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楚凌的话,黄永兆也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不应众场合以不适当的语气跟下属说话,张楚凌有没有能力他不知道,但是张楚凌凌厉的口齿他现在算是领教了。
要是可以的话,黄永兆肯定会对张楚凌破口大骂,可是底下有那么多双眼睛子着他,而他却偏偏又是一个极度注意形象的人,所以黄永兆并没有怒形于色,而是继续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么请问张sir所谓的突破口指的又是什么呢?”
黄永兆并不相信张楚凌真的能够发现案件新的突破口,在他看来,张楚凌休假了这么多天,今天刚刚来上班,仅仅是简报会上听大家陈述了一下案情,怎么可能把案例理得清楚呢?
张楚凌此时也看出来这个黄永兆今天是故意在为难自己了,他心中不由有点纳闷,自己跟黄永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黄永兆怎么就跟自己对上了呢?不过他的心中并不怎么害怕黄永兆,而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案件的突破口自然是金铺了,你们想,香港有那么多的金铺,为什么他们唯独选中了南昌街的乔记金铺,而且是在乔记金铺刚刚进货的时候下手呢?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劫匪对金铺的情况非常地了解。那我们不妨推想一下,对金铺最了解的人除了金铺的老板外还有谁?”
“金铺的员工?老板地家人?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开金铺的老板在他们开金铺的那一天,他们就知道金铺有被抢劫或偷盗的可能,所以金铺一般都会跟保险公司签订一份保险合同,把自己金铺的东西都买上保险。这样即使金铺中地东西失窃或被劫,金铺的损失也可以降到最低,甚至毫无损失,因为金铺的背后还有保险公司在替他们撑腰,所以我才说金铺才是案件的突破口。”张楚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侃侃而谈道,他的话有理有据、层层深入,把大家都带入了沉思,虽然张楚凌最后没有说出答案。但是大家的思绪却活跃起来。
“你的意思是金铺地老板跟劫匪串通起来骗保险公司的钱?”听完张楚凌的话后,黄永兆不由讪笑一声“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那些持械劫匪都是穷凶恶极的大陆仔啊,而乔记金铺却是享有百年盛誉老店了。
你觉得乔记金铺可能干出这种给自己脸上抹黑的事情出来么?”
那些正在沉思张楚凌话地人隐隐觉得张楚凌想要表达的可能不是这么一层意思,可是一时半会地他们也想不出张楚凌的结论到底是什么,此时听到黄永兆这么一说,他们看到有热闹可看了,也懒得继续去想,而是同时把目光落到了张楚凌的头上。想看他会如何应答。
黄永兆的话语中已经有了很强的挑衅语气,就是他身边地郭军伟和刘彦博几个人都有点看不过去了,但是他们身为黄永兆的下属,却不方便开口,只是满脸同情地看向张楚凌,当他们接触到张楚凌脸上始终如一的微笑时,他们的心不由咯噔一下,看来这个新来的警司要倒霉了。
“黄警司,不好意思啊。我的脑子不怎么好使,没想到金铺的老板和劫匪串通起来骗保险公司钱的事情,还是您厉害一点啊,连这点都能够想到。”张楚凌的语气不卑不亢地,说话的时候脸上甚至露着微笑,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看出黄永兆是在针对他。
无论张楚凌有没有看出来黄永兆是在针对,他的这句话却是相当凌厉地还击了黄永兆,听完张楚凌的话后,整个简报室的人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有的人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要不是碍于黄永兆在场的话。估计大家早就开怀大笑了,只是看到黄永兆好像要杀人般的眼神,大家不得不辛苦地忍住不笑出声来。
大家忍得很辛苦,黄永兆忍得更辛苦,听到张楚凌地话,再看看张楚凌那满脸的微笑,黄永兆地心中气得差点吐出血来。虽然张楚凌刚才分析了金铺和保险公司的事情,张楚凌却没下结论,金铺跟劫匪串通起来骗保险公司的结论,只是自己顺着张楚凌话中的意思说出来的而已,而自己却把自己得出的结论强行按到了张楚凌的身上,然后以非常恶劣的语气训斥了对方,结果却被对方抓住了这个毛病还击了自己,最后变得好像是自己在说自己没脑子一般。
到了这个时候,黄永兆总算知道自己是踢到铁板了,相对于张楚凌的深沉和冷静,黄永兆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沉不住气。
要是这个时候黄永兆及时收手的话,他虽然失了点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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