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驿站里面的那些步弓手又给围了起来,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见血了,而外面那一百多个乡兵还都在犯糊涂呢!一脸迷茫的不知道驿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不是两方还有说有笑的吗?而且他们这些乡勇也都挺佩服徐毅他们这些人。暗中感激他们为本地除了一害,觉得他们这些人各个都算是英雄了得,可这会儿怎么了?怎么里面叫狗官要害这个领头地英雄呢?于是这些乡兵面面相觑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的都头都在驿站里面呢!他们现在没有了头领了。
这下可把胖知县吓了个半死,他没有想到事情居然闹到这种地步,而县尉这会儿也后悔了,外面可是躺着二百多贼人的尸体呢。改天大王范建的无头尸体也躺在哪儿,他可是知道那改天大王范建的厉害的,而徐毅这几十个人居然杀了这个范建不说,还一举斩杀了这么多贼人。自己无一损失,那就说明他们这些人肯定各个身手不弱,可不是他带着的这些乌合之众可以对付得了地,一旦动手,估计自己马上也得跟外面的那个范建一样躺下了事,好大的头颅恐怕就保不住了,这会儿他虽然抓着腰刀,手脚却不听使唤的抖了起来,这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地主呀,千万别动手呀!
驿站里面的这些官人顿时被气势汹汹的徐毅一帮人吓了个半死。知县也双腿直哆嗦的赶紧叫道:“且慢动手,且慢动手!误会。这都是误会呀!啊炳误会呀!”他玩命的在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可看在徐毅的眼里,简直比哭还难看十分。
徐毅其实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毕竟他这次来河北是要采购钢铁的,不是来找官府麻烦的,这样的狗官大宋多的是,靠他是整治不了地。于是抬手按住了正想动手的钱贵。又对李波摇了摇头,吩咐到:“李波。出去安抚一下家人,不要让他们冲动,小事情而已,犯不着动刀动枪!”
李波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那面无人色地县尉,还有两个都头,徐毅笑道:“无妨,赶紧去吧,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对于这些人徐毅现在还真是不放在眼里。
知县一看事情有回转的余地,赶紧皮笑肉不笑的连说:“是呀是呀,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弄的兵戎相见呢?不会有事,不会有事!侯县尉你们还不快点把兵器收起来,有什么事情不好说,非要动兵器呢?快点收起来!”那侯县尉正吓的要死,听到知县的话后,正好找到台阶下,赶紧收起了腰刀,另两个都头也都赶紧收了起来,他们也害怕呀!
李波这才转身到了外面,挥手制止了正想要动手杀人的那些弟兄们,一旦让他们疯了起来,这二百来个残兵还真不够他们杀地。
那些步弓手不用有人招呼他们,于是呼啦一下便都收起了家伙,灰溜溜地靠墙站着去了,而杨再兴他们虽然收起了家伙,但还是留在院子里面挥眈眈的望着里面,做出一副谈不拢就打地架势,而原来驿站里面的那个驿丞还有他的手下远远看着,各个都直吐舌头,心想,乖乖我的老天,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惹急了连官府的人他们也敢动手呀!都是知县大人惹得祸,好好的你把赏银给人家不得了?干吗要找这些人的麻烦呀!也不想想他们一夜杀了几百人,那是好相与的人吗?。
看看外面也已经暂时打不起来了,胖知县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在怀里面摸出一条汗巾,用力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会儿站在那里,觉得腿都是软的!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头的紧张,然后陪着笑脸说到:“徐公子请坐,有话慢慢说嘛!这个都是侯县尉的不是,我们其实哪儿会把你们当成流寇呢?误会,误会,都是侯县尉一时情急,才出言有失,请坐下说话,来人,赶紧给徐公子上茶!”这会儿他再也不敢当自己是武安的老大了。
有人战战兢兢的赶紧给徐毅送来了茶水,又给徐毅搬来了一个茶几,放在茶几上面,徐毅这才也跟着露出了一丝笑容打着哈哈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我们其实也都是一些良民,根本不想和大人你们过不去,不过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们昨晚可是拼了老命了,不少兄弟都受了伤,为的不就是能给咱们本地除去一害吗?如果大人不给予适当的说法的话,我可也压制不住他们呀!”话虽然说的客气,但隐隐中也透出一个信息给那知县大人,意思是你要是不给赏银的话,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这也算是赤裸裸的威胁吧。
良民?要你们也都算是良民的话,那些贼人恐怕就是良民中的良民了,这不是在威胁我吗?可现在的情况是人家厉害,而且摆明了不给自己这个知县面子,看来今天不给赏银是不行了呀!知县想想就觉得肉疼不已,可还是陪着笑脸说到:“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诸位给我武安一带除掉了一害,乃是有恩于本地百姓,我这个一县的父母官当然是要给予奖励了,虽然前段时间已经取消了悬赏,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诸位白白受伤,来人,去县城府库提出三千五百两银子,赶紧运过来,不得耽搁,快去快回!”他对一个都头使了一个眼色,那个都头立即插手施礼,答应了下来,转身朝外面走去。
“且慢!三千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拉着可着实不轻,给我兑换成当地最大钱庄的银票送来好了!”徐毅还真是不客气,听的那个知县和几个手下差点吐血。
那个都头也不敢说不,支吾了一下,赶紧离开驿站,出了院子翻身上马,朝着县城方向奔去,他哪儿是去提什么银子呀!而是回转县城要调来更多的马步弓手过来助阵。