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平级的庶福晋
明月想要使得计划顺利进行,必须获得简亲王的支持,在王府中有更大的分量,而这样的情况恐怕不是其他福晋乐意看到的!
期畅的满月过得有些简单!
罢出了沉水的事情,加上汶水已经出嫁,惠水身体不)+娘家来,李洵只请了几户至亲来为小期畅过满月
好在期畅不是长孙,满月的规格也小很多
张氏给自己的这个孙子的礼物也不薄,同样是白玉如意一柄,取寓意万事如愿!
纳喇素琴的母亲纳喇太太也来给外孙过满月,给了外孙不菲的礼物
难得明月也肯回门,跟着伊水不断的在宴席上凑趣,将气氛烘托出来
柳氏也说了不少祝福的话,虽然眼角有羡慕,但是总的来说,这样的家庭气氛已经让李洵满意了!
要是李欢、沉水汶水都在的话,那就更好了!李洵有些感伤的想!
汶水已经逝去,沉水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回李家,倒是李欢,李洵想到长子李卫曾经提到的在出征西北的路上曾经遇到过李欢的事情,看来什么时候还要找李卫商量一下,探听一下李欢这个儿子过得怎么样,这些年在外面究竟有没有长进!
小期畅满月过后的一天,李惠水身体好后,禀报了婆婆,便乘坐马车回娘家探亲!
案亲母亲和李姨娘在她生病后很是关心,如今她的病情已经好了,回一趟娘家也不为过!
但是当张氏拉着她的手仔细询问她究竟是为何生病的时候,李惠水想起自己出嫁前在张氏房间的时光,那个时候,也是张氏手把手的教惠水如何处理家务,如何做一个贤惠的媳妇,如何孝顺公婆
李惠水的眼圈不由得红了!
“这是怎么啦?可是姑爷欺负你了?”张氏见状问道!
惠水摇摇头
张氏派人将李姨娘也请过来,一家人闲话家常
张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开口说道:“在徐州的时候,还见过你的妯娌胡氏呢,如今你大伯子一家倒是有些长进了!”
李惠水听了,撇撇嘴
张氏见状有些奇怪“难道当年你们分家的矛盾还没有了结?惠水啊,不是我说你,林至淼毕竟是姑爷的亲兄弟,虽说他有些不是,但你要是拿着这种态度的话,难免姑爷心中会有些有疙瘩!”
李惠水听了,无奈的说道“母亲,你既然知道我那大伯子一家人是这种脾气的,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只有分家这一桩呢?”
张氏一听,便来了打听的兴致
“至磊在江西的时候,因为给同僚上司送礼,手头有些紧,便想着将家里的一个店铺卖掉,好在礼物上体面一些,那个时候,咱们家已经搬到京城里,徐州没有可靠的亲近的人,至磊就想到了他的兄弟,虽说分家了,但毕竟还是亲兄弟,这样的事情没有说撇开自己家兄弟反而托外人的道理,因此,他写了一封信,托林至淼将一家铺子卖掉!”李惠水说道这里的时候,缓了一口气,有些忿忿
张氏试探的问道“可是他报上来的帐目不尽不实?”
“要是真的帐目不实就好了,”李惠水咬牙说道“当初我跟至磊商量的时候,也想到不会白用他们夫妻的,价格中间给他们空出来两成,算作中人的费用,我们是不打算亏待他们,哪里想到人家更不打算亏待自己,钱拿到手,就再也不出手了,至磊数次写信给他们要这份钱,说有急用的!他们先是推三推四,实在推不了了,就说这钱已经给他们儿子念书花费了,还说什么,至磊已经当官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还看重这点钱干什么,当年哥嫂供应他念书也不容易,如今回报一些,将这些银两话费在侄儿们身上念书也是应当的”
张氏皱皱眉头“这也太不知道好歹了,亲兄弟明算账的!至磊怎么说的?”
李惠水苦笑一声“他还能怎么说,他还要念在婆婆在徐州,要靠大伯子一家供养的份上,说这些钱就算是给他母亲了!”
“那一次的礼物是如何筹备的呢?”
“老家的银钱实在收不上来,我只好将自己的几件嫁妆当了出去,才为至磊的长官办了一份体面的贺礼!”
张氏问道“这些年你们往徐州给你婆婆寄回去的钱多不多?”
“怎么不多,大伯子每次写信都是谈婆婆的供养问题,说徐州的物价如何如何的贵,婆婆奢侈浪费,虽说我们知道婆婆花费不了这么多,但至磊为官,又怎能让人说出一个不孝的罪名来,只能咬紧牙关,省吃俭用的往家里寄钱!”
张氏听了,知道惠水给她大伯一家的积怨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能想法劝惠水跟她婆家搞好关系了
“凡事要向前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姑爷调任京城,你><给你们送一船家具来,多少不要介意,终归是那一番心意!”
惠水气急反笑“如果不是他们这船家具,我还不至于生这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