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言又止停了下来。
只见卓兰毫不犹豫的取下珍珠耳环,并抽开那个扁平的利力,这些全与欧阳米亚当初的行径如出一辙,但由于她是孕妇,所以欧阳米亚有些不忍心的求助于菩萨,但他仍无动于衷的等着卓兰取出那只波比钻石。
“这是你要的。”
这个程序与欧阳米亚当初的行径一样,而菩萨也不客气的接过手,然后对着欧阳米亚说:“去房里拿葯箱出来。”
欧阳米亚这才奔进房里,准备拿葯箱,而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菩萨快速的带过一句话“你要什么?”
初闻此言,卓兰有些错愕,但随即,她从菩萨那双认真的眸子看出她很高兴欧阳俊德所作的安排,因为他找的这男人是个可以托付一辈子的男人,他不仅为妹妹找到一个可靠的伙伴,甚至为她将来的路程都铺好了,这男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的神情里透露了他对欧阳米亚保护。
“我要的是个名分,但,不是为我,而是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要他可以认祖归宗。”
听到这个答案,菩萨心里有个底。
“来了,快点包扎起来,小心伤口发炎”
别说欧阳米亚的感受,她毫无心机的个性,迟早会把危机带来,幸好卓兰不是什么坏人。而在她对着卓兰包扎的同时,菩萨不得不关心一些事情。
“我想事不宜迟,卓小姐”
“请直呼我卓兰,不要把彼此弄生疏了,我虽然第一次与你们见面,但私底下,早对你们认识许久。”
卓兰望着欧阳米亚的眼神,带有关心妹妹时的眼神,菩萨可以感受到,她想打入他们族群的那种渴望。
“那我也不用自我介绍了,卓兰,我想,你能不能告诉我,关于赖仰帝找到俊德的排列顺序这件事”
“那些排列顺序是我放的。”
卓兰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每一次开口,都令人感到震惊。
“阿俊交给我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说那是欧阳家的传家之宝,于是,我将那些排列顺序用个纸袋装好,并放进他的保险库里,然而,我却只是撕了一半放进去,另外一半,我将它放在欧阳家的画里。”
“画里?”有谁能比她更知道欧阳家的一切,但她不知道家里的画,有什么排列顺序的纸张。“在哪里?”
卓兰很沉着,面对这问题,她露出一张笑容,然后轻松的说:“你的画呀!”
“我的画?”
欧阳米亚更是不解了,她的那张画才从瑞士带回来,连位置都还没选好,挂都还没挂上,怎么可能会被动过?
“嗯,就是你手捧一束百合的那张画,我把那纸的背面涂成与画里你穿的裙子一样的紫灰色,然后技巧的贴上去”
她真的聪明极了,任谁也不会去翻那幅画,因为没人知道那是谁。
“只可惜同学把我画丑了,所以大哥把它放在阁楼的仓库里,还差点把它给毁了”
当欧阳米亚怨声连连时,当下屋里的人全都恍然大悟。
原来被放到那地方了,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把那些杂物一件件的搬出来看。
“好极了,那至少我们可以取得那半张排列顺序。”欧阳米亚高兴的说着。
“剩下的半张呢?”卓兰小心的问。
“交给米亚吧!”菩萨有信心的说着。
“什么?交给我?”欧阳米亚瞪着菩萨,但他嘴巴没有开启的意思“我哪有那个能力?”
卓兰听了这话,会心的笑了一下,这房里好像只有欧阳米亚不解自己的能力有多少。
“拜托,不要这么看我,我没那个能力!”
菩萨笑着望她,轻摸着她的发,他的笑容突然变严肃了“你有的。至少那该死的赖仰帝,癞虾蟆想吃逃陟肉!”
当菩萨嫉妒的话语传出,卓兰才有些紧张的望向欧阳米亚“他对你怎么?”
有些无奈,但也有些后悔,欧阳米亚只不过是将自己在公司的任何事向菩萨报告,没想到会令他生气,他方才的语气令她担心极了。
“其实是毛手毛脚啦!”
卓兰一听,松了口气,但却忽然想到一件事,她喜上眉梢地走到菩萨的面前“我想,我找到一个好办法了!”
菩萨知道卓兰与他想法一致,所以也微扬嘴角,剩下的就是欧阳米亚的表现了,当两人的目光都直视着她时,欧阳米亚知道,她的血海深仇指日可报
“五月四号是赖仰帝的生日,有一场盛大的生日舞会在等着他,他会要你出席,所以那是个好机会。而当天,他会在住处办宴会,根据壮士的查探,他现在仍尚未受到董事会的同意,所以他是代理总经理的职位,五月五日德亚会召开董事会,想必,他会把握生日宴会的机会,大力的向各董事讨好,所以,我们得掌握这次机会,并在必要时候公开你的身份,以欧阳米亚的身份公全世界。”
这会儿,这房里只剩下菩萨与欧阳米亚两人,他努力的策划这次的行动,所以熬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只是不断的与下班后的欧阳米亚讨论着,该如何曝光的事。
望着他显得疲累的脸庞,欧阳米亚甚是心疼地伸出手,抚在他本欲继续讲话的唇上,轻问着“你动用了整组人马,为的是我,还是那笔奖金?”
