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我睁开眼睛,她立刻就恢复了那冷漠的样子,道:“张开嘴!”
说罢就将一只体温计强行塞到我嘴里,然后又冷冷道:“把手伸出来!”
肖雅晴替我擦过手脚,才自己去洗了,然后回到我床前,抽出我嘴里地体温计看了看,道:“现在烧退了。”
我讨好她道:“都亏你了。”
“你少来这一套!”肖雅晴又白了我一眼,还是冰冷道:“睡进去一点!”
这一夜,肖雅晴始终拿背对着我,我当然不能拿背对着她,只得在她身后蜷缩而睡。
所幸这一晚我没有再犯吃乳地老毛病。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
见肖雅晴起床,我也要跟着起来。
肖雅脖冷冷道:“你干什么?”
我说我要起来。
肖雅晴眼睛一瞪道:“你躺着!”
说罢,出去给我拿了痰盂进来道:“小便就这里,大便再起来。
没办法,只得老老实实让肖雅晴服侍了,又躺回被窝。
肖雅晴将所有地事情都处理好,将煎好的葯与早饭一起端过来。
然后道:“你自己吃吧,我去上课了。”
其实时间也不早了,已经早上八点多,虽然是上午第三第四节课,可是这里坐车过去也已经差不多,况且现在又是乘车高峰期。
看我挣扎着要起来,肖雅晴上前按住我,喝道:“你想干什么?”
我道我也要去上学。
肖雅晴怒道:“你凡么神经,你的病没有好,外面风又大,你没有听见吗?冷空气南下了!”
可不是么,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听得外面风掠过屋子的锐角呜呜的响,在这十八层楼上真是高空滚滚寒流急呢。
我说那我多穿几条衣服。
肖雅晴换了一副口气道:“还是不要去吧,病要再反复,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乖,在家吃了葯再躺一会,我很快回来给你做饭,对了,体温自己有空量。”
我这人也是吃软不吃硬地,被她这么一说,只得乖乖的集头,拿起葯来喝。
肖雅晴匆匆地走了。
今天有冷空气,公共汽车就更挤,时间相当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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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做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梦,而且极为逼真,我梦见自己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在集中营正向一位党卫军军官请假,说是要去给另一位叫德维克地军官干活,于是批准了,我便走了,然后就到了食堂边,我袋里多了一块熟肉,胀鼓鼓的,其实我此行目的是偷到这块肉给那些饥饿的人们,正在这时,我似乎化成了两个人,一个依然是小女孩,袋里装着肉向前走,另一个浮在空中洞察一切,就看到刚才那个党卫军军官正从食堂另一边走过来,而且肯定会与小女孩相遇,要是小女孩此时跑到食堂后面去把肉藏好还来得及,浮在空中的我这么想,可是她不知道,接着,小女孩的我与军官擦身而过,那军官突然想起什么,喝道:“站住,你不是去”我撒腿就跑,接着跑到楼上,好像是一间三四个学生上课的教室里,几个学生都惊愕地站着,这时我已经成了旁观者,只见那个小女豪上窗台,拨开铁丝网,钻了出去,然后回头对大家说:“我是不能被抓住的“,说完含笑跳了下去
这个梦太真了,醒来后我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