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张楚凌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张sir?”见张
天没理自己,刘兴余忍不住又喊了两声。
“嗯,什么事?”张楚凌这才发现刘兴余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张sir,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刘兴余出声问道。
张楚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等人已然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他指了指大坑西街的方向“既然食环署这边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就只有一个小区一个小区地去找了,警署附近就这么几家小区,我想我们很快就能找到线索的。”
刘兴余等人闻言一愣,他们刚刚还发愁如何能够找到在警署门前泼猪血和粪便的凶手,可是转眼间张楚凌?*党隽艘桓霭旆ǎ淙徽飧霭旆ㄓ械惚浚词亲钚兄行y囊桓龇椒ā?br>
“还要一家一家地去找啊,那得多麻烦,张sir,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啊?”崔勇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对张楚凌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而且他也知道张楚凌表面上不喜言语,其实却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所以他才敢开口跟张楚凌开玩笑。
“臭小子,张sir都没嫌累,你居然敢嫌累,讨打。”钟新贵见崔勇强不守规矩乱说话,他生怕张楚凌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而难堪,他连忙叱责一声,忍不住用手在崔勇强的头上敲了一下,同时出声道“张sir,你别听他的,这小子就知道口花花而已,自己懒得动脑子,却老要麻烦你,其实这么几家小区,我们半天的功夫就可以走下来了,一点都不麻烦的。”
见钟新贵这么为自己着想,张楚凌忍不住微笑点头,朝钟新贵投以感激的目光“钟叔,阿强的想法是对的,能够有取巧的方法,我们自然没必要去吃那个苦头,其实好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不过能不能凑效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哦,还真的有取巧的方法,张sir,你太厉害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管它凑效不凑效,说出来听听啊,说不准就把那几个乱泼粪便的混蛋给揪出来了呢?”崔勇强见张楚凌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表扬自己,他不由洋洋得意起来,当听到张楚凌心中真的还另有办法时,他忍不住出催促道。
听到张楚凌真的有更好的方法,钟新贵也没有继续为难崔勇强,而是跟崔勇强、刘兴余和翁小玲一眼,眼睛都集中在了张楚凌的身上,期盼着他说出答案。
“狼有狼迹,蛇有蛇道,鼠有鼠窝,依我看,在警署门前泼粪便的肯定是这附近的小混混,要是有一两个小混混肯跟我们合作的话,自然就能够问出一个眉目了。问题是,我们以前都不在这个片区上班,对这个片区的小混混不熟悉啊,而且现在大白天的,估计那些小混挥诩窝在被窝里面睡觉呢,我们即使想抓住一两个拷问也是毫无办法。”张楚凌皱着眉头说道。
张楚凌的话让刘兴余等人听了眼中直发亮,崔勇强却眼神怪异地看向了张楚凌“张sir,难道你不知道还有线人的说法么,我们只需问一下重案组的人,他们肯定在这个片区有线人的,把那个线人找出来一问不就一清二楚了?”
“呃刘叔,你干吗打我?”崔勇强的话刚说完,他正为自己天才般的想法而洋洋得意时,冷不丁地却被人在头上敲了一个爆栗,他不由痛呼道。
“打的就是你这个白痴,出的什么馊主意,张sir可能连线人都不知道么,他只是不想这么点的小事情就暴露线人而已,你要是去跟重案组的人问线人的事,即使不被重案组鄙视,人家也不会搭理你的。”刘兴余没好气地说道。
“其实也不用动用线人那么麻烦,老刘,难道你忘记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钟新贵在听了张楚凌的话后,他就陷入了沉思,此时听到刘兴余训斥崔勇强,他才清醒过来。
钟新贵的话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而刘兴余更是双眼发光,他记起了钟新贵当警察之前似乎特别喜欢打架,根本就是一个标准的小混混,打架从来就没吃亏过,他是在石尾混不下去了,这才去了别的辖区混,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考上了警校“老刘,这都过去两三十年了,你对这个**还熟悉?”刘兴余忍不住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