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联想起翡翠在府里从来不谈论感情的事情,李伊水更加后悔了。看来自己平日里安享翡翠对自己的关爱,自己对翡翠却是漠不关心。
好一会儿,翡翠才抬起头来,看到李伊水不安的样子,勉强露出笑容:“小姐,其实早一些成亲也有好处的,像我这般晚成亲的还不是因为找不到合适地人,要是要是”翡翠突然说不下去了。
李伊水不由得猜测翡翠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合适的人,可惜出了什么事故才没有在一起的。而翡翠也就这般耽搁下去了。
翡翠又呆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小姐。嫁人就是要嫁给一个可心的人,要是以后老爷太太帮小姐找到这样的一个人,小姐可千万不要固执,好好过日子才是本分,别学沉水小姐不是我说她,她的日后恐怕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李伊水一惊,连忙问道“为什么?”
“由来这妻妾之争就像是小姐您经常说的那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沉水小姐跟栋鄂敏华哪里能够那般好相处?以后那个栋鄂敏华要收拾起沉水小姐来可是名正言顺的。”
“应该不会吧,弘时可是不会看着沉水姐姐受委屈的!”
“正是因为这样,做正室地才会更加容忍不得!”翡翠笑笑“女人心从来就没有多大的,小姐千万别认为一个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跟人分享丈夫,这伏底做小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干地,小姐可以多了解一下府里几个姨娘的情况再说!所以说,要是真的想认真过日子的话。门当户对还是很重要的!”
李伊水原本听着翡翠说的还有道理,可是听到最后却感觉不对滋味“打住打住,你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呢?怎么我听不懂?”
翡翠奇怪的看了李伊水一眼,终于犹豫的说道:“小姐,虽然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地事情是存在的,但毕竟是少数,哪怕是像沉水小姐那样的,如果成亲之后她跟弘时阿哥的正室起了争执。恐怕整个雍王府的人都会站在栋鄂小姐那一边。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皇家指婚的嫡福晋,一个是没有家世背景靠自己爬上去的。任何人都知道会站在那一边的,沉水小姐只能受委屈,如果弘时因为她跟家里人起了争执,恐怕一个狐狸精地帽子沉水小姐就逃不脱了,这是福是祸还真的难以说清楚!”
李伊水虽然曾经对沉水的将来担心过,但是这样的一番话不应该出自翡翠之口的啊!
翡翠见李伊水一脸茫然,小心翼翼的说“小姐也不必烦恼,可以先看看沉水小姐的结局在做决定也不迟!”
李伊水终于开口问道:“什么什么决定,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话?”
“小姐,”翡翠咬咬嘴唇“难道你不是也想嫁给那个弘恩阿哥吗?”
翡翠的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炸响在李伊水地脑海中,李伊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自己跟弘恩?
有没有在开玩笑?
李伊水呆呆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翡翠见李伊水地样子并不像是跟那个弘恩阿哥有私情的,心中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她可不愿意她亲自照看大了地小姐到皇子府里委曲求全去。
李伊水根本就不知道翡翠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直在想翡翠的话,自己究竟是将弘恩当成好哥们还是什么?
记得以前绿珠也曾经怀疑过自己跟弘恩之间是不是有私情,当时李伊水断然否定了,那个时候她还是将弘恩当初朋友或者骑术老师的,但是为什么这一次翡翠也提出这个问题自己就不能马上否定,反而感到心有些乱了呢?
李伊水回想起自己跟弘恩的认识过程,虽然亲切,但是绝对不会存在私情在里面的,可是如果一个男子对你没有意思的话,他为什么会花费那么多时间在你身上?
自己跟他见面都是碰巧的,碰巧在跟沉水和弘时逛街的时候遇见他,有碰巧在自己家庄子上遇见他来借马,就算是上一次见面也是碰巧在十四阿哥府里遇见的。李伊水开始给自己找理由。
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教自己骑马就不是碰巧的了,李伊水觉得自己不能自欺欺人了。
可是在李伊水心目中会不自觉的将他当成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男孩,一旦想起婚嫁这一类的事情来,并不会想到他身上的。
如今这一层窗户纸被翡翠捅破,虽然翡翠出于好意,想提醒李伊水避免一下将来的悲剧,但是却没有想到将李伊水给提点醒了,要是翡翠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个结果,恐怕打死她都不会跟李伊水说这种事情的。
李伊水回想自己在十四阿哥府里遇见弘恩的情况,当时正是自己发现翠贤的时候,当时的震惊,连嫂子都没有告诉她,虽然也是因为在大厅里,她没有办法当着众多三姑六婆的面说这件事情,可是在后来遇见弘恩的时候,她却毫不犹豫的将翠贤的事情说了出来,一点也不担心弘恩会不会害自己,要知道她在农庄里见弘恩的情况可是弘恩来算计他们家的马匹,借过去代替他们家良马中毒找出凶手的,想到他当时冷静的算计,李伊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相信他。
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他自然不会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李伊水解释说,现在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在找理由,如果自己将所有这些事情缘由都放下,那么弘恩这个人在自己心目中到底占什么样的位置呢?
李伊水终于塌下心来问自己。
似乎、稍微、有点
还是习惯
等夏雨捧着饭菜进入房间的时候,李伊水还在发呆,看到李伊水的样子,夏雨轻声的喊了几声,李伊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却对于饭菜失去了兴趣。
午饭过后,李伊水匆匆的回转京城,这一次回去,李伊水并没有再骑马,而是安静的呆在马车里,惹得绿珠频频看她,奇怪自己的小姐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