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徐毅地话,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混成个什么德行。所以即便是新加入独龙岛地人,也都很服气徐毅,这次徐毅亲自带队出战。各个都憋着要好好表现一下。
可怜鲁铁锁还呆在鱼山岛,做着有朝一日找镖局报仇雪恨的清秋大梦,殊不知有一支船队已经朝他的鱼山岛气势汹汹的杀来。
行船路上徐毅仔细的了解了一下这个江北海船的性能,果真如同他以前所料,此船航海性能果真出众,在使用同样的船帆地情况下,江北海船船速远高于其它船只不止三成,而且转向甚为灵活。遇浪颠簸程度也远没有其它船只厉害,乘坐平稳舒适,同样的大浪,别的船只上面都会被海浪打湿,而江北海船却能不受什么影响,大大地减少了船面上浪的情况,当了解了这种船的好处之后,那些头目们各个都有些眼红,巴不得自己现在就能拥有一条这样的好船,可徐毅一句话便把他们的这种期待给彻底打灭了。
“这样的江北海船。现在咱们还不能使用,所有新造的船只,以后先配属给水猫那边,他们常年居于海外,危险程度远高于咱们这里,只有用上这些好船。才能对他们更加安全。所以那边没有更换完之前,大家还是等等吧!”徐毅是这样说的。让这些眼巴巴地家伙们立即大声叹气,不过心中却没有丝毫不满,跟着这样的老大卖命值了,知道兄弟们的需要,水猫常年留在扶桑那边,没少给独龙岛这边运回来好东西,那可都是拿命拼回来的,比起他们这边危险许多,时不时还要和那什么藤原氏家族的战船打上一仗,徐毅这么安排,他们也都无话可说,只能期盼着他们的两个船场能造快一些,让自己也早日用上这么好的船只。
船行两日之后,便进入到了台州外海,为了不惊扰了过往货船,他们没有走那多有船只出现的航道,而是从外面绕向了鱼山岛。
当一个朦胧的海岛轮廓出现在水天线上的时候,整个海面上居然没有看到有什么船只,看来这个鲁老三还真是松懈呀!
就这么攻过去吗?这个问题摆到了徐毅地面前,看看时间还早,不到中午时分,于是他将各船的船长(这是他新命名的,老是叫船老大不好听)召集到了他坐下的那条巨舟上面。
“大家看这次该怎么收拾那鲁老三呢?”徐毅按照老习惯,想先听听众人的想法。
“现在鲁老三没有料到咱们会突然攻过来,正是咱们瓮中捉鳖的好时候,攻过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晚上咱们在他鱼山岛吃饭!”刁斌第一个站出来说到。
其它人也大多都是这个意见,但徐毅总是有些不太满意,于是摇头说到:“不宣而战当然不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对咱们肯定有好处,但这样以来,咱们地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我怕直接攻上鱼山岛地话,短兵相接之下,咱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而且不见得比他们人多,并不占什么便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个道理大家也都明白,我不愿看到咱们弟兄们白白丢了性命,好日子还在后面呢,犯不着让弟兄们把命丢到这个小地方!”
大家想想徐毅说地确实有道理,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海战,陆战的话,除掉留守船上的人员外,能登岛打的人还真不见得有鲁老三人多,别上去了再被人家给吃掉,那就不划算了,于是都望向了徐毅,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徐毅低头思索了一下之后,抬头说到:“船队后退十里,咱们把鲁老三调出他的老窝再收拾他!”
“怎么调他出来?”这些人都一脑门子问号,玩命打架他们没有问题,但对于动脑子方面,就不是这些家伙的强项了,于是纷纷出言问道。
“你们猜猜鲁老三现在最恨什么人?”徐毅笑而不答,反问他们到。
众人面面相觑,刁斌挠着脑袋笑道:“他鲁老三恨什么人咱们怎么知道,咱们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虫子,哪儿知道这些呀!”
倒是林雄有些明白过来味道了,憨笑一下说到:“大当家说的不是我吧!上次我把鲁老三可是打的不轻,听说这小子一条腿被咱们烧的跟金华火腿一般,躺了不少时候,要说他最恨的就应该是我了吧!呵呵!”
“呵呵!说的不错,如果不出我所料,这个鲁老三肯定是把你和杭州镖局恨之入骨了,前些天我遇上他的时候,这个家伙带着船队估计就是在这里操练,没准就是等着找你们报仇呢!所以咱们就利用一下他这个心理,让他出来好了!这次烦劳林兄跑一趟,我替你给鲁老三写一封劝降信,你用箭射到他们岛上,这个家伙肯定会气疯了,你们待他们出来追杀你们的时候,将他们引过来,咱们在海上给他们来个包饺子,然后再去清理他的老窝,大家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徐毅微笑说到。
“大当家又要玩阴的了,佩服佩服!”刁斌阴阳怪气的说到,然后重重的挨了李波一巴掌,逃了出去,众人顿时大笑起来。
船队悄然转舵后退,驶出了鱼山岛目力所及之外,林雄拿着徐毅写给鲁老三的劝降信落款当然是用的威海镖局的名头,然后带上镖局的五条船绕了一个小**,朝着鱼山岛驶去。
他们这五条船接近鱼山岛之后,还是被那些鲁老三的喽们发现了,岛上顿时乱做一团,他们没有想到居然上次让他们吃了大亏的那五条镖局的船敢闯到他们老窝这里,岛上的梆子声响作一片,可林雄的船只驶到靠近岸边之后,不等那些岛上的喽们放箭,便用弩炮将一支绑着书信的弩箭射到了岛上一颗大树上面,然后转舵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