷突然改令以货币地租。以市价,斗麦50文,而朝廷令斗麦折100文,附加脚钱20文、仓耗20文,等于斗麦140文,相当于本色地几乎三倍。

    宋朝的财政收入最多一年达到1亿6000万贯文,实际上。这个数字是一个绝大的笑话,因为所谓“一亿六千万”它的单位不是什么“贯文”而是“贯石匹两。”这个“一亿六千万”就是不考虑单位,只考虑数量,乱七八糟加在一起,一个毫无意义的数字。宋朝搞的是货币+实物的赋税制度,钱地单位是贯。米的单位是石,布帛的单位是匹,白银的单位是两,丝绵的单位还是两(一两白银价值1贯钱,一两丝绵价值50文钱,然而在这个1亿6000万的大杂烩统计里,一两白银+一两丝绵2两),对了,还有草单位是“束。”就比如说:熙宁十年(1077)的财政收入中属于农业税收入的部分大约是5200万“贯石匹两”然而其中有“草”1765万束。折合成钱才35。3万贯(当时草大约是20文万束)。

    有宋一朝,代代都是敛财高手。确实,各朝都重视“理财。”拼命扩大岁入来弥补其日益庞大的冗兵、冗官、冗吏。至王安石变法前。有宋岁入较国家初建时增加六倍,而国库反而从有赢余变为大亏空。以国营工商业等形式与民争利自然是一条生财之路。但另一方面,压榨农耕上最后一点油水乃是恒道。即使是王氏地变法新政。如青苗方田农田水利等法,也是从农业上赋税上下工夫。新政的主要政策仍然是从农业经济的角度出发的,这也说明了有宋一代以农赋为国家之本的思路并无改变。然而种种措施仍然无法挽回宋政府积贫的局面。看穿两宋的历史,其国策就是:聚财富于官,敛财富于中央。民困官丰,而官府之资财又全部集中于中央政府。然而,举国之资、全民之资,还是供养不起那皇帝、宗室、官僚、冗吏、冗兵的庞大开销。一个将全国财富都盘剥到手的政权,在它几百年的统治中,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闹财政危机和经济危机,乃至几乎就不能维持其运转。这样地一个政府,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讽刺,是一个大笑话,是和着无数黎民的血与泪地荒唐!

    宋人有句名言:“(天下赋税)农夫输于巨室、巨室输于州县、州县输于朝廷。”这真是对宋朝财政地精妙概括!巨室以巧滑躲避赋税,将负担转嫁到农夫,小民困焉,州县将财富上供朝廷,州县困焉。而朝廷“三冗”之余,又复铺张浪费奢侈无度,于是聚敛天下之财富却还是不免困焉。象东京汴梁,虽然辉煌灿烂到极点,但却是以全国之用堆积起来的一个巨大畸形地消费城市,它中间也许有那么一些能穿上丝绸的劳动者,然而,这与全国地反差又多么的大。当时地人,多少次沉痛的形容过这些普通劳动者、直接生产者、宋朝辉煌财富的创造者们的生活,归根到底,始终不过是“苟且辛苦过一世耳”而他们在艰苦的环境中创造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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