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宇田光子怕他拒绝,马上抢白道:“这个婚礼是菊代子信中所要求,也是菊雄家要你们中泽家的赔礼,如果你不答应,你可以去向干爹、也就是菊代子的父亲说。我的责任已经尽了,我相信菊代子会感到安慰的。”
中泽武贤没有再开口。他必须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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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好!”金色的长发飘逸着一种潇洒,个人色彩浓厚,吊儿郎当的感觉不像一个杀手,但他确实是杀手。
“为了我好就替我杀了她。”中泽武贤下定决心,对着好友逼迫他曾欠下他的承诺。
“你会后悔。”金发男子俊美的脸色难得出现一抹正经。
“我从来不会后悔我所做的事。”中泽武贤认真地说。
“武,你可问清楚了你的心?”金发帅哥问道。
中泽武贤表情不变。“你可以看看这封信。”
“这个宇田光子出现得太突然了,你希望照着菊雄家的意思做我是不反对,可是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中泽武贤摇了摇头。“我带宇田光子回日本时我就去见了菊雄一郎,我对菊雄家有所亏欠,而且所有事情的矛头都指向贺妃,只要我们联络到晃贺川的手下,贺妃的罪行将无所遁形。”
“武,你知不知道男魔羯每次出任务从没有失败过?”言下之意是他一旦出手,就没有补救的余地。
中泽武贤的眼中有着挣扎,但只要想到菊代子和未出世的孩子,他就不得不硬起心肠。
“难道菊代子和我的孩子就不该活吗?菊雄家的人说菊代子有可能遇害了,你有没有想过黑函是晃贺川所发的,你说这一切不是贺妃主使还会是谁?所以我要她以命抵命!”他激动的喘息着,他忘不了他是如何失去菊代子和孩子。
“也许贺妃是无辜的。”从不帮人的金城竟为贺妃说话。
“她不会是无辜的!”中泽武贤残忍的定下贺妃的罪。
“要来找你时我就想过了,男魔羯-女罗刹是国际杀手集团,一但接到委托人所托付的任务就没有失败过,冲着这一点,我才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我心里的决定,那是没办法改变的。”
“好吧,既然你执意这么做,我就不会手下留情。”金城道。只希望武别后悔。
“不用手下留情,金城,我永远不会后悔。”贺妃这么恨他,他相信黑函一事绝对和她有关。
“好吧。”金城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好好再享受几天鱼水之欢,等魔羯令一出,你和她就形同陌路。”
“我”
“中泽武贤!”
中泽武贤才要说什么,贺妃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金城抿唇一笑,朝一脸僵硬的中泽武贤眨了眨眼,道:“我走了,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金城和穿着暴露的贺妃擦身而过,贺妃睁大眼睛望着他。
“嗨,帅哥!”
“嗨,帅妹!”金城回贺妃一记媚眼,可是在接触到中泽武贤那杀人的目光之后,他很收敛的走人。
“喂,帅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贺妃猛对远去的金发帅哥大吼。她本想追出去,一道冷冷的目光却逼她留步,她反身对着中泽武贤。
“他是谁?你的朋友吗?你和他多熟?你知道他住哪吗?他的大哥大几号?”她连珠炮般问着面色不悦的中泽武贤。
“我不知道!”这个浪荡女,瞧她看到帅哥露出的馋样,中泽武贤的胸口就燃着一把火,他恨不得对她他的目光不小心落在贺妃噘起来的红唇。
那鲜艳欲滴的唇瓣,令他饥渴万分,浑身上下开始不舒服,尤其是下腹那蠢蠢欲动的燥热。
贺妃没有发现中泽武贤的异样,小脸露出可惜的表情。
真的好可惜哦!那么一个金头发又紫眼睛的帅哥,如果介绍给贺如,贺如一定会高兴死。咦,贺如一直在找一个金发紫眼的帅哥,会不会就是他?她于是帮贺如问中泽武贤“你真的不知道吗?不对,如果你不认识他的话,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中泽武贤,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是谁?”贺妃急迫的问道。贺如找这个男人找了三年,听贺如说当年他曾经救过她。
不知原委的中泽武贤只当贺妃是浪荡性子复发。
等了很久贺妃终于发现中泽武贤的异样,她顿悟道:“你故意不告诉我对吧?”她生气的叉腰瞪着他。
“他对你没兴趣。”中泽武贤嘲讽的说。
贺妃浅浅一笑,她扬了扬眉,反讽中泽武贤“是吗?我刚才明明看到他朝我眨了眨眼睛。通常男人会朝我眨眼睛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想跟我玩亲亲。”
“你这女人真贱,男人要跟你玩你就让人玩!”俊容抹上一层不悦。他现在不止想把她压在床上,他更想封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那小口再探问别的男人。
老天!这是占有的心态,他是这么想独霸她的甜美。
中泽武贤没有发现嫉妒和醋意让他快失去理智。
他是个行动派的人,脑子才想,他立刻如豹般扑向贺妃。
贺妃反应不及,转眼间便被强拉入一个温热的胸怀,小嘴同时被封住。
这一次贺妃没有像以往一样热情又缠绵的回应他,她想起他之前对她的轻蔑和轻视,以及他放着欲火焚身的她不管的魔鬼虐待行为。
她的毫无反应令中泽武贤觉得奇怪,他纳闷的看着她。
“怎么,你不是很想男人玩弄你吗?”
