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在这种陌生的地方找点止血的草葯却是不是太容易,在家时,我们都是平时爬山或者郊游时注意什么地方有什么草葯,到时找去就行,这里一时上哪儿去找?
算了,反正肖雅晴也不懂,就随手在草地上拔了一根蒲公英,重新脱下肖雅晴袜子,然后摘了几片蒲公英叶子放到嘴里嚼了嚼,敷在伤口上。
这蒲公英能够抗菌消炎的。
最后是重新盖上餐巾纸,穿好袜子。
站起来拍拍手道:“行了。”
肖雅晴仰着头看着我道:“你还没有给我穿上鞋呢。”
这回轮到我对她瞪眼睛了。
不过,我没能坚持住,因为肖雅晴对我笑了笑。
虽然程妤婷的微笑杀伤力巨大,可肖雅晴的笑威力也不小,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一软就蹲下去替她将鞋穿上了。
“死星羽,轻点轻点!”
时间不早,我们也该回家了。
可是,当我伸出手去,要搀扶肖雅晴时,肖雅晴又故伎重演,对我道:“星羽,还是你背我到门口吧。”
不是吧?又要我背?
还没有等我开口拒绝,肖雅晴又赶紧撒娇道:“好星羽,你背我出去吧,人家脚上有伤嘛。”
“解放军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还坚持战斗呢,你这算什么?”我嘟哝着,不过还是乖乖蹲下了身子。
总算将肖雅晴背出了动物园大门,从动物园门口可以坐四路车到湖滨,然后转十路车到校,可是当我背着她往公交车站走时,肖雅晴又哀求道:“星羽,好星羽,我们坐出租吧。”
这里到我们学校距离很远,出租车要花不少钱呢,我本想拒绝,可是想了想还是勉强答应了,这倒不是为了可怜她,而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结果,最后一结账,花了四十多元,钱当然是我付的。
但是,下车后我原来以为肖雅晴还要我背她进校上女生宿舍楼呢,谁知她却对我道:“你走吧,我自己可以走的。”
说罢,便一瘸一拐向学校后门走去。
我看着她,突然想起什么,高叫一声:“你等等!”
肖雅晴闻声站住。
我赶紧跑到旁边的葯店,买了一大包“板兰根”冲剂,交给她道:“回去就冲来吃,预防感冒的。”
肖雅晴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脸色渐渐变得温柔,轻轻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罢从我手里接过葯,不顾脚痛,飞快地跑进校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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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大课时,我意外地发现肖雅晴竟然没有到堂。
饼去,肖雅晴从来没有缺过课,这是怎么了?
却见不远处上次与与肖雅晴同一个寝室军训时受肖雅晴埋怨的那个女生,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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