诚挚而恳切的期盼,欧阳米亚不再有温室小花的娇嫩,长久的相处下,她逐渐懂得沉默的恋情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她不希望自己与菩萨的下场,就如同有孕中的卓兰与大哥,那分期盼的感觉是微妙的。
“会有危险吗?若是任务失败了,我们又会如何?”
菩萨盯着她说话的唇瓣,情不自禁地靠近她,见她姣好滑嫩的肤质,菩萨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控制的那么好当他的唇轻点其上,欧阳米亚却把眼睛睁开“我想要一个你的小孩。”
就这样,菩萨的唇覆在她的唇边,眼睛却瞪得好大。
生一个小孩?她大概被卓兰给影响了吧!
“我不够动人吗?还是不够让你爱上我?你从来不想与我有肌肤之亲吗?”
她大胆的剖析着,脸蛋却红烫地犹如夏日中旬的晚霞,羞红的脸庞带着一丝娇羞,女孩的矜持却又按捺不住对情人的期盼。菩萨眼里的她,美得让他怦然心动,美得教他心胸澎湃,美得触动他冷而冰冻的心,然,他却只能冷静地说不!
“米亚,在任务尚未结束前,我们的关系仍是主雇关系”
不等菩萨说完,欧阳米亚便孩子气的别过头去,她最讨厌听到的拒绝理由,就是这个。
“但我们的关系,早超脱了主雇!”
她任性的说着,却头不回的不愿与他直视,他算她的启蒙老师,算是她的恩人,但她最想成为他的情人,而不是任何恫人的头衔!
菩萨见她气急败坏地,心里其实有点高兴,但在这个当头,儿女私情不容浮在柏面上,尤其是为了好友的复仇,更没理由把感情夹杂其中。
“事实上,我们”
纵然菩萨有再多的说教之词,也抵不过欧阳米亚回头后,紧紧缠绕腰际上的那一抱,她非但任性的可爱,还缠人的教他爱不释手。
“我怕我会失去你,这可怕的感受一直缠着我不放,我羡慕着卓兰,至少,大哥爱了她一辈子,也赋予一个小孩给她,那感觉是微妙的感动,有着亲密爱人的孩子,那是莫大的幸福,你为何都不成至我?”
菩萨抚着她剪短的头发,心里卜通卜通地,要拒绝妙龄女子天真的诱惑,那并不容易,而他正要这么做。
“我答应过俊德,不在有任何约束彼此的书面下,占去你的贞节,而他的一番话,我也十分赞同。我期望在自然相爱下,初夜就在承诺过后,懂吗?”
趴在他的胸怀里,欧阳米亚被这样的词汇给感动莫名,虽然她有些不懂菩萨的用心,但总觉得爱的贡谛不过就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结婚吗?”
那是欧阳米亚人生最大的意义,再多的权势及财富,永远占据不了她的心,要不是大哥的死、家人的死,以及为着欧阳家效力奴仆之死,对于复仇的事,她其实没有太大欲望。
这条路,既然已经铺得长又直,那么再难,她也得走过,但必要条件是要有菩萨在身边,这男人取代了所有的权势地位。
“米亚呀米亚,你的好你的美,任何事物都没法取代,但我最好朋友之死,却成了那个名词下的牺牲品,我的心里并非无你,但复仇的事占据了我的心怀,我怕用这样的心来爱你,对你,并不公平。”
从他说话的胸膛听他的声音,与严厉精明的菩萨是不同的,那声音有些低沉与温柔,有些松懈与不安,欧阳米亚满足的撞紧着他。
菩萨不明白她搂紧自己的用意,但知道她聪慧的把他的话给融于任性的倔强中。
“我会等那一天的”
菩萨露出笑意,并用力的搂紧她,好像她是他最心爱的玩具
“宴会的程序都听明白了吗?”
“嗯!”“说遍给我听。”
“嗯,生日舞会的那天,我要盛装进入会场,言祯会在大门旁的鸡尾酒处为客人添剧鸡尾酒,我那杯当然不会有迷葯,然后海堤会以厂商的名义,要求与我共舞,并将我的酒倒在我的礼服上,然后”
欧阳米亚绵绵长长地道出那一大段菩萨早计划好的程序,只是,当他们真的那么做时,效果会与他预期的差距多少?
菩萨不安的望着她,心里居然有不想让她成行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