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阳碌思考过后,立刻转出房间,朝着自己爹亲的房间而去,一见高大山,他就加油添醋的说柳绵绵对他如何无礼,竟把他要的女人给抢走,害他脸面无光。
斑大山默默听着,对于他这些抱怨,他已经听久了,没感觉。
自己儿子好色,他看在他还年轻气盛,所以难免对色欲多所看重,但是在他眼里看来,女色这种东西,过了中年之后就没什么趣味。
柳绵绵虽抢了他的女人,但是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极度厌恶儿子的贪色误事。
而高阳碌见这些话都打动不了自己爹亲,立刻就往另一方面下手,他轻声的说出自己当日所知。
“爹,你有所不知,柳家这两个姐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我看柳绵绵根本就不想要打劫,上次说要带人下去给县官好看,想不到她私下又叫柳丝丝去拦住了县官,让县官来不了我们山下,你看这不是其中有鬼吗?”
这一件事是因为他向来注意柳丝丝的一举一动,所以才从中知晓,现今提出来,就是为了要嫁祸她们姐妹俩。
斑大山越听越加心惊,若是她们姐妹真的这样做,那就真有问题了。
“爹,她们是不是想串通官府,来剿灭我们山寨?”
他故意提出这种猜测,虽然他知道柳绵绵不可能这样做,但是现今他要置柳绵绵于死地,靠的当然是他爹唤起兄弟们的战力。
斑大山闻言一凛,如果以他所言,这个可能性不得不考虑。
斑阳碌见他动摇,说得更多“尤其是要去打劫那个书生时,柳绵绵还要放他们走,很多兄第可以作证,他们都亲眼看到了。”
“你没说谎吧?我们是强盗,岂有放过路人的道理。”
这是什么盗匪,莫非柳绵绵不想当强盗了?她若不想当强盗,又凭什么能当土匪头子。
这件事那么多证人,高阳碌赶紧落井下石,拍着胸脯道:“爹,我是会骗你的人吗?”
“去找几个那天有打劫的兄弟过来,让我问问。”
斑阳碌唯恐还不够动乱他爹的心,他在高大山的耳边不断散播柳绵绵想要联合官兵的谣言。
“先下手为强,等到她联络了官兵,剿灭了我们,就是我们输,若是在她还没动手前,我们就先行动,整个寨就是我们的了。”
斑大山心动了,原本前寨主一死,照理说,他膝下无子,独有两女,应该把位子传给他这个老二,想不到他竟传给了长女柳绵绵。
不是他贪图权位,而是一个女人如何掌理寨务,他相信一定是前寨主死前脑袋不清楚,才会这样说,若是这个寨主变成了他,他只会把这个寨发扬光大,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些事要从长计议。”
扁这一句话,高阳碌就知道他老爹动心了,他忍住嘴边的笑容,心里却是狂笑不止。
柳绵绵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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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绵绵将安宁安置在床上,她拿起伤葯,细心的涂抹在他被绑缚而脱皮的手上,她低沉的声音含满温柔,极其友善。
“只是有一点点破皮而已,没有什么大凝,涂了葯,几日内就会好的。”
“谢谢。”
安宁心口一阵温暖,若自己是女人,心早就融化了一大半,但是就算他是男的,也忍不住全身涌出感动。
这个女寨主可真是个好人,她这样的人竟是个女匪头,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我原本昨日就要去救你,只是我与你哥哥尚未成亲,去救你出来,只怕闲话不断,又料想高阳碌应该今晚才会为难你,所以迟到今日才把你救出,害你多受一夜的苦了。”
她声音带满歉意跟愧疚,好像都是她的错,才让他受尽苦楚,安宁急着挥手,想要安慰她。
“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见她一个小姑娘还强自振作,柳绵绵摸着她的头发,疼惜道:“你真是勇敢,这几日我赶紧想个方法,让你跟你哥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处。”
听到她这么说,让安宁目瞪口呆,只有女人巴着他家王爷,可没看过哪个女人明明可以困住主子,却想送走他的。
他家主子的桃花运在这,竟然行不通!真不晓得是不是这个寨主颇有识人之明,知道如果不想搞得寨内大乱,唯一的方法就是赶快送走瘟神主子。
但柳绵绵哪知他的心事,见他一脸怔楞,还以为他是受惊过度,为了体谅他,立刻就要把方应咸找来。
“我去找你哥过来,让你们聚聚,你现在需要的是亲人的安慰。”
她走出去没多久,方应咸就走了进来,一见到他,安宁真想一拳挥到自家主子的俊脸上,只不过惧于主子的淫威,不敢胡来,但是抱怨的话总能说吧!
“王爷,你这次害得我差点失身,若不是寨主前来营救,不然若让那个急色鬼知道我是男的,保证他气得把我杀了。”
方应咸脸色不变“我在外面走来走去,就是想要知晓你被关在哪里,好去营救,是那个女匪头熟悉环境,才先救了你。”他看到他被捆绑的痕迹,有点担心的道:“安宁,你没事吧?”
看来王爷还颇有良心,至少不是故意丢下他,安宁心里有点原谅他了。毕竟他跟了王爷也好几个年头,王爷虽然有时玩笑开得恶劣,但是绝对不会故意让他身陷险境的。
“没事了,王爷,那女寨主说过几日寻个机会就要放我们下山,是你跟她谈好了条件吗?”
方应咸表情一僵。这个女的,还真的就像新婚之夜说的,一寻到机会,马上就想把他给送下山。
想要对他始乱终弃,他方应咸岂肯,她下辈子再做这个打算吧!
“我没打算下山。”
安宁不知他对柳绵绵内心那股说不出的“愤恨”他一听闻方应咸不肯下山,还以为他是玩兴大起,非得搞到寨里人仰马翻不可。
“寨主人满好的。”
他想要替柳绵绵美言几句,至少他还欠她救命之恩,就算王爷害到别人,也希望他别害这个寨主。
方应咸哼了一声,这安宁摆明是哪壶不开,就爱提哪壶,专挑他不想听的说,他故意冲上一句。“土匪头子能有多好。”
看这样子,主子应该是昨夜受了苦,安宁鼓起勇气询问:“王爷,你昨夜真的跟那个、那个女寨主成亲了吗?”
越听她的事,就想起她对他的态度,让方应咸心里越不是滋味。
“成亲你个头啦,我是皇亲国戚,你以为她随便说跟我成亲,我就得跟她成亲吗?他们自个儿办家家酒,但我可没承认她跟我有关系。”
安宁张大了双眼,自个儿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不好了,他不是再大的事情,谈笑间也能解决吗?
怎么一提到女寨主,他就脾性大发,真是奇怪透顶。
而且还摆明他不想下山,莫非跟这女寨主有关,忽然间主子的行径变得非常的可疑。
安宁颇有心眼的套话“王爷,这女寨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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