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李伊水忙着办翡翠出嫁的事情,翡翠是嫁到自己家农庄上的,里里外外操办的人都是李府里的人,见这件喜事是张氏亲自做媒,四小姐热心操持的,也知道翡翠就算是出嫁了也是李府的管家婆子,加上在四小姐身边多年,在张氏面前也有体面,自然也都来凑趣,出工出力出份子的。
李伊水见大家热情帮忙的同时自己也犯了愁,毕竟她的银子都已经投入到母亲的五芳斋里面去了,自己手头上剩下来的银子并不多,虽然母亲那边帮她准备了贺礼,但是她跟翡翠的感情深厚,自然还想亲自准备一份,表示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可是没有银子让李伊水一下子手紧了,虽然可以到张氏面前要支援,但是想到张氏在五芳斋给自己的丰厚的股份,李伊水就张不开那个口,其他姐妹处,沉水近些日子开销很大,看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话真是至理名言。汶水那里,还是算了,这丫头手松的很,每次发了月钱,她都会在最快的速度花掉的,而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将钱都花到了什么地方,真是典型的月光族。
叹了一口气,李伊水找出自己平时刺绣的荷包,悄悄交给夏雨,让她找个合适的人拿到外面卖掉,这样这一笔钱可都是自己劳动所得,用它来给翡翠置办贺礼才算是真的传达了自己的心意呢!
很快,夏雨拿着五十两的银票回来,李伊水见状感到奇怪“怎么会这么多呢?我还以为能有二三十两就不错了。”要是刺绣生意这般好的话,以后可以经常做一些将它最为一项额外收
夏雨笑道“小姐,这些荷包又是你打算送人的,都是精工细作的,市面上的荷包哪里有这般精巧,就算不说你的绣工。单单是您用来刺绣的布料和金线都是金织坊出产的上佳地,光是工本钱都有好些银子呢,再加上做工,每个五两银子实在是太便宜了!”
李伊水听了夏雨的话,知道这样的事情只可以用来应应急,平时可不能这般做。要不然她自己是挣钱了,可是李家却要亏死了,毕竟她用来做荷包的原料可是拿来就用,完全没有计入成本中,而她记得秦秋雨说过一个荷包蛋原料的价格都接近三两。
想到这里,李伊水便不再追问夏雨卖荷包的详细情况了,夏雨见小姐没有问这个话题,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拿着这五十两银子,李伊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毕竟仔细核算发现自己其实是亏本的,任凭是谁都不会开心的。
不过有了这五十两银子,在加上李伊水这两个月的月钱和平时手中的零用钱凑在一起。也可以给翡翠置办一个像样的贺礼,李伊水终于送了一口气。
谭管事在李家农庄里有一处自己的宅子,迎娶新人就是在这里进行的,翡翠出嫁那天,李伊水作为娘家人一直送喜轿到庄子谭管事地住处。
翡翠地婚礼虽然并不华丽。但是李府也过来了不少人。倒也热闹地很。等婚礼完毕。李伊水返回京城。而婚后地翡翠就留在庄子。帮助谭管事料理农庄。张氏也按照一个管家婆子地份例给翡翠算月钱地。李伊水听到张氏这般安排。觉得也算妥当。
转眼就到了秋末。这天是翠贤地父兄斩首地日子。
京城人就爱凑热闹。尤其是斩首地这种事情!就像斩首一般是在菜市口进行地。而菜市口之所以有此“荣幸。”成为京城法场。全拜其繁华所赐。
热闹地地方少不了大戏。每年在菜市口行刑就是周遭人们地大戏。这个时候不止是周遭地人。就是远处地人也会赶过来观看地。当然少不得准备一些臭鸡蛋烂菜叶子之类地东西送给即将上断头台地人。
今年地秋后问斩格外热闹。毕竟去年这件事情闹地沸沸扬扬。虽然朝廷一再想办法压抑这件事情地影响力。但是却不是想压就能压下来地。
就像今天。从四面八方赶来看热闹地人早已将刑场围地严严实实。所有地人都在翘首以待。也还有源源不断地人加入围观地队伍中。
同样对这件事情怀有好奇的还有李汶水,虽然她已经知道了关于翠贤的事情。但是她毕竟不像李伊水那样是穿越的,对小时候的印象并不深,早就不记得这个翠贤是谁了。
她只是单纯对斩首这件事情感兴趣,想去看看热闹,但又不敢一个人上街,想找两个妹妹做伴。
李伊水提不起一点兴致,最后,只有李沉水陪着她去了。
待到午时三刻,李伊水终于明白了弘恩说地“承认她是李家地女儿,定罪那对父子是诬陷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碧山贝子府,最东南角上!
这里是距离刑场菜市口最近地地方,李侧福晋拉着女儿容泽格格的手。
时间渐渐过去,李侧福晋想像不出在菜市口的情景,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永远都无法挽回了。
“额娘,你为什么哭了?”容泽格格看到娘亲脸上流泪了,伸手抚上母亲的脸颊!
“乖女儿,额娘没有哭!”李侧福晋摇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够将自己的悲伤全部都摇掉似的,然后低下头,亲亲自己的女
“那这是什么?额娘可不要撒谎!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容泽格格将自己手上沾满的母亲的泪水举到母亲的眼前,方便她更加清楚的看到!
李侧福晋一把把女儿抱到了怀里,喃喃自语到:“容泽,娘的好女儿,以后,娘就只有你了!”
“为什么呢?额娘您不是还有阿玛吗?还有姥姥姥爷呢?怎么会只有容泽呢?”小孩子疑惑不解。
“你现在还不明白,等你长大后就明白了!不不不,就算是你长大后,也千万别明白这些,你不需要知道这些,额娘的乖容泽。你只要记住你是当朝十四阿哥的女儿,贝子府上的格格就够了,其他的身份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以后以后”
容泽乖巧的窝在母亲的怀里,一言不发。
李侧福晋在东南角上整整呆了一个时辰,直到午时三刻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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