“才不好玩,已经跟你玩了那么多次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贺妃皱着眉说。
“敢情你已经玩腻我?”中泽武贤微眯着眼,额上青筋浮跳。
“你忘了吗?我贺妃可是从来不和同一个男人玩相同的游戏。”当初会设下这个游戏规则,是因为她想让中泽武贤知道她一样可以像男人一样天天采花蜜。
“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我中泽武贤也不想弄脏我的手。”
“你——哼!想碰我、疼我、爱我的男人可多着呢。”忍住满满心的痛,贺妃硬是逼回眼眶中的泪。
“哼!”中泽武贤满腔的怒火被贺妃激得全冷了下来,他掉头走人,怎料才一回身,胸口便涌上一股难以言明的燥热。
难道他复仇的心意会因为刚才不小心看到贺妃眼中强忍的泪水而融化?不!他不会再被她的外表所骗,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贺妃,他不是亲眼看见她当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的勾引挑逗男人吗?
一丝于心不忍在他转身之际消失殆尽。
“中泽武贤!”这一次贺妃不打算让他逃走。“中泽武贤,我来找你是要问你,是不是等我回台湾后,你就不会再找我的麻烦?我要你亲口保证。”她想得到他的保证,她要他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再来骚扰她的生活,她会一个人暗自舔伤口过完余生。
“你这么希望和我没有瓜葛?你不是还对我旧情难舍?”中泽武贤残忍的回视着贺妃来不及掩藏的落寞。
“谁对你旧情难舍?你不要忘了我不光只有你一个男人,更何况你那么爱你老婆,如果我还对你旧情难舍,那我不是太不要脸。”她不是没有眼睛看中泽武贤对菊代子的爱,她的心在滴血啊!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有今天都是拜你父亲所赐?”黑眸一眯,中泽武贤忽然把话题转到贺妃的父亲晃贺川身上。
“会有什么关系?”贺妃不喜欢人家批评她的父亲。
“当年他看不起我,反对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对不对?”中泽武贤还记得他被晃贺川羞辱的画面,晃贺川说他只会玩相机,是只软脚虾,还说他没出息,说他的女儿是何等冰清玉洁,他这只癞蛤蟆配不上他的宝贝女儿。
“没错,我爸说过你是一个很花心的人,我当初应该听我爸的话,就不会受到这么重的伤害。”贺妃当然忘不了父亲对中泽武贤的鄙夷。
“晃贺州现在已经老了,他不想想他只是一个黑道老大,凭什么瞧不起我?”中泽武贤握紧拳头,他对晃贺川的恨从来没有消失。
“不错,我爸现在已经老了,他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当初他会这么做也只是想保护他的女儿。如果你看到你的女儿交了一个不负责任、无情无义的男朋友,你难道不会全力阻止?事实证明他没做错!”贺妃以前虽然不赞同父亲的黑道作风,但在被伤害后,她开始认同父亲的作为。
“你认同他的所作所为?”贺妃以前不认同,现在认同,是不是表示黑函真的是她指使晃贺川所做?
“当然,他是我老爸,无论他做了什么事,都是为了我好,我当然支持他。”
“也包括伤天害理的事?”
“中泽武贤,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老爸的事非?你伤害了他女儿,他保护我有什么不对?”
“好!你和晃贺川等着,你们父女俩对我所做的事,我定会加倍讨回来。”
“中泽武贤,我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好事?”
“你会知道的。”说完他便离开。
他对她的恨为何这么深?贺妃咬着下唇,莹莹泪眼中透着一抹无奈和无力。
“武,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你知道我为了你,那个家我已没回去,我为了你被赶出家门,如果不是阿亲姊收留我,我早就不,我绝不能再像当年一样被你伤害,你伤害不了我,任何男人都别想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