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且一出口,她就愣住了。
他是在暗示,她是属于他的吗?
完了,她逃不掉了!
“我的名字。”停止逼近的动作,于丁水柔前方一步停下!莲沼彦一突儿地用日语说了句。
嗄?
面前突然放大的俊容,让丁水柔一下子回过了神。
愣愣地环视了下四周,她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思绪又远飓了。
对了,他说什么?
什么名字?
他的名字?
不就是莲沼彦一吗?
就算她想忘,也忘不了啊!丁水柔几乎露出了苦笑。
在梦中,他一直是没有姓名的。只是一个总是不期而遇,搅乱她心中一湖水的身影罢了。
但现在在现实生活中,他依旧让她的心纷扰不已,而且一开始就以霸道之姿强硬地介人她的生活,不容她说不。
唉!他害得她最近老是闹胃病。
直到方才,她都还在回想着自己近日饱受他“虐待”的悲惨境遇,可见她受害有多深了。
等等!
他方才说的是日语!
好险,差点就中计了!
“先、先生,您、您说说什么?我、我听不懂耶!还是请您说中文吧!”
经过一段时间、丁水柔爱困的本性又故态复萌、佯装不懂,故作礼貌地请求道。却在看见莲沼彦一阴狠明亮的双眼时,头皮一阵发麻,精神全都回来了。
他总是有让她清醒的本事!
好,非常好!
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她会说日语?
她就这么想撇清与日本的关系?
还是想撇清与他的关系?
莲沼彦一眸中闪过一统愠怒。
既然如此可以,她要玩,他就陪她玩!
莲沼彦一额上的莲烧得益发张狂,周道散发出危险的氛围。
呜,他、他要做什么?心中猛然涌上一股不安,丁水柔本能地往墙角缩去。
“怎么办呢?”他状似苦恼,以日语自言自语着。
咦?
“我不喜欢你躲我!”语毕,他欺身上前,低头寻着她的唇,就是一阵吮咬。
他深深浅浅地逗弄着、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大掌不着痕迹地悄悄绕到她身后,按压着她的背脊,以使她更贴向他,方便他感受她的柔软。
我的心先搁在你那儿,以后连同我的吻一并讨回梦中的话语忽然浮现在她的脑海。
是吗?他终究是来索讨了。
瞬间,一阵电流毫无预警地窜过丁水柔的身子,让她全身酥麻,几乎瘫倒在地。
一种既恐惧又隐含快感的感觉朝她席卷而来。
自从见到莲沼彦一之后,只要他以单名唤她,她便会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而当他以那火焰般的瞳眸凝视着她时,她更有快被烧起来的错觉,颤抖欲逃。
而且她对他的侵犯竟产生了快感,这种想法让她羞怯欲死,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永远不再见人。
她不是想逃离他吗?
怎么会沉溺在他的吻?
不仅不懂他,现在,她迤自己都不懂了。
倏地,一道绿光闪过她眼前。
小绿!
她还来不及反应,小绿已在转瞬间咬上莲治彦一的手臂。
沉醉在与丁水柔的唇舌缠绵中,莲沼彦一冷不防地被咬了一口,警觉心一起,立即放开丁水柔。手腕一抖,俐落地甩掉缠附在手臂上的冰凉物体
啪!小缘登时被毫不留情地重重甩到地面。
蛇!
她的屋里有蛇?没有多想地,莲沼彦一一把捏住小绿的头,手刀一下,就要当场劈死它。
“啊不、不不可以!”猛然发出尖叫,丁水柔喊住了莲沼彦一,在干钧一发之际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莲沼彦一挑眉,等着她的解释。
“它、它、它是我的、我的宠物!”连说了三个“它‘’字,丁水柔才气喘吁吁地说完。
这回,她说得七零八落,纯粹是因为过于紧张的关系。尤其是当她看见莲沼彦一还紧紧捏着小绿的头时,心脏更是差点停止跳动。
宠物?
她的?那应该没毒罗!
莲沼彦一拎着由于掉落地板而昏厥过去的小绿左右晃动,打量着它碧绿的身躯。
“还、还我”丁水柔额抖着手,恳求莲沼彦一高抬贵手。
莲沼彦一看了她一眼,精准地将小绿仍在她怀里!然后径自走到洗手台清洗伤口。
“小、小绿?”从莲沼彦一中抢救回昏迷的小绿,丁水柔心疼不已、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身为小绿的主人应该负起责任,对受害者表示基本的关心。
五分钟后,莲沼彦一清洗伤口完毕。
过了十分钟,他开始翻找急救箱。
二十分钟后,他已将伤口做了基本的消毒。虽然已经去了毒牙,但基本的消毒仍是必要的。
三十分钟后他以没受伤的另一手吃力地为伤口做包扎。
然后他开始生气,坐在椅子上生气。
从头到尾,她关心的竟然只有蛇!
站起身,他直直地走到犹跪坐在地上的丁水柔面前,以食指径抬起她的下颚,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小、小绿平常是不乱咬人的”看见他阴沉的脸,丁水柔怯怯地道。
言下之意,是他不对、是他冒犯罗!
莲沼彦一眸子危险地眯起。
“这是你欠我的。”恶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瓣,直到鲜红的血渗了出来,沾染上他的唇,他才放开她,用手臂抹着自己唇上的鲜血。
他不只气她躲他,更气她不关心他。
“你”她惊愕地说不出话,只能心魂不定地抚着自己受虐的唇瓣。小绿咬了他,他就咬她作为报复吗?
他好野蛮
捧起她的脸蛋,他警告地道:“从今以后,不许你再躲我!”
为了避免她不认帐,这回,他说的是中文。
“另外,我要订一束翠菊,附上千张书法纸笺,内容是めとてみ。
他随手抽起柜台上的便条纸,劲笔一挥,潇洒地写了几个日文“めとてみ”!
“那、那个先生,我不”丁水柔见状连忙开口拒绝。
“不懂日文吗?没关系,照着写就是了。”举起手,阻止了丁水柔的发言,莲沼彦一说着中文,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随手扔下几张干元大钞,莲沼彦一推开玻璃门,扬长而去。
めとてみ
一千张?
这、这根本就像是要她向他示爱嘛!抱着小绿,丁水柔颓丧地跌坐在高脚椅上。
翠菊的花语是
你到底爱不爱我?
而めとてみ则是日文的“我爱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