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水终于将李沉水和弘时的事情如实的禀报了母亲张氏,好使她对四福晋派人往自己家给李沉水送补品葯材这件事情心中有数。
张氏知道这件事情后,马上警告女儿李伊水不要再掺和到李沉水和弘时之间的事情中去了。
“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以为媒婆是那么好当的?以后要是李沉水过的幸福了,她未必会感念你的好的;但是万一有一天她后悔了,或者过的不如意了,你就能够肯定她不会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不会怪你们当初问什么不阻拦她?你小时候也学过智子疑邻的故事,怎么还犯这种错误?”张氏有些责怪李伊水。
李伊水垂着头,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女儿在外面听说现在西北边疆各部还有西藏的风声不对,朝廷可能要打仗了,要是这样的话,哥哥在兵部岂不是很危险,而弘时的父亲四阿哥现在执掌户部,如果哥哥能够调到户部的话,不是比在兵部呆着强多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要打仗的?”张氏果然对这个问题比较关心。
当然是从历史书上知道的,这句话李伊水自然不可能说出口,虽然她知道这场仗一定会打赢的,十四阿哥也因为军功而被封为大将军王,获取了夺嫡的资本,在九龙夺嫡的道路上又大大的迈进了一步,但是李伊水却不敢担保跟他去打仗的人能够各个平安归来,就算是自己哥哥可能是雍正年间的大总督李卫(这个问题李伊水也没有百分百确定),命大的活过来这次战争,但也不敢担保他会完整无缺的回来啊,想到上一次他只是脚上受了伤,母亲就着急的晚上睡不着觉,千里迢迢的从徐州赶到京城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伊水觉得自己要为母分忧,首先要使家里人都平安,尽己所能将可以预见的灾祸尽量避免。
张氏听到女儿的话。思量了一下,摇摇头“现在户部也不好,听说这几年户部查亏空查得紧,不知道逼得多少人倾家荡产,哪一个户部地官员背后不挨骂?现在户部的人都想着往外面调动呢。就算是没有调动,也能推就推,能躲就躲。那个四阿哥恐怕不是靠山,是个火山还差不多,听说他为人又苛刻,怎么能让卫哥儿往这个火山上推呢?”
李伊水可不敢苟同母亲的这个看法,赶紧跟母亲说“朝廷要打仗,自然要用银子。户部追查的越紧,说明打仗的消息越准确,要是真的打仗地话。哥哥在户部挨骂总比在战场上挨刀子强!”
张氏想想,说:“要是那样的话,也可以想想其他的路啊,不一定非要到户部去的。”
李伊水再次劝说母亲“要是真的打仗的话,哥哥往其他部门调动难免会有临阵脱逃之嫌疑,他自己恐怕也不愿意的。也只有让他到更加艰苦的地方,还要跟打仗有些关系的差事,才能避免别人地闲话。而且哥哥心中也能够情愿的!”
张氏叹道。“现在朝廷还没有征兵。还是再看看再说吧!”
朝廷会不会打仗。关心地人并不多。现在京城人地焦点放在即将开始地选秀上。
爆中地选秀在众人期盼紧张地心情之中来到了。
且不说走进紫禁城地秀女们心思各异。却怀着共同地目标。单单说宫门外。茶楼酒肆里各种消息都在流传着。真是天天有新闻。人人都八卦。
京城毕竟不同于徐州。由于朝廷明令禁止官员参与赌博。因此有秀女参选地各个府上前去赌博地人并不多。就算是有参赌地。也都是打着管家或者其他人地旗号。而不敢明目张胆地赌博。
所以。除了茶馆酒楼外。赌场也成了讨论秀女最热烈地场所。
李伊水纵然想向那一年一样从赌场里捞一笔银子,但是考虑到京城里时不时的查赌。相当于后世的严打。不比徐州的逍遥自在,自己犯不着冒这个危险。再加上她的私房钱都投到了母亲的“五芳斋”中,收益也不错,自然不需要通过赌博赚钱了,便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开始绣荷包和枕套,准备三哥李纪大婚时候地贺礼。
李汶水和李沉水倒是天天出去打探消息,弘时指婚的情况还不清楚,但是其他的消息也带回来不少:殷芊芊第一轮选秀就被摞牌子了,殷芊芊回家后闭门不出,听说殷家已经帮她找到了一门合适的婚事了,已经订了婚。
除了殷芊芊外,第一轮选秀还有几个姿色秀丽、家世不错的被摞牌子了,这些人家也是马上就都有人上门提亲的。
几个十三岁的女孩子被记名了,也先一步出宫返家,等待三年后的选秀。
宗人府的消息出来了,那对父子冒充十四侧福晋地家人,造谣说十四侧福晋是冒名顶替,现已经查明,诬陷侧福晋地那对父子已经认罪了,宗人府奏明圣上,秋后问斩!
等等
李伊水原本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姐姐聊天,自己还忙活着手中地活计,听到李沉水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惯例点头,等到李沉水开始说下一个新闻的时候,李伊水这才反应过来李沉水刚才说的是什么样的新闻。
“你刚才说的什么?可是那个谣言的李侧福晋并不是冒名顶替?”李伊水惊讶的问道。
也许是看小说多了,李伊水潜意识认为这个十四阿哥侧福晋是冒名顶替的,毕竟小说也源于生活吗,生活中总得有这样的事情,小说上才能加工发挥。
“不错,圣旨都已经下来了,秋后问斩!”李沉水得意洋洋的说:“我记得当初所有人之中也就只有我猜到了李福晋是真的,现在你们服不服!”
李伊水笑道“服!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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