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材。
见她步履蹒跚地捧着一堆食材,莲招彦一想也不想便上前帮忙,卸去了她满手的物品。
对于自己手上的重量减轻,丁水柔一样毫无所觉,只是脚步迟缓地朝流理台前进。
就定位后,她拿起锅铲,却又仿佛想到什么似的低下身于,从流理仅下拿出了锅子。
“百合要先先剥、剥片泡、泡水清洗”丁水柔自言自语地念着,抱着锅子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回想食谱上所写的文字。
不过,她拿的却是橘子。
拿走丁水柔剥了一半的橘于,莲沼彦一换上真正的百合,她依然浑然不觉地剥起百合。
“牛、牛肉切好,牛肉丝用苏打粉、酱油、太白粉搅拌。”丁水柔含糊地念着,小手摸了一把菜刀,拿起豆腐就切起来。实在太害怕她拿刀的架式,莲沼彦一运用巧劲,轻轻抽出她手中那把一不小心就要染上鲜血的菜刀,换上了白萝卜。
谁知道丁水柔竟也不抗议,就这么拿着白萝卜,把豆腐捣成烂泥,然后加入一堆乱七八糟的调味科,开始搅拌了起来。
她在玩扮家家酒吗?
似乎觉得很有趣,他眯着眼,好奇地想知道她究竟会煮出什么东西。
凝神往下看,只见她开了火,往炒菜锅内倒进了油;把豆腐泥下锅,以锅铲炒了起来。
接着,丁水柔又迷迷糊糊地拿起先前泡了水、去了一半皮的橘子,就要往锅里丢。
莲沼彦一眼尖地想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滋的一声,锅里的油溅了出来,情急之下,莲沼彦一连忙用自己的手臂护住丁水柔。
好烫
呆呆地模了下自己的脸,丁水柔完全处于状况外,一脸迷茫、不解发生何事的模样。
莲沼彦一虽然已经尽量不让热油喷到她身上,却无法完全避免,而这也让她恢复了神智。
“怎”才想开口发问,莲沼彦一却拧了一条湿毛巾,覆上她的面颊,并从冰箱中拿出冰块为她冰敷。过后半晌,约莫是觉得可以了,莲沼彦一才起身扭开水龙头,冲洗他红肿的左臂。
他也伤着了吗?
苞着他起身,丁水柔看着他冲洗的动作,惊愕地发现他的手臂上竟都是水泡!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她?
突地瞥见自己依然拿着锅铲的右手,丁水柔心中有一抹了然。
他总是护着她,她的心彻底地沦陷了
她决定要当一回的飞蛾
至于那道橘子豆腐泥,当然是只有倒掉的命运。
其实,她本来想做的是百合牛肉丝的。
唉!
她向来喜欢用花材入菜,却总是搞得一团糟。
幸好,莲沼彦一不必吃它,真是幸好“不、不要出门,我,不要出门,我要,睡,要睡啊!”猛然尖叫的原因是莲沼彦一不顾丁水柔的意愿,大掌一捞,硬是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给拉了出来。
好冷!在床前站定,丁水柔抖着身子,随即下意识地想窝回棉被里。冷不防地、一件大衣彼下,衷住她娇小的身躯,带来了一阵暖意。
好舒服!
是她那件收在柜里的鹅黄色暖裘。忍不住将半张脸埋入领口那围同色系、柔软的绒毛滚边,丁水柔眯着眼,像极了一只猫味。
不过,她还是想爬回棉被里
迷迷糊糊地,她抓着被子一角,开始摸索床铺的方位。然而,她却仿若失去了方向感,就是遍寻不着她的“安乐窝”
奇怪床铺怎会失去了踪影?不过就在数步之间,为什么她找不着床铺?而且还屡屡撞上一堵柔软的墙。
她家何时变得这么狭窄了?
再说墙有软的吗?
算了!
晃着小脑袋,丁水柔闭着眼晴四处走动,并伸手在上下四方的空间中触觞碰着,直想把床铺找出来,好陲个安稳的回笼觉。
然而,天不从人愿,她的床铺就像是在服她玩捉迷藏似的总是不肯乖乖现身。
终于,在经历好一阵子的努力后,丁水柔不甘愿地睁开水眸,打算看看床铺究竟在哪儿。
它该糟了,竟然不让她睡,惩罚就是睡它个十天半个月。
正在不解,莲沼彦一竟不打一声招呼就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她吓得花容失色,瞌睡虫全跑了。
“醒了吗?很好。可是,我想睡了”语毕,他健臂一拉,两人双双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这样的床,很适合做运动,他想。
呜
她不想睡了?
她真的、真的不想睡了啦!
为什么他又再一次枉顾她的意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