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她是我大嫂。”
“哼,撒谎。我何曾听过她还有一个小泵子。”
“她是我结拜大哥的妻子,不是我大嫂是什么?”蝴蝶艰难地说。
“结拜大哥?哼,你千万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不然我要你以后都开不了口。”
“哈哈哈,你一定是我大哥的手下败将。我偏要说!我大哥就是”话还没说完,大叔就点了她的哑穴。她愤恨地看着他。
“看在你喊婉华一声‘姐姐’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但是你要记住,那个男人的名字我不要听到!否则我就杀了你。”大叔抱起画卷就走。
忽然蝴蝶爬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脚,抬头乞求似地看着他。他看了她两秒钟,手指一动。蝴蝶吐出一口气,急忙说道:“你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找了他们二十年。”
大叔沉默良久,道:“他们已经死了。”
“不!”蝴蝶惊呼“我不相信!”
“二十年前他们就死在这山谷的上面。”
“不,不会的。这世上没有人能杀得了我大哥。”蝴蝶带着不信、期待地看着他,似乎想得到自己想要的肯定。
“信不信由你。”
“不!大哥大嫂,你们不会丢下施施不管的。可是,(&手 机&阅 读& 。&)你们为什么二十年都不来找我?难道你们真的已经”
“你是蝴蝶剑吕施施?”大叔惊问,踌躇一下又问:“你怎变成如今这样?”
“哼,这世上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位大哥,你告诉我,究竟是何人杀了我大哥大嫂,我要替他们报仇!”
大叔打量她片刻,道:“你随我来。”向他房中走去。吕施施支撑着爬起来,跟着进去了。然后他们关上了房门。
我揽着冰松,心中寻思着,目前看起来这二人似乎有点渊源,不知他是否会帮她。如果是那样的话,冰松就危险了。
天黑以后吕施施回到房中。她换了一个干净的面纱,露出来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我有点紧张地抓紧冰松的手。她却似未看到我们,心神恍惚的样子。
我将大叔采回的草葯洗干净,去向他请教如何煎熬。却看见他站在院中,拿着那把木头小剑发呆。
“大叔。”他回过神来。“这葯该如何煎?”他一一指点我。
我正满头大汗的在厨房扇着小炉子煎葯,忽听院门外有声音。
我跑出去一看,梅林里一阵喧动。吕施施来到院中,她对大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松儿,你在不在?”
“慕容青云?”吕施施道。
“女魔头,你居然还没死?还我松儿来!”慕容青云的声音穿透力极强。
慕容冰松跑出来大喊:“爹,娘,我在这里。”
吕施施一把抓住慕容冰松:“哼!一定是你。小小年纪就跟你娘一样,满肚子坏心眼!”
慕容山庄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和慕容雪松有救了。
“女魔头,今天你是跑不了了。你放了松儿,我们饶你不死。”曲云裳的声音。
“哈哈哈哈,原来盟主夫人也来了。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一个人进来跟我谈判。否则我就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吕施施把雪松拖进了房间,我跟着走了进去,大叔也进去了。
“大哥,我知道你对我还不是完全信任。你等会躲在屋后,听了那女人的话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手,我不能连累你。”大叔听了吕施施这番话,沉思一下,走到屋后。
“姐姐,我不是想瞒着你。是我娘很久以前跟我说,要找他们的时候就留下那些记号。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就不灵了。”慕容冰松看着我,微微拉了拉我的胳膊,怕我生气。我冲他笑笑:“冰松很乖,姐姐知道。”他清亮的眸子透出高兴。吕施施打坐不语。
半个时辰以后,曲云裳独自一人出了梅阵。她走进点灯的这间屋子。
“娘!”慕容冰松挣扎着要跑过去,却被吕施施死死地拉住。
曲云裳关上门,跃身一跳,跳到房间中间。她愁眉舒展,眼睛里含着水光:“松儿!”她看向吕施施“我求求你,让我看看松儿吧。我是一个人来的,你不必担心,我也没带任何兵器。”
“啧啧啧,好一个柔弱动人的曲云裳。这狐媚样子真是连我这个女人都要被你迷住了呢。”
“你到底是谁?我们夫妻二人如何得罪于你?”
“夫妻二人?哼!如果不是你抢走了他,今天这夫妻二人可不知道是谁跟谁呢!”
曲云裳一惊,微微一怔,失声道:“你是吕施施?”
“哈哈,你还记得我?我的好姐姐!”
“你竟然”
“我竟然没有死?那是因为老天爷派我来收拾你这种无耻的女人。”
“施施”
“你别这样叫我,让我恶心。”
曲云裳镇定下来,她忽一伸手,用指风点中了慕容冰松的昏穴。
“怎么?害怕你儿子知道你做的丑事?”
“当年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是要求得你的谅解,因为你让我再选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只是孩子是无辜的,求你放过他。”
吕施施看着曲云裳,冷冷一笑:“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考虑放过他。毕竟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
“好!你问。”曲云裳怕她反悔似的,忙道。
“当年究竟是你耍了手段,还是他自己喜欢上了你?”
“是我用了心机,让你们产生误会。后来他以为你死了,就娶了我。”
“你为何要那么做?”吕施施眼中露出忿恨。
“因为,因为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可以帮助他,使他站在武林的最高峰。”
“你是为了当盟主夫人?”
“这是一个原因。”曲云裳的眼中飘过一些东西,我感觉她似乎回想到了什么。
“他,知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吗?”吕施施的这个问题,想必是相同情况下所有女人都关心的。
“他不知道。”曲云裳道。吕施施眼中光华一闪。
“其实这么多年来,云哥他一直都惦记着你。他保存着你的发簪,他还会念起为你做的诗:蝶飞剑如虹,美人笑歌行”曲云裳一边慢慢讲着,一边不住地拿眼睛瞥向吕施施。吕施施则微微激动,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芒。曲云裳忽然一喝,飞身过来抢走慕容冰松。说时迟那时快,地下忽然钻出两个人来,接住他们母子二人,转眼就钻到地里不见了。
“穿山甲兄弟!”吕施施怒目圆睁。
就在此时,一支火箭穿透窗纸,射进屋来。窗外忽然红光闪耀。“嗖嗖嗖”更多的火箭飞了进来,木屋子一下子“轰”地燃烧起来。浓烟中大叔跑了进来:“快随我来。”他拨动床头的一个机关,一条地道露了出来,我们一一跳了下去。地道里一片漆黑,大叔用打火石照明,移动一块石板复位。“这样一来,房子烧完后他们也不会发现地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当我们从地道里爬出来时,看见远处火光冲天。
“好你个曲云裳!”火光映照在吕施施的眼中,灼灼跳跃。
我有些怅然的在心中唉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