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浇水灌溉并给予全心全意的爱,才能看着它成长。
当他亲吻她的时候,言祯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没有他了,他的爱,教她一整天都能有好心情,就算要工作,还会舍不得离开他呢!
“我会的,还有,这把枪你放在身上,它可是跟了我最久的宝贝护身符,现在你拿着,以防万一。”
她最宝贝的护身符?那他怎么可以拿?
“不用了,我才要到几步路的隔壁,这枪还是你拿着吧!”
“拿着吧!我还有其他宝贝呢!”
她爽朗的笑说,但江羿邦知道,爱枪的人是不轻易把贴身的枪借给别人的。他虽然嫉妒菩萨之前在她心中的爱恋地位,但他也清楚她对待自己已经超乎他原本所期盼的。而她越是如此,他越担心她的安危。
因此,他轻搭着她的肩膀,严肃的凝视着她许久,才轻说:“你是我这辈子寻寻觅宽想要一起白头到老的爱人,如果不反对的话,在整个案子都结束时,跟我回法国好吗?”
突然听到这些话,言祯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只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天空弹,没理由听进这些话,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凡是女人,总会认爱情存些幻想与期待,此时的江羿邦成了她心头最在意的男人,他的此番话,轻易地打动她对未来的渴望。
她不懂最爱的情事是什么,却知道他总是知道在最适当的时机,说些她听了会感动的话。
“我知道一时间要你做决定并不容易,但为了你,我愿做个等爱的男人,为了求爱,我会不择手段,不管那要等多久。”
她真的差点要哭出来。
女人其实是脆弱的,任何深情的谎言或真心话,全都会令她感动莫名。她更是知道,这些话对他来说,是很不容易的,因为他的个性,因为他那值得骄傲的背景,更因他有雄伟的财富。但,他却甘心为她做个等爱的男人!
“你想破坏我一整天的情绪吗?”
用着幽默的口吻化解心中藏匿的千千万万个感动,却化不了他在她心中逐渐加重的地位。
“当然没有,”他露出一张笑脸,但仍不忘谨慎的叮咛“出门小心点。”
“知道了。”
在最后的亲吻里,他们暂时的分开。只是,谁也不能预知将来会发生什么
“台光,怎么回来了?”妲在修指甲间,看到宝贝儿子出现,差点没把下巴给吓掉。
“妈,爸呢?”
赵台光愤而将行李丢至一旁,狂妄的模样简直不把妲放在心上。
“怎么了?心情不好?”
“爸呢?”他又跌坐沙发上,表情十分难看,而口气也很冲。
“他不在。”
“叫他回来。”
“干什么这么生气?到底是谁惹你生气?”
“还不是你们。”
这下子,妲有些莫名其妙了,她与赵祖宇什么时候得罪了宝贝儿子!
“怎么了?”
当妲不识相的又问着时,赵台光十分不客气的将一份报纸粗鲁的丢到桌上,妲不明白的拾起一看天呀,这是什么?
两幅看似相同的作品,一幅是赵台光的,另一幅则是江羿邦?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懂图,所以不明白的回望着儿子。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抄了江羿邦的设计图了。”
“你倒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赵祖宇十分愤怒的指着儿子,对于他,他的期望可是相当的高,也以他为自豪,却不知道他在设计师的圈子里,竟是个有名的抄袭王子?
“赵台光,别闷着不说话,你今天倒给我说清楚,我一辈子为了你那么辛苦,还不是希望你有点出息!苞你妈没结婚也是因为前妻的财产,这一切不全都因为想给你一个好的后台背景,让你顺利的出人头地,我花那么多钱,不是要个只会拷贝的儿子。”
“你够了吧!”妲见他痛骂儿子,不禁在旁护着。
“什么,这还不都是因为你的杰作,没事找江羿邦的麻烦干吗,你看,现在他把这秘密公出来,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你要做人,我都不用做人了吗?”
赵祖宇对儿子这席话,真的是气急败坏,要不是妲挡着,赵台光真会被他掌两个巴掌。
“又没人知道我是谁的儿子,你有什么难做人的?”
赵台光的一席话真把两个为人父母的说得哑口无言。
是呀,他们是不令他曝光,但,那也是为了赵祖宇死去前妻的一封遗书,她年纪轻轻便死,但硬是留下一封遗书表示,若是赵祖宇再娶,她遗留的财产就将全部捐献给孤儿院。没留下任何子女给赵祖宇的她用了个绝招,所以无论他与妲爱得再怎么疯狂,他们的关系仍然只是同居罢了,而且,外界根本无法一探究竟。
而这个不肖子,却完全不能体会两人的用心良苦?
“要不是为了你的将来,我何必这么辛苦做人?”
“好了啦,都不知道是什么事,自己起内哄吗?这图到底是谁刊上的?”
妲居中调解,总算也挑出事情的症结点。是呀,是谁将赵家的秘密透明化,把赵台光的事情讲出来?同行的人虽然知道赵台光的作品犯此毛病,但,没有人会做此举动才对呀!
“难道会是江羿邦吗?”
此话一说,众人似乎有些眉目了。
“他不会这么做的,如果要公开此事的话,早就公开了,何必在多年后的今天才公开?”
赵台光的话,令两人都赞同的点头;但,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是天空弹。”
这室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那个身影跛着一只脚,而右手臂也被绷带给包扎住,此人正是飞行侠。
“你来干吗?你不是被拘留吗?”
拘留?那小小的警局,只要几个钱及律师,他就可以走人了,至于鲁通,恐怕会有数不尽的麻烦惹身,没办法,国籍不同。
“你不该来的。”
若是妲说的,飞行侠还无所谓,但这些话脱出口赵祖宇的口,他听起来就很不爽了。
“咦?过河拆桥吗?我是来拿另一半谢金的。”
“任务没达成,没向你索回前金就不错了,你还敢来拿钱?”
妲果然厉害,说起话来真是咄咄逼人。
“是吗?你们还是需要我的。”
两夫妻瞠眼一看,听不懂这个人说的话,更不懂他的存在还有何价值?
“以我对她的了解,此刻,你们的房间早被窃听了,而她也在这栋楼的楼上。”
当这些话出口时,非但把赵祖宇与妲说的惊心动魄,就连在楼上的言祯也莫不惶恐了一下。她在楼上待命已经颇有一阵子了,使用壮士教会的窃听,她握的线索可是有利于江羿邦,只是没想到飞行侠这个程咬金半路杀来破坏她的好事。
飞行使毕竟是个内行人,对于她的行动有着百分百的了解,所以当她准备想收东西走人时,一场腥风血雨的前兆缓缓地自屋里漫开。
“不信吗?不信的话,我们去楼上走一趟,她跑不远的。”
夫妻俩莫名异常,但又觉得他的话意十分坚定,于是在半信半疑下,准备跟着他上楼,只有赵台光完全不信的问:“凭什么要我们信你?”
飞行侠根本就不理会这个小表,只是径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然后在众人还不是很明白之前,他轻轻一按二楼上迅速的传来爆炸声,赵家人全都吓得掩耳趴地,而在那接连的爆炸声后,飞行侠不急不徐的笑说
“少了她,江羿邦想出头也难了,管他上早报还是晚报,你们说是不是呢?”
两夫妻看了他一眼,眼角里的担忧好像一抹地又消失了。
“这下子,我可以拿到剩下的谢金吗?”
这屋里的人不再盛势凌人,而消防车与警察的呜笛声,不绝于耳的逐渐响起,而在楼上遭遇着预埋炸弹攻击的天空弹。这次不再那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