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却是这么多不堪。
呵呵,怪不得父亲要将自己抛弃呢,原来如此,比起一些地方将红杏出墙地妻子浸猪笼,自己跟母亲的结果还算好地,起码母亲得了一个全尸,自己还有命活着。
李佑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又发现脸上的肌肉僵硬,只是勉强挤出一个笑不如哭地苦笑来,一直以来,李家都是他奋斗的一个目标,想让自己站在高处,风风光光地,等着李家向他承认错误、来求回他这个儿子,原来
就还想一个大力士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一样,此刻的李佑浑身有一种无力感。
伊水明明知道李佑误会了,但是却没有勇气来解释这一切。对李家来说,李佑真的已经是一个多余的。
张氏不会想着让他再回来,李洵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念叨这个儿子,李卫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张氏跟他说过什么,也很少见他提起李佑,就算是李佑的同母兄长李纪,也不过是在孙姨娘和李佑忌日的时候张罗一番罢了。
李佑在别处也许会比在李家更好!
但是想到李佑现在呆的这个地方,伊水心中一凛,想到自己差点忘了这次冒险进来的另外一个重要的目的!
“李佑。这里很危险,你赶紧想办法离开吧,还有,以后也别跟那些人来往了,清朝统治也有几十年了,根基已深,反清复明是没有前途地!”
李佑看着伊水,淡淡的说:“我不是李佑,也根本听不明白你说的话!”
“你敢说,世德堂不是天地会的暗舵?”伊水知道自己不跟他说些真格的。这个李佑就会死鸭子嘴硬,因为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伊水自然将他的老底揭露出来。
李佑的脸色一变,想到自己曾经在世德堂的那段时间,难道她在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
“前门的爆炸案也是你们干的吧?”伊水虽然是在询问李佑,却是用肯定地语气“纸里包不住火的,就算你们能够托在这个王爷名下,隐藏一天两天。难道能隐藏一辈你就甘愿一辈子过见不得人的生活?离开这里吧,外面的天地还涸祈阔,你还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李佑张开口,想说什么话,却还没有说出口,房间的门又打开了,李佑扭头,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能够被人这般随便闯了?
正要喝斥,进来的人抢先说话了。“你们说够了没有,现在外面又有人来了!”
李佑认出这个人是经常跟在伊水身边的人。知道是跟伊水一起来地,却被他的话惊
回头看看李伊水,知道他们如果被发现的话,绝不是靠谎言就能够糊弄过去的,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心中有些不忍,但是自己也不能违背抚养自己十几年的师傅。迟疑了一下,这时。从外面传来声音:“李佑在房间吗?”
这个声音是李佑六师叔的声音,也就在声音传到房间的那一刻。李佑做出了决定,指着屏风后面的床底,李佑向两人示意。
姚之洛冲着李佑点点头,就赶紧拉着伊水钻进了李佑的床底下。
在转过身的瞬间,姚之洛似乎看到李佑张张嘴,想说什么话,看那口型,似乎是“谢谢”但是,应该是自己看错声地向伊水说着,即使她看不见、听不到,但是自己毕竟要她,谢谢她告诉自己真相,结了自己这些年心中的疑惑,谢谢她肯冒着这么大地风险来看望自己这个假弟弟。
纵然离开李家多年,但是记忆里在李家受到的关爱并没有因为时间而褪去。
自己不敢背叛师门,但是终究不能让这个自己一直称呼姐姐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到伤害。
匆匆的除掉伊水和姚之洛钻进床底下时候留下地痕迹,将床单抚平,李佑来到门口。
“六师叔,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过来?”李佑开门,恭敬的说。
“进屋说。”六师叔抬脚往屋里走。
李佑虽然不愿,却不敢阻拦,跟在六师叔身后。
“我来找你是为了钱家地事情,”六师叔含怒说道:“钱家不顾我复明的大义,不肯合作也就罢了,那个钱裘绥既然还敢暗中勾结清狗,坏我天地会大事,我们怎能放过他
李佑抬头说道:“六师叔,大师伯不是说要将钱家地事情先放一放,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是你大师伯一向胆小怕事,”六师叔耻笑道“以往钱家龟缩在徐州,我们分不出人手来到徐州找他们的麻烦,也就罢了,谁知道老天爷开眼,居然将钱家送到京城里来了,这一下”
“啊老鼠”六师完,床下传